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作者:
醉又何妨 更新:2025-09-08 08:59 字数:3633
管疏鸿啧了一声,这回终于抬起头来:你怎么又胡说!
棠溪珣道:谁跟你胡说了?
管疏鸿怔了怔,有点紧张,抬手去搭他的脉:我看看,你这是不舒服才会乱想?生病了吗?
棠溪珣甩了一下:你改行当大夫了?
但他却没能把管疏鸿的手甩开,反倒被管疏鸿一抬手就按到了怀里:别闹。
棠溪珣:
好一会,管疏鸿才把他放开,松了口气,说:还好,除了有点虚,没有什么毛病,你突然这样说,吓死我了。
棠溪珣笑道:你会医术吗,就看起病来了,装的还挺像那么回事的。
没想到这么一说,管疏鸿竟然点了点头,说道:
近来正在学,要说来也算得上是粗通了,免得你有哪里不舒服还不吭声,我发现不了。
他的声音柔软却可靠,让棠溪珣无端想起小时候去过的一座山。
山势巍峨高大,上面却结满了圆滚滚、红通通的果子,风一吹,整座山都带着甜甜的香气。
那时候沐浴在那样的空气中,让他想在满山绿色的草地上打滚,被阳光晒着,被风裹着。
就像现在,管疏鸿这么跟他说话,让他也特别想耍赖,像小孩子一样任性的大哭一场,将所有的难题都给甩出去,自己再也用不着为此而烦心。
可他只是低着头,沉默了一会,然后说:你这么着,分明就是不信任我。
管疏鸿愣了愣:啊?
棠溪珣胡搅蛮缠地说:什么叫你发现不了?用你发现什么?不就是怕我骗你吗?哼,我在你心里就是个没有信誉的人,你走吧,我不跟你这种人说话,很讨厌!
管疏鸿哭笑不得:这是什么话?
棠溪珣道:你看,你看吧!又嫌我说话不好听了!
果然,人活着还是得蛮不讲理的时候最爽,棠溪珣越说越觉得很起劲,还拿脚踹了两下地毯,结果冷不防踹到了管疏鸿腿上,被他一把扣住了脚腕。
哎!
作者有话说:
一个姐妹给我出了主意,宝宝们要是明天有被屏蔽的段落,就点段评看看,我会试试能不能发。[粉心][撒花]
第105章 触手心愈忙
在棠溪珣的惊呼中,他的脚腕被收力一拽,紧接着腰间一紧,他已被管疏鸿抱进了怀里。
这下,他整个人都被有力的臂膀箍住,再也折腾不起来了。
棠溪珣扭了扭,没挣脱,立刻就怂了,识时务地干笑道:我闹着玩的。
管疏鸿的手掌按在他的腰间,几乎能把棠溪珣的腰肢握住,那热乎乎的体温烫着他的皮肤,正是最怕痒的位置。
有日子没亲近了,虽然今天来就是怀着目的的,棠溪珣还是有点怕那只带着青筋和剑茧的手,小心地蜷了下腿。
管疏鸿却只把他揽在怀里,微眯着眼,几分促狭,笑道:是吗?
棠溪珣十分真诚地用力点头。
那你到底怎么了?
管疏鸿没有对他进行什么惩罚,只是揽着他,低声问道:
既然不是不舒服,为什么今天你的表现看起来这么奇怪呢?我能看出来,你心里肯定有事。
见棠溪珣不吭声,管疏鸿又很有耐心地说:
无论有什么困难,你说出来,咱们一起面对不好吗?
还是不说话,但棠溪珣却趴在了管疏鸿的身上,把头埋在他的颈窝里。
管疏鸿只觉颈间那里痒痒的,怀里的身子也温温软软,让人想到一捏就会冒出汁水来的蜜桃。
管疏鸿一时竟舍不得说什么了,这时,棠溪珣却开了口。
我告诉你一个秘密
棠溪珣的嘴唇贴在他的脖颈上,气息濡湿,像吻又不像,还带着一股不知道从哪里来的酒香,激起一阵阵的酥麻:
但是,你得先亲亲我
管疏鸿抬起头,捧起了棠溪珣的脸。
这张如月亮一般皎洁素净的脸上,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清艳,眸光如水流波,就那样凝视着他,柔情依依,却又藏着难以靠近的冷。
管疏鸿的眼眸深处有暗暗浓烈的东西在涌动,他轻轻叹息了一声,低声说:
每一次都是你这样撩拨我,那么,你做好不能后退的准备了吗?
