第95章
作者:逐柳天司      更新:2025-08-28 08:28      字数:3328
  “……”楚丛月半边脸都深陷在枕头里,对方跟座山似的盖在他身上,使得他觉得有点气闷,但同时又觉得有点踏实。
  傅时朗换了个东西在身下人那深深的沟壑里推了推,“那爸爸骑你的脸可以吗?”
  “不行……”
  傅时朗把人翻了过来,他托起对方有反抗,但反抗程度不凶的脸亲了亲,楚丛月脸因为憋气憋得有点红了,他给人理了理贴在额头上的头发,等对方把气喘顺了,他才卷着人家嘴唇亲咬起来。
  湿淋淋热乎乎的吻动人非常,楚丛月没出息一下子就忘却了对这个人的所有不满,他放松着牙关,宽容无比的允许对方在他唇齿间激情作案,尽管对方总是粗暴且没有怜惜之情,但是他早已经习惯了这种暴风扫荡式的爱抚。
  好不容易等到可以歇气的机会,楚丛月刚刚庆幸自己身上一松,他的嘴就又再度被掐开,这人不讲道理的又换了个东西j来。
  受惊的舌头跳了两下,但这小小的动作却如同讨好那般,逼得傅时朗精神大振,他将对方颇有微词的唔嗯声堵了回去,又捧起这张脸,像商量像安抚还像命令的说:“嘴不要张太大,把牙齿收回去,用舌头……”
  楚丛月的上颚痒痒的,接着是喉头痒,他的下颌更是酸得不行,对方硬是要全来时,他没忍住扭头到一边干呕猛咳起来。
  傅时朗收好脸上的成就感,他俯身下去给人抹了抹眼角的涩液,又擦擦滑腻腻的嘴巴,不觉自己有错说:“虫虫孕吐了?”
  “走开!”楚丛月真是有点生气了,他根本不擅长做这种事,每次傅时朗都逼他做,如果他看得见的话,他可能会更生气,因为他听见对方好像笑了,这个老男人就是越欺负人就高兴。
  “好了,现在到爸爸给你忝了,不生气了。”傅时朗把人裹在怀里亲了亲表示道歉,接着又抽走对方脑袋下的枕头给人垫到了腰下。
  楚丛月的脑袋被一阵一阵的高昂刺激鞭打得眼前不知只有白色了这会儿,柔软而饥渴的允及忝氏让他呼吸忽长忽短的,太舒服时太阳穴还有一点轻微的痉挛。
  他指尖失力的抓着被单,一抓一放反反复复,被单皱巴巴的还沁了点手汗。
  楚丛月两只脚腕被抓住,他没劲儿的踢不起来,整个人柔软无比的在男人眼下大开大敞着,傅时朗气紧了,将对方一条腿提到半空,然后在那露出的半扇屁股上连着打了几巴掌。
  “你为什么打我!”楚丛月不满吼道,“我有做错事吗!”
  “做错了。”
  “我哪里错!”
  傅时朗说不出哪里错,只能答非所问:“太骚了。”
  楚丛月觉得自己简直是无妄之灾,他都这么好心这么大度给对方折磨了,这人还好意思反过来骂他。
  “道歉。”傅时朗还自导自演起来了,“跟爸爸道歉,说你太S了。”
  “想得美!”楚丛月怀疑这人疯了。
  拒绝的下场就是楚丛月又挨了相当火辣的一巴掌,他脸上写满委屈和受辱:“你打我我也不承认!”
  傅时朗立马把人抱了起来,搬到他腿上跨坐着,然后更加过分甚至真是在惩罚那样狠狠扇打楚丛月的屁股起来,楚丛月挣扎了两下,却又逃不开对方的怀抱。
  “认不认错!”傅时朗问。
  “我又没有错!你疯了!”
  每挨打一下,楚丛月的心就要跟着抖一下,他甚至莫名感觉害怕,这又使得他想把傅时朗抱得更紧,他仅仅缠住对方的身体,好像只要把自己挤进对方身体里,他就可以躲开那惩罚性的巴掌了。
  除了挨打,傅时朗还x了进去,那一刹那,楚丛月感觉自己脊骨都要断了。
  对方崩溃的猛缩狠颊使得傅时朗差点也要倒下去,他牙关里飘出大量冷气,两臂不受控的把楚丛月抱得更紧,他足足缓了半天之久才重新恢复神志。
  楚丛月感觉到对方皮肤上透出了更多的热气和令人陶醉的荷尔蒙,他听到傅时朗在他耳边夸他长了一口给爸爸解气的好㧒,这人樉了就扇楚丛月屁股一掌,騻昏头了就扇得更过分,楚丛月被捆在对方身上,无法反抗的只能忍受着暴力的训诫。
  “我很疼!”楚丛月又气又恼的抱着对方脖子声讨说。
  “爸爸知道……”傅时朗忘乎所以的根本不能管控住自己,他感觉总是差一点,再差一点,再再差一点就可以冲到那个让楚丛月怀子的地方去了,“但是这是虫虫的职责,是你的义务,明白吗……”
  “根本没有一个小孩的义务是给爸爸c……”楚丛月都要哭出来了,“你这是诱l奸我!”
