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撩他 / 病态觊觎 第58节
作者:妖妃兮      更新:2025-09-10 11:24      字数:3588
  而且每次也都是她开视频,他那边从不会开,其余的时间他绝不打电话给她,只会回消息。
  正当她想得出神时,连容的名字从手机跳出来,明映摇去脑中的想法接了起来。
  第40章 连小腿都在发抖呢
  前几天下了一场雨后,天就迅速变热了。
  今天是爸爸和陆兰回来的日子。
  慈以漾上午考试完,赶在他们回来之前,先到了庄园。
  因最近钓着陆烬,想让他惦念成疾又得不到满足,所以她这段时间几乎都没有回来过。
  今天坐在车上看着外面的场景,她才发现庄园有了变化。
  庄园里多了很多花树,纯白的花大簇大簇地肆意盛开得很招摇。
  慈以漾打量几眼后转过头,问司机:“王叔怎么忽然栽了这么多花?”
  王叔说:“小少爷吩咐的,说好看,所以将花坛里的花都换成了玉兰。”
  “哦。”
  慈以漾没再问,看着这一路的绚烂景色,心中一点情绪也没有。
  以前妈妈喜欢花,父亲也准备过这么多花,一样的地方,一样的场景,唯有花和赏花的人不同了。
  最开始,慈以漾以为只有外面奢靡得夸张,结果进屋后才发现连主屋都进了佣人,正忙着做餐食迎接主人回来。
  大抵是为了迎接陆兰回来。
  慈以漾心情越发不善,抿着唇,直径上了楼。
  原是想要将身上暑热出的汗水洗干净,结果推房门却发现床上躺着人。
  少年颀长的四肢蜷缩在她的床上,身上裹着她三月回来时盖过的蚕丝被,即使屋内开着冷气,盖这么厚也应该是受不了的。
  偏偏他还侧头将脸深陷在软枕中,从发际到耳根露出的肌肤肉眼可见的热红得泛潮。
  他有病吗?
  慈以漾走过去,弯腰伸手用力推着他的肩膀叫他:“陆烬。”
  沉睡的少年似听见了她的声音,从梦中醒来,缓缓抬起懒恹得性冷淡的脸庞,睁开的黑瞳仁与眼白的颜色分得明显,却是一副失神的模样。
  慈以漾耐心等他清醒,而他待到瞳仁里涣散着的茫然散去后,并没有要起身的意思,反而就这样直勾勾地盯着她。
  慈以漾以为他睡懵了,又伸手去推他:“陆烬,你睡我床上做什么,快回去。”
  手刚碰到他的肩上,陆烬就跟着低垂下头,温热的唇很轻地印在她的手背上,喉咙发出沉闷的呢喃:“姐姐终于回来了。”
  可能是因为外面的暑热,她背后还有没有干的汗水,连带着他的吻都觉得是黏黏的。
  慈以漾不自然地抖了一下,“醒了就快出去,我要换衣裳。”
  房间是有配套的衣帽间。
  不过她大部分春夏秋冬的衣裳和各种各样的鞋包,都放在隔壁的独间衣帽间里。
  她平时不会用这些东西,房间里配套的小衣帽间,原来也只有几条应季的裙子。
  说完她抽出手,转身去找换洗的衣裳。
  但少年宛如一只有主人的猫,尾随着跟在身后,在她找换洗的裙子时慵懒地靠在门口,抬着湿粉的眼皮,看她在装饰精美的房间里翻找。
  “你睡在我房间做什么。”慈以漾头也没回,手指攀看着这些崭新的裙子。
  不用想都知道是陆烬买的。
  “等你,等困了。”他腔调懒懒的,带着刚睡醒的沙哑。
  慈以漾不是问他怎么睡的,而是怎么在她的房间里,但因此刻情绪恹恹的,懒得与他多讲话。
  见她反复地看挂着的裙子,他长腿迈至她的身后,微微弯下腰侧头看她:“姐姐在找什么?”
  “找我的裙子。”慈以漾又重复翻一遍。
  他随手取下一条白色长裙,对她道:“这些不是吗?”
  “不是这些,是我以前的。”慈以漾没看他取下裙子,莫名地看向他问道:“我怎么感觉我的裙子都不见了。”
  “嗯?”陆烬稍扬漂亮的眼尾,周身懒骨地倚在她的身边,不疾不徐开口回她:“穿过的旧衣裳不见了很正常,姐姐应该给它们一个触碰你的机会,不至于令它们被冷落得看起来可怜。”
  慈以漾不知道他在说些什么,见实在找不到就放弃了,接过他递来的裙子一言不发地出去。
  陆烬还不紧不慢地跟在身后。
  慈以漾站在浴室门口,转头看着他,“我要洗澡。”
  他头微倾,对着她很轻又无辜地颤着长密的乌睫,嗓音拉长出温柔的腔调:“嗯,我知道。”
  “那你还跟着干嘛?”慈以漾问。
  他敛眉思索,旋即舒展眉心,往后退一步,看着她扬起殷红的唇:“快去吧,我等下进来。”
  慈以漾以为他也要洗澡,一边推开门进去,一边让他可以回自己房间洗。
  他自始至终都浅浅地笑着,没再说话。
  直到她进去调好水,刚脱下身上的裙子,浴室外的门动了。
  慈以漾一转身就看见少年以自然的姿态走进来,还顺手关上浴室的门,站在她的面前含笑地盯着。
  “你进来做什么?”她手里拿着裙子小心地遮挡住胸前,蹙着眉瞪他。
  陆烬微微一笑:“和你一起。”
  慈以漾听见他不要脸的话乐了,凝眉伸手推他:“我不想和你一起,快出去。”
  他顺从她的力道往后退几步,视线掠过镜中少女挡不住的另一侧,单手撑在镜面上,侧过头温和地凝着她道:“姐姐确定要赶我吗?”
