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法医穿书后和男二he了 第164节
作者:十月海      更新:2025-09-04 09:55      字数:3407
  她立刻出示了工作证,大声喊道:“我是市局法医,谁敢动我和我师父,我告你们袭警。”
  五人吓了一跳,速度慢了几分。
  快到跟前时,一个老头儿喊道:“你吓唬谁呢,我找我们姑爷,跟你有啥关系,给我滚一边儿去。”
  门口的警察见情况不妙,也大喊了起来,“别乱来啊,谁都不许乱来,这是警局,谁敢乱来我拘谁!”
  老头儿的气焰顿时没了一半,指着曹海生的鼻子骂道:“你个白眼狼,赶紧把我儿子找回来,我草你个%¥#”
  曹海生没搭理他,对赶过来的警察说道:“到底怎么回事?”
  警察道:“曹科长,里面请,我们也是没法子了呀,不然也不会大老远的把你叫来……”
  人是昨晚上不见的,但失踪不满四十八小时,且失踪者是个三十七岁,心智正常,有□□案底的中年人,如果没有被侵害的迹象,警察无法立案。
  但郑家人不讲理,吵吵闹闹,非说曹海生杀了他们的儿子。
  基层警局无法,只好把曹海生叫了过来。
  双方进了调解室。
  老头儿擤了把鼻涕,“警官,我儿子昨晚就是找他去了,一定是他杀了我儿子。曹海生,你好狠的心啊,你不借钱也就算了,还杀了我唯一的儿子,我就是去了阴曹地府也不会放过你。”
  曹海生眉头紧锁,“我是警察,为了钱杀死郑文凯?爹,你觉得这可能吗,这么多年,我往你家人身上搭的钱还少吗?”
  一个中年女人拍了下桌子,“不是你是谁,他昨天晚上找你去了。”
  曹海生道:“我昨天刚搬完家,你家到我家骑车也要十几分钟,怎么就不能是他改主意,去别的地方找别的人了?”
  另一个年纪更大的中年女人说道:“他想找你借钱,也只有你能借他,他还能找谁去?”
  谢箐被她气笑了,原来借钱不但要担心不还,还得对借钱人的人身安全承担完全责任。
  第140章 找人
  曹海生的胸口剧烈地起伏着。
  谢箐小声道:“师父,不要拿别人的错误惩罚自己,不值得。道理讲完就走,局里还有活儿没干呢。”
  曹海生深吸一口气,站了起来,“爹,我再说一遍,郑文凯没来找我,房子我也不卖。你们想发大财,就去找志同道合的人,我是警务人员,不方便参与任何经营。”
  他转身往外走。
  “你给我站住!”郑老头矫健地起了身,和其他两个男的一起扑了过来。
  谢箐拦在曹海生身前,“你们动我师父一个试试?我不但告你们袭警,还要告你们流氓罪。”
  “你个小贱人,这是我们的家务事,要你管!滚一边儿去!”郑老头出言不逊。
  一个警员开口了,“警告你,不可辱骂警务人员!”
  郑老头想打不敢打,想骂不能骂,气了个倒仰,只好翻着白眼,往地上倒了下去……
  谢箐一个健步蹿上去,右手抓住他的下巴,拇指在人中上使劲一按,老头儿“嗷”的一声又挺了起来。
  她说道:“你老可得小心着点儿,千万别得病,我师父刚搬完家,手里一分没有,你老要是住院了,你家和你儿子就得欠一屁股债。”
  她回手把曹海生的口罩摘了下来,“看看吧,都好好看看,你们把一个兢兢业业工作的老法医折磨成什么样了?”
  曹海生脸上青紫,好几道挠抓的血痕,因为碘伏的缘故,伤情不忍直视。
  调解室里唏嘘声一片。
  郑老头和郑文凯的媳妇臊得各自回避了一下。
  谢箐道:“儿子丢了就赶紧找儿子,别耽误我们人民警察的工作,就不奉陪了。”
  曹海生也道:“爹,你再找找吧,他以前经常去黑发廊,你不妨去看看。”
  一个警员说道:“郑文凯我记得,保证金曹科长就交好几回了,那小子屡教不改。”
  曹海生脸红了,“诸位对不住,给你们添麻烦了,如果没别的事我就先回去了。”
  另一个老警员道:“回吧,有事儿再联系。”
  ……
  回去的路上。
  曹海生轻轻吁了口气,“箐箐,今儿多亏有你,不然大几百又没了。”
  谢箐笑了,“师父,我反应快吧。”
  小姑娘总算有了一丝孩子气。
  曹海生竖起大拇指,“非常反应快。”
  一旦郑老头倒下了,他就得亲自送医,没钱也得花,简直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刚才谢箐神来一手,不但破解了郑老头的伎俩,还博取了同僚的同情,不至于让人说他这个做法医的女婿不管老丈人死活。
  “师父,您这是在哄小孩子吗?哈哈哈……”谢箐大笑起来,总端着法医的架子很累,偶尔当当孩子也不错。
  师徒二人回到警局,恰好赶上sqn专案组开会。
  谢箐独自去了二大队办公室。
  一进门,她和江寒之、那婉的目光碰了个正着,心里不由咯噔一下——难道京城又有案子了?
