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撩他 / 病态觊觎 第78节
作者:
妖妃兮 更新:2025-09-10 11:24 字数:3003
他叹了声,又笑着补充:“还好不是梦。”
慈以漾从来没有见过像他这样不要脸的人,彻底不伪装后像是随时随地都能撒野的小畜生。
她脸憋得通红,半晌才从齿中挤出来一句被撞得支离破碎的两个字。
“野狗。”
“嗯?”他敛眉思索,还不忘用力,隔了好久,有感觉后才笑了。
“好听。”
随着他的满意落下,慈以漾脑中空白,失控的在他脖颈上挠出一道红痕。
“神经病……”
清晨,等外面白茫茫的雾气散去后,阳光从窗外照进来,地上那些用过的避孕套被丢得随处可见。
慈以漾被他抱去浴室洗了一遍后,现在趴在枕上,缓了许久才回过神。
她哆嗦着纤细的腕子撑起身,想趁着他此刻在浴室中下床,捡起地上被弄脏的裙子,匆忙套上悄悄出去。
等到出去后,她反应过来,那是她的房间。
但现在回去她又不敢。
陆烬的精力太过于充沛。
昨晚做了那么久,清晨都还能继续,她实在承受不住。
她抬手看了眼手机。
已经十一点了。
她先去隔壁的客房找了几件能换的衣裳,穿戴整齐后才出去。
下去时,楼下已经有人了。
洛林依旧坐在轮椅上,陆兰在旁边口吻温和地吩咐佣人注意事宜。
已经下楼的少年则懒散地坐在窗边的沙发上。
阳光照在他的肌肤上,白得只沾了一点点粉。
干净透彻得难以触碰。
和昨晚不同,许是得到了满足,他昳丽的眉眼含着温润的柔和,穿着随意却因为优越的身形,一举一动都吸着人的目光往他身上看。
察觉到她的视线,他的视线从窗外无趣的景色中移开,落在还站在旋转复古楼梯前的人,微微勾唇。
“姐姐醒了。”
陆兰转过头,看见她脸色看起来似乎有些虚弱,又让佣人去将温着的滋补汤端来。
慈以漾低声道谢,坐在桌前,端着汤尝了一口。
还没咽下,她听见陆兰说:“阿烬说昨晚你晕倒了,这是今天特地炖的补气血的汤,下午给洛林复查的医生会过来,漾漾要不要也顺便检查一下?”
陆兰望向她的眼中全是关心,丝毫没有怀疑过她无缘无故晕倒是为什么。
陆烬做晕的,昨晚她如果不装晕,他能做到天亮,直接把她做死。
不要脸的野狗,神经病。
慈以漾敛着的眼睫颤了颤,咽下汤就没胃口了,抬起脸道:“谢谢,不用了。”
陆兰还要说什么,但她从座位下来又上楼了。
陆兰咽下口中的话,向陆烬投去眼神,询问怎么回事。
从昨晚送了项链开始,她就觉得慈以漾不对。
现在刚下来,又上楼,像是在躲着谁。
陆烬没回答,只问陆兰:“打算什么时候走?”
陆兰说:“下午。”
自从洛林无缘无故出车祸后,陆兰心中始终不安宁,打算先离开一段时间,早就已经买了出国的机票,下午就离开。
“嗯。”陆烬点头,视线从楼上移开,站起身道:“那下午就不送你了,一路顺风。”
陆兰摇头:“算了,本就不指望你送我。”
陆烬微微一笑,没说话,往楼上走了几步,又停下脚步,侧首温声道:“中午也不必等我了。”
“嗯。”
陆烬上楼后没有回房间,而是站在慈以漾的房门前,抬手推了下。
意外的推不开。
从里面锁了。
他沉眉思索,礼貌地敲了敲门,问里面的人:“姐姐,开门,我回来了。”
刚坐在床上的慈以漾听见他自然的语气,仿佛是回自己房间一样理直气壮,心中不畅快,脸闷在枕头中不想听。
外面的人似乎只是敲了一下便停下了。
慈以漾以为他要离开了。
谁知下一刻,门口响起了钥匙孔被转动的声音。
几乎是一瞬间,她从床上弹起身,转头就看见少年修长的指尖挂着钥匙,不紧不慢地转身阖上门。
第57章 姐姐也只能有他一条狗
“陆烬!你……”
她本来想问他怎么会有房间的钥匙,但很快就冷静了。
整个庄园都是他的,他有钥匙也很自然。
陆烬转身见她抿唇,暗恼地着自己,露出无害地微笑,解释道:“姐姐时常不在家,偶尔想你了,一周会住上五天。”
这句话说得倒是很委屈,但细品,一周七天,他住五天,剩下两天是周末,她会回来,但回来那两晚,她一般会睡在他的房中。
好,很好。
慈以漾想到一直以来,他都这样,郁气堵在胸口,闷得难受。
见她微愠时粉粉的脸颊,他眼中闪过一丝笑意,可当目光落在她身边的箱子,眉骨诧异上扬:“姐姐收拾东西要到哪里去?”