棠溪珣的眼梢微微一挑,管疏鸿已经吻住了他。
这个吻清清淡淡的,似乎还带着些微怅然的心事,两人的双唇静静地印在一起,似乎只是为了感觉彼此的体温。
过了一会,棠溪珣的睫毛颤了颤,有些惑然地抬起眼,管疏鸿的手指却已插/入他的发丝之间,将他的头一抬,舌尖温柔地探入。
其实每一次,他都想要克制,这是性格使然,顾忌的惯了,有时带着心事,有时害怕失控,也有时担心棠溪珣会感到抗拒甚至恐惧。
可是棠溪珣总是能够让他失控。
口中仿佛含了一簇柔软的花瓣,轻轻一咬,便是馥郁的汁水流了满口。
管疏鸿的手轻轻穿掠他的发稍,抚过他温暖的、如玉般让自己爱不释手的肌肤,抚过他那一身总是不肯弯折,让人又爱又恨的骨,抚过他挺直瘦削的背,纤细婉曲的腰,丰隆的臀,修长的腿
几世的两心相许,缠绵欢/好,沉迷大概早已是一种本能,又如何能清醒的起来?
棠溪珣的呼吸也越来越急促,两人间滚烫的心跳分不出究竟是谁的。
管疏鸿逐渐失去了控制,越来越紧地拥住他,压制着棠溪珣逐渐加剧的颤抖。
他感到体内有什么东西正在不断上涌,叫嚣着寻找发泄的出口。
他们之间,到现在为止,只有那一夜真正的欢/好,压抑已久的渴求,在得到一次之后变得更加浓烈。
管疏鸿胸口急促的起伏,记得棠溪珣还有话要说,他在克制,但又终究无法克制。
他伸臂紧紧抱住他,喘息着将头侧过去,抵在棠溪珣的肩膀上,但那肩上的衣服却在两人纠缠之间滑落了。
那晶莹雪白的肩头呈现在管疏鸿的面前,肌肤上隐隐透出淡粉的色泽,使他忍不住张口轻轻咬下。
棠溪珣此时也有几分迷醉,心里的彷徨决绝在爱人的亲昵与药物的作用下同时发酵成了一种狂乱,结果这时,肩膀冷不防传来的痛感让他不免低叫了一声,整个人都酸软了下去。
那被噬咬的细密痛意已经蔓延到了他的胸口。
胸前的微疼让他难耐地环拥住了管疏鸿的头,仰起脖颈,双眼失神地看向天花板,那里悬挂的琉璃光影在不断转动。
阿珣,阿珣
管疏鸿轻轻叫了棠溪珣两声,艰难地哑声说道:你要告诉我什么?
棠溪珣的身体被他放倒在了柔软崭新的地毯上,他整个人完全被管疏鸿罩进了影子里。
体型和体力的差距让他总是在这种时刻对管疏鸿带着一种本能的怯意,但今天,这却是件必须进行的事。
怎么保证他和管疏鸿的话不会变成剧情里的台词被读者听见?
那就只有做一些会被书里彻底屏蔽马赛克的事情了。
只要他和管疏鸿持续地亲热,他们的行为就不能完全具体被剧情记录下来,就算是偶尔被选中了只言片语,前后不连贯,读者们也不会看懂其中的意思。
所以终究,棠溪珣安抚着自己,慢慢放松了还有些紧绷的身体,让他整个人像是融化一样彻底软倒在了管疏鸿的身下。
地毯上的长绒包裹着他,圣洁而又诱人,乌亮的眼中含的,似雾似泪。
管疏鸿当然明白了棠溪珣想要的,喉间顿时涌上了一股干渴之意。
那夜的诸般种种回想起来,那如同身处仙境的极乐和痛快让他上瘾般的渴求,但却一直没能再一次地得到满足。
此时此刻,再难按抑。
管疏鸿手指微颤地去解棠溪珣的衣裳,上身的薄衣已经在刚才的缠绵中开了大半,只是雪白的肌肤上,胸前一片噬咬出来的红梅清晰可见。
管疏鸿怀着几分愧疚在那里吻了下,棠溪珣气得将他一推。
管疏鸿于是起身,去解棠溪珣的下裤。
那腰上打的结扣原本并不复杂,所以棠溪珣也没动,只是闭着眼睛,任由管疏鸿去解。
两人第一次发生关系时的情况太混乱,那疼痛与硕大给人的印象也太深,所以即便已经有过经验,棠溪珣却反倒更是紧张。
他躺在那里,将手搭在眼睛上,默默地安慰自己,别逃跑别反抗。
反正自己也不用做什么,尽量放松一点点就好,他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