  这句话古怪得慈以漾抬头看他。
  少年生得高,吸顶灯明亮的光打在他微垂的黑发上,在高挺的鼻梁上映出浅浅的斜影,唇红肌白,和她对视的眼中含蛊惑的微笑。
  “他们下午回来,回来后我和姐姐单独相处的机会很少,所以姐姐现在要赶我走吗?”
  是啊,下午就要回来了。
  慈以漾失神地想着,面前的少年握住她压在胸口的手,弯腰抱住她,下颌抵在她雪白的肩上,眼睫半阖地嗅着她身体散发出的清香,轻声呢喃。
  “姐姐,你已经很久没有找过我了,我很想你,想到连你走之前睡过的床单和被子都舍不得换,每天都会来躺一躺,沾在被子上的香气都已经被我闻淡了。”
  慈以漾想到在她不在的时候,房间每天都有人进入,他像刚才进来那样蜷缩在床上,裹着沾香的被子,像是变态一样呼吸,浑身便浮起不自然的鸡皮疙瘩。
  但她再次没推开他,反而伸手抚摸他乌黑的头发:“我没准许你进我房间。”
  “我知道。”他像被主人抚摸的小狗,侧头将唇抵在她的掌心,眉梢间隐洇几分隐忍出的迷离:“因为我很想你,只有这里有你的东西。”
  在学校他甚至都不被允许靠近她,连眼神都不准许落在她的身上,陌生得连陌生人都不如。
  连消息发多了,她都会有要生气的预兆。
  很多时候他都会有独守空房的虚空,哪怕是躺在她的床上,抱着她穿过的裙子,也还是很难抵御寂寞。
  他迫切的,疯狂的想要触碰她,亲吻她,更和她发疯式地做爱。
  陆烬敛下眼睫,遮住眼底的暗光,温柔地吻在她的肩上,嗓音沙哑地问:“姐姐,你该奖励我了。”
  不然他会想她想到发疯,等不及配合她演什么姐弟戏,将她囚禁在任何人都找不到的地方,独自占有。
  少年低喃语出的湿温气息喷洒在颈上,慈以漾生理性地颤了下肩,却没有阻止他的动作,按在他脸上的手也渐渐反搭在他的肩上。
  将他往下压,再往下压。
  她让他仿佛是因为受了不可抗拒的力道,而不得不跪在面前,以被迫屈辱姿势,倾身去亲吻她秀气可爱的肚脐。
  “呜,好烫。”她眼眶浮起一点动容的湿润,垂着眼帘盯着他。
  少年耳尖泛红地跪在面前,抱着她的腰,对她身体的每一处表现出了极大的探索慾,像个索求的荡夫,霪荡地伸着猩红的舌尖舔耻骨。
  连她的肚脐眼也都会反反复复地舔许久。
  久到她开始有些站不住,双手撑在他的肩上,红着眼睛轻喘着发出软绵地催促:“混蛋,别舔了,快点。”
  三分娇气被她连喘带催,表现得淋漓尽致。
  陆烬抬起洇得潮红的漂亮脸庞,瞳孔幽深地往上乜去。
  女人俯着身撑在面前,完整的水滴沉甸甸地往下坠着,令他想起了挂在藤蔓上的草莓,颜色漂亮,熟透得一咬仿佛就能迸溅出充沛的汁液。
  她如同伊甸园里引诱夏娃的蛇,他被诱得扬起下巴,张口先往上含。
  慈以漾忍不住抬手咬住食指骨节,齿间溢出呻吟,白艳艳的脸颊浮起一缕若有若无的享受,因单手差点没撑稳他的肩,全靠他手臂托着才没有跌下来。
  他很会。
  从两人第一次开始,她就发现了,每次他的唇舌碰上来,她都有种置身于换季的夜里,浑身燥热得难捱。
  陆烬按住她撑在肩上的手,仰着头一眼不眨地盯着她些些乜起的眼,很艰难般地咬着手指,脸颊的红痕往耳畔的肌肤蔓延,清丽的脸上有着和平日不一样的妩媚。
  姐姐露出情色神态时,也显得很可怜。
  连小腿都在发抖呢。
  他漆黑的瞳孔中逐渐浮起怜惜,却饶有技巧地用舌尖搅动着吸,神色痴迷地打量她脸上露出的一切反应,直到她快要撑不住了才松开。
  被含得又红又翘。
  真可怜。
  他盯着,缓缓露出微笑。
  慈以漾没察觉他此刻眼中的奇异微笑,头发散乱地仰头靠在身后冰凉的墙壁上呼吸急促着,虚迷扬起的秀美杏眸里汪着潋滟的水光,一副柔蔓不自胜,沾染情慾的脆弱神态。
  可还不待她如释重负地缓过一口气,跪在面前的少年忽然低下沙哑的嗓音,让她转过身。
  她听见他说。
  姐姐转身趴在上面,不然等下软下来,会磕得很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