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作者:廿四日      更新:2025-09-06 10:00      字数:3833
  
  云舒无奈的摊手,“恭喜你,答对了!”
  侧福晋却好似想起什么一般猛的打了一下自己的头,“哎呦,我想起来了,当年我受宠时,王爷觉得我字丑,也想教我写字,还留了字帖,让我练,但我哪里有这个耐心啊,一来二去的王爷便也不在提了。这样想想,王爷还真是喜欢当老师啊。”
  云舒在一旁笑,“看来侧福晋当年是丢了一个天大的好机会啊!”
  侧福晋瞪了云舒一眼,原本是来找云舒取经聊八卦的,怎么感觉突然便被多年前的一箭给射中了呢,如今感觉心里竟还有些难受。
  第82章
  云舒的西洋语学习的还是很认真的,王爷虽觉得武氏子啊学习上不是很有天赋,但好在态度认真,进度也不算慢,因此到是真的教出了些许乐趣。
  用王爷的话就是笨鸟还先飞呢,知道自己不行,那就加倍努力,不然只是嘴上说说,那才让人生厌。
  云舒学习的时候,偶尔怀乐也会凑凑热闹,久而久之,竟也能说出一两句来。
  云舒觉得还挺有意思的,怀乐这应该就是处于双语环境了吧,也不对,应该是三语环境,毕竟怀乐还要学习汉语和满语,以后指不定还要学习蒙语,这样一想,云舒半点都不觉得自己为了维持人设学习西洋语有多苦了。
  不过小春子的手确实是很巧,云舒不过是向他提了提钢笔的样式,结果没几日,小春子便弄出了一个木质的钢笔,还能存墨汁的那种,一时间云舒更觉得自己当时能收下小春子,真是运气太好了。
  转眼便又到了夏季,原本福晋今年年初的时候,还和云舒说今年说不定府中的人能取园子里避暑,结果今年又去不成了。
  云舒也清楚,单从王爷这些日子来后院的次数越来越少,便能清楚,最近宫里有些不太平,或许是太子那边,又或许是皇上那边。
  平静之下总是感觉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一般。反正大家都好似预感到了什么,如今这京城中的宴会都少了不少。
  云舒此时便坐在亭子里,懒洋洋的倚在栏杆上,明秋拿着一个小扇子在给云舒扇风,坐在云舒身边的侧福晋也没精打采的拿着鱼食喂鱼。
  云舒坐的都有些困了,她随口问道,“你叫我来这,到底是要做什么,来了便一个劲的自顾自的喂鱼,这池子里的鱼都快被你喂得撑死了,这大夏天的,在屋里呆着不好吗?非得来这赏景?”
  侧福晋随手将手中的鱼食全部都丢了下去,这才叹了口气,“我这不是前些日子在这喂这池子里的鲤鱼,结果却看见耿氏身边的一个丫鬟和钮钴禄氏身边的一个丫鬟私下见面,这里面肯定有什么事,这不我派人观察了几日,按理说他们今日应该也会在这见面的,怎么现在还没来呢。”
  云舒转了个身子,钮钴禄和耿氏两位格格向来交好,身边的丫鬟们交好也正常,可是和私下到隐秘的地方偷偷说话,这便是有些问题了,也怪不得侧福晋这样在意。
  但云舒还是说道,“你又这样,他们两个再怎么样,也和你无关,他们又有身孕在身,你这总是针对她们实在是没必要,你若是真觉得闲的慌,不如便去多去看看二格格,多给二格格准备一些嫁妆才是正理。”
  侧福晋皱眉,“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就总感觉这两人会算计我,甚至已经算计过了,这两人总感觉对我有莫名奇妙的敌意,我这当然得随时盯着了。
  而且我总感觉,要是现在不将这个钮钴禄氏给摁下去,以后我和我的孩子的日子便要不好过了。你相信我,我虽也不明白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但我总是有这种预感,这或许是上天给我的指示?”