  江寒之眼睛一亮,随即又暗下去了,礼貌地点了点头。
  那婉招招手,“小谢法医,我们又见面了。”
  谢箐笑道:“江队,那警官,你们好。”
  那婉道:“我们来了,就说明死人了,一点儿都不好。”
  这倒是真的。
  谢箐在黎可身边坐下,“既然避无可避,那就一起面对疾风骤雨吧。”
  她这话说得有趣,大家一起笑了起来。
  檀易不喜欢江寒之看谢箐的眼神,立刻清了清嗓子,“人到齐了,开会吧。”
  会议室里安静了下来。
  檀易道:“江队,机械厂的案子我就不赘述了,你来说说吧。”
  江寒之很利索,开门见山:“死者吴疆,三十三岁,家住东城区书院路444号,已婚,和妻子育有两个孩子,在图书馆做管理工作,父亲是北城区副区长。”
  案发时间在4月25日晚八点半,死者和高中同学聚会后,在回来的路上,被一辆疾驰的汽车撞死。
  驾驶员驾车逃逸。
  今天上午,交警在通往城郊的路上找到了那辆被遗弃的红色夏利——车辆是登记在册的遗失车辆。
  经查证,死者没有仇家,最近也未曾和人口角过。
  尽管没找到那只扫晴娘,但凶手计划周详,下手果断,江寒之直觉地认为,此案必和sqn一案相关。
  所以,只过一天,二人便杀了过来。
  江寒之讲完,会议室里肃静了片刻,连“呼噜呼噜”喝茶水的人都没有。
  人来了,线索没有,他们能说啥呢?
  但这并不能说明江寒之无能,而是真的被逼无奈。
  副市长的儿子被杀,至今破不了案,如今副区长的儿子再次被害,压力可想而知。
  来安海找线索,是他们没有办法的办法。
  但无论如何,从从军记录上寻找线索这件事暂时不能透露——第一,太敏感;第二,安海迄今一无所获;第三,江寒之和那婉未必可信。
  檀易道:“这桩案子和我们前不久的官薇被害案有类似之处,车子都是偷的,驾驶员都在杀人后逃逸、弃车,我们在侦破此案后,拿到了茶馆和三爷这条线索。然而,十几天过去了,线索仍在原地踏步。”
  江寒之问:“本地小茶馆吗?”
  檀易颔首。
  江寒之略有遗憾,“那我们就帮不上忙了。”外地人进这种小茶馆,基本上是秃头上的虱子,明摆着。
  那婉问:“你们要放弃这条线吗?”
  檀易道:“目前只有这一条线,我们还在坚持不懈的盯梢,并对每个进出茶馆的人做进一步调查。”
  江寒之点了根烟:“老檀,我第一次期待你赶紧赢我。”
  檀易苦笑,他也期望案子早点破,但这是他多年的夙愿,他更期待在自己手上破了这个案子。
  双方都没有进一步的线索,但都有一肚子牢骚。
  小会变成了牢骚大会,诉苦大会。
  半个小时后,会议散了。
  谢箐回了办公室。
  曹海生不问谢箐专案组的情况,只应承谢箐一声,又去看手头的尸检报告。
  然而隔了五分钟,他的报告也没翻页。
  谢箐道:“师父,你在担心你家小舅子?”
  曹海生点头,“郑家看似不讲理,但报失踪不是没有道理。他那个人狐朋狗友多,多半是仗着我在市局工作,实际上没什么人给他面子,他要借钱只能找我。”
  谢箐给他接了杯热水,“所以,师父觉得他确实来找你了,而不是去别的地方鬼混了?”
  曹海生道:“除非被抓,他第二天都回家,这样还是第一回。”
  谢箐道:“师父,郑家会不会在想什么幺蛾子,好霸占你的房产?”
  “唉……”曹海生长叹一声,“不好说。也怪我,当时把要钱不要房的事告诉他们了。他们偷偷惦记了小一年,现在鸡飞蛋打,也是可怜。”
  谢箐噗嗤一声笑了,“师父,圣父就是像您这般仁慈的。”
  曹海生道:“还不是看在你师母的面子上?你师母从小身体不好,但郑家没嫌弃她,在她身上搭了不少钱。”
  谢箐道:“这也不能成为绑架你、无条件帮扶郑家的理由吧。”
  曹海生喝了口水,“话也不能这么说,一起生活这么多年,大家互相帮忙,人情账是算不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