慈以漾神情冷静:“搬出去。”
“搬出去?”他不解,懒懒地屈腿靠在桌沿边歪头看她,语气友善:“姐姐忘记了吗?这里是你的家。”
昨晚他已经说过了。
慈以漾抿唇:“不用了。”
“为什么?”他似真的在惊讶,但仍旧保持良好微笑:“是因为昨天晚上我做不好吗?如果姐姐不舒服了,可以和我说,我会迎合你,你可以调教我。”
他会是姐姐最听话的狗,不过姐姐也只能有他一条狗。
慈以漾不知道他脸上的表情几分真假,直接回道:“昨晚是我们的最后一次,谢谢你将庄园买下,送我妈妈墓地,你是我见过最好的人。”
尽管他说庄园是在她的名下,但她不打算要他的东西,所以昨晚是最后一次,从今以后她和他再也没有任何关系了。
“原来姐姐还是想要抛弃我,连调教都不愿意。”他失落地垂下乌睫,呢喃的声音很轻,听不出情绪。
他以为听话,装乖,她至少会多看施舍几眼,甚至是怜惜他。
然而事实上,女人夸他是好人时都言不由衷,话里话外将两人的关系拉到疏离的界限。
他懒懒靠在书架上,望着她微笑,唇色殷红如涂抹鲜血的玫瑰花瓣,缓缓吐出似埋怨的几个字:“真无情啊。”
慈以漾看了眼他,没回应,打算继续收拾行李箱。
还没从床上下去,少年嗓音幽幽地响起。
“姐姐不担心我会做什么吗?”
慈以漾蓦然抬眼,与他冷淡下的黑眸对视,“你什么意思?”
陆烬身体后倾,双手撑在桌面上,坐出放松的姿势,“没什么,我不想和姐姐分手,姐姐要是坚持要和我分开,我也不会做什么。”
虽然他嘴上说着不会做什么,可慈以漾一点也不信他。
这个人小小年纪就心机深沉,说的一定是反话,他在告诉她,要是她坚持分开,他什么都敢干。
慈以漾房间的桌案太矮了,坐在上面长腿只能懒散地半屈,不太庄重。
他轻‘啧’,直身迈开长腿,问她:“姐姐现在要去哪里住,我送你过去。”
他说着,不紧不慢地走在屋内打量,似打算帮她一起收拾。
慈以漾坐在床边看着他,咬了咬牙,扬了手上的东西,“我不走。”
“不走。”他转过脸,漆黑的瞳孔倒影着她坐在床上的身体,“那姐姐要和我分手也不分了吗?”
慈以漾不讲话。
陆烬坐在她的身边,温柔地弯腰抱住她,“那我就当姐姐没和我分手。”
她转过头,细眉长蹙。
和他就没开始过,哪来的分手?现在张口闭口就是分手,显得她的行为很像是情侣之间在闹矛盾。
面对她的冷淡,陆烬不在意,像往常那样将下巴抵在她的肩上,“姐姐刚才没吃多少,等下会不会饿?”
他侧着脸嗅她身上散发的清香。
闻见了,除了沐浴露,还有他的气息。
姐姐浑身上下都被他的气息渗透了呢。
他眼底浮起痴迷,忍不住将高挺的鼻尖顶在她的耳畔,似乎要深陷进皮肉中。
慈以漾被他弄得一直往后退,越是挣扎,他越是像春天埋在土里的已经扎根的藤蔓,疯狂地缠绕她。
最后她松下所有力气,由他抱着,语气冷淡:“不想吃,看见你有点倒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