  云舒还听着这话,还真对侧福晋有些刮目相看了,这侧福晋的直觉还真是有些准啊,先前钮钴禄氏的确可能陷害过侧福晋,只是这都是没证据的事,侧福晋更是不清楚这事,没想到侧福晋竟是真的觉得不对劲了。
  而且历史上的李氏封妃后几年便去世了,三阿哥更是被除了名,革了黄带子,若说这里面没有人出手,云舒是不信的。
  三阿哥随不怎么聪明,但若是二阿哥真的不在了,三阿哥怎么都占一个长子的名分,光这一点,便能使得不少朝臣愿意为他出力,纵然他什么都没做,但只要在那个位置,便已经成了障碍,铲除障碍也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侧福晋那预感这样想想也确实是没错,最影想侧福晋母子未来的,也确实是钮钴禄氏母子。
  不过云舒觉得侧福晋就算想要做什么也不应该是现在,现在这个情况,若是真做些什么,不说福晋了,便是王爷也定会生气到时候侧福晋定会被严惩,反正若是小错,说不定王爷看在阿哥格格面上不会对侧福晋做些什么,但是若是犯了大错,便是让侧福晋“病逝”也不是没有可能。
  而且云舒觉的张格格应该和她的想法一样,不然今日侧福晋怎么没带着张格格来呢。该讲的道理张格格应该都已经和侧福晋说过了,云舒此时也实在是没有这个耐心再和侧福晋重新说一遍了。
  见云舒还是一副冷脸,侧福晋便只能低头了,“好了,你别生气的,我就是知道自己的斤两,这才发现了这事后便没自己来过,只是派人盯着而已,今日来更是叫了你一起,你放心,我真的不会做多余的事情的。”
  云舒正要再说些什么,便见侧福晋口中的两个丫鬟又出来了,钮钴禄格格的丫鬟好似给了耿格格的丫鬟一个小纸包,里面应该是包着一些东西。
  侧福晋见状抓紧了云舒的手,“你看,我就说有猫腻吧,那里面到底是什么,是不是钮钴禄氏要对耿氏下手了,这下可算是抓住把柄了,静心,抓住她们,不许让她们跑了!”
  说着自己也好似要飞奔过去,整个人都兴奋极了。
  云舒一把拉住侧福晋,“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急,谁又能说的准那不是一个陷阱呢,若真的是陷阱,你这么着急去,岂不是一下子便陷进去了!”
  云舒扭头道,“静心,你先安排人控制住那两个丫鬟,明秋你安排人去请府医过来,记得快些,小冬子,你去亲自去福晋那借人,查一查这两个丫鬟的家庭情况,对了,还得派人去个张格格说一声,让她看好明月居所有的人,至于侧福晋,便先和我在这等一会儿吧!”
  众人领了命令之后,便各自散去。
  侧福晋张张嘴想说些什么,但还是听了云舒的话。
  云舒对着侧福晋叹了口气,“若是今日这事只是普通的事情,那便是我多次一举,但若是真的是针对你的一场陷害,那你便情形今日带了我来了吧。”
  府医来的很快,云舒命人将那小纸包拿了出来,府医验过之后,便神色大变,“禀侧福晋,武格格的话,这纸包里面的东西,似乎是能使妇人落胎之物啊!”
  府医自然害怕,如今这府上便有两个孕妇,哪一个都是十分宝贝的。这出现的落胎药可能作用在谁身上,这不显而易见吗,府医此时汗如雨下,这在王府当差,也是会要命的啊!
  侧福晋此时兴奋与担忧的情绪来回拉扯,一边觉得自己抓着了了不得的把柄,一边觉得武氏严肃的神情似乎预示着此事的不简单。
  云舒此时开口问道,“这落胎药的药性如何是偏温和,还是偏烈性。”
  府医闻言便又验了验,“这药性应当不是烈性的,不过不管怎样,落胎总归是伤身的。”
  云舒点头,“我明白了,只是还麻烦您跟我去一趟福晋那了,福晋那想必也有些话要问您?”
  府医自然不会不应,云舒便先去拍了个腿脚快的去禀告了福晋,自己和府医一行人,这才往福晋的院子里走去。
  路上侧福晋拉着云舒小声问道,“你为什么要问那药性是否温和,难不成这事是她们自导自演,难不成是要陷害我?”
  云舒无奈的瞪了侧福晋一眼,“你可算是反应过来了,若是那两个丫鬟一口咬定是你指示她们下药给耿氏,你待如何?而且你第一次见着那两人想必便已经落了陷阱之内了,只要此时随意出来一人作证,你单独见过那两个丫鬟,此时明月居里再蹦出一个和他们私下交流过得人,这污水便很难洗干净了。
  即便你身边的人都愿意给你作证,但你也清楚你身边人的证词,并不能帮你什么,这局虽直接,但突然落在你身上,你想必还未反应过来,便已经成了罪人,便是喊屈,可你又有什么证据呢?你可长点心吧,你真当自己多聪明啊?”
  侧福晋整个人急的脸色都苍白了,“不是。我是想抓住她们的把柄,可是我没想害孩子啊,她们为什么要这么做啊。
  是,若是我当时没出去人赃并获,那耿氏难不成真的会吃这药,难不成真的不要孩子了?这孩子可都有五个月了,小手小脚都长出来了吧,她竟狠心用一个孩子来陷害我,这是为什么啊?”
  为什么,云舒也有些疑惑,这孩子是这些妾室的指望,有了孩子,才算是有了依靠,这能狠心用自己的孩子做局,难不成是孩子真的出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