  “不是,这不是……”傅时朗觉得对方太会说话了,“虫虫是自愿的,对不对。”
  “不对。”
  傅时朗只能狠扇了对方屁股一掌,“对不对?”
  “不对……!”
  被规训的感觉非常令人不适,但是想到自己是在被谁规训,他又觉得有点爽快。
  他想把墨镜戴起来,他想看对方这张气急败坏要他承认自己是自愿的脸。
  他们已经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这样做过了,这种事于他们而言都是非常重要的东西,重要到哪怕是不情愿不和谐,两个人都甘之如饴无法拒绝。
  他们之间明明没有血缘相牵制,可楚丛月为什么总感觉傅时朗的假父权是真实存在的,是能让他胆战和臣服的。
  楚丛月心想不到这是别的原因,可能他之所以会这么顺从傅时朗,只是因为这样会让两个人都觉得安心,他们其实有着比血缘还无法洗清的关系,同时不能否认的是,他们在不伦不类的关系里纠缠太久了,这种低级的角色扮演戏码,也不过是人之本性的需求暴露而已。
  直到两团白生好肉被扇得通红,楚丛月的身体再也经受不住没有过分暴虐的鞭玩后,他才无路可走的噙着泪满足了对方的恶俗趣味说:“爸爸对不起……对不起…你别打我!”
  “对不起爸爸什么?”傅时朗脸深埋在对方下巴上失情的吻着,“说清楚。”
  楚丛月臀尖被打得火辣辣的,整个人被玩得像被剖开了一样,他骨头被打软了,被打得再也没有骨气说:“我太s了……”
  傅时朗差点忘了这事,他终于把人放松放平在床上,他奖励一样的下去亲了亲人,又抬头回来重新严肃而暧昧的问责:“有多骚,回答爸爸。”
  楚丛月说有想给他生孩子的那种骚,傅时朗觉得这个回答太笼统,又问具体是哪里。
  楚丛月觉得这次他根本就没有完全享受到佐碍的真谛,他从头到尾都是被惩罚和训骂人而已,他都这样可怜了,傅时朗还要问他这样没有尊严的问题,果然,乱L根本没有好下场……
  第72章 :你可以打我的屁股
  “傅叔叔,我生完了吗……”
  “嗯,虫虫想看看我们的孩子吗。”
  楚丛月艰难的点了点头,“要看…”
  傅时朗给产床上的楚丛月垫了个枕头,又亲了亲他苍白干冷的嘴唇,“辛苦了,以后虫虫也是爸爸了。”
  “是妈妈吧。”
  “嗯,妈妈。”接着,傅时朗去保温箱里将那襁褓包裹着的小东西抱了过来,“虫虫,看看我们的宝宝。”
  楚丛月吃力将孩子抱过来,再拨开襁褓上的帕子,他脸色瞬间再翻白了一个度,并尖叫了一声扔到一边:“为什么是一只虫子!”
  “你生的当然是虫子啊……”
  “不是——!”
  楚丛月感觉呼吸一紧,好像有人捂住了他的嘴,他猛然睁开眼一看,只见是傅时朗在捂着他的嘴。
  “怎么了,做噩梦了?”傅时朗一脸受惊的看着他。
  楚丛月眼珠子左右转了转,发现周边没有产床也没有保温箱,有的只是被他纷纷朝他看过来的同程旅客,他劫后余生那般大松了口气。
  还好,还好只是一场梦,他的人生还没有被傅时朗毁掉。
  傅时朗揉了揉对方神色有点奇怪的眉眼,“饿不饿。”
  “有一点。”楚丛月表情还懵乎乎的。
  “想吃什么,叔叔叫乘务员过来。”
  楚丛月想了想,“飞机上的饭不好吃。”
  傅时朗看了看表,“那就再忍一下,还有半小时下飞机。”
  “嗯。”
  那天晚上两人在乱搞时,因为动作过于激烈,两人也不知道怎么搞的,把那副墨镜给压烂了,修都修不好。
  傅时朗还好意思怪楚丛月自己不听话不配合才会发生这种事,于是楚丛月就这样跟他来重新配一副了,他们现在正在飞往新加坡的航班上。
  下飞机时正是大中午,傅时朗领着人直奔酒店休息了几个小时,晚上就马不停蹄的带楚丛月去看医生了。
  “我不想验光!验这个我不舒服!”楚丛月手抓着椅子的扶手,怎么也不肯去做检查。
  傅时朗费力的把对方手指一根一根从木制扶手上抠下来,然后再紧紧套在手里,“这个不一样,配眼镜只用验五分钟,很快就过去了,听话,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