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是民国! 第156节
作者:
一口吞只鹅 更新:2025-09-10 11:36 字数:2407
不容分说地撑开着属于他的领地。
隔着两层薄薄的布料,对方身体散发出的惊人热度和蓄势待发的力量感几乎要将他融化、点燃。
那只按着他手腕的大手,力道沉稳得可怕。
将他死死钉在柔软的枕头上,丝毫无法撼动。
“我……我没……” 齐小川徒劳地试图辩解。
声音却细弱蚊蝇,破碎得不成样子。
他想躲开周砚那几乎要将他燃烧殆尽的灼热视线。
可稍微一偏头,那只原本按压在他唇瓣上的手指便带着惩罚意味地加重了力道。
指腹粗糙的纹路碾过他柔软的唇肉,带来一阵奇异的刺痛和酥麻。
迫使他不得不重新对上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眸。
周砚的鼻尖几乎要蹭上他的脸颊。
温热的呼吸交织在一起,带着一种令人窒息的亲密。
他目光沉沉地锁住齐小川。
欣赏着猎物濒临崩溃前每一丝细微的挣扎,每一个颤抖的弧度。
那只在他颈侧和唇瓣间流连的手,带着掌控一切的从容,缓缓向下移动。
指腹沿着敏感的颈线滑过突起的喉结。
最终,落在了齐小川睡衣领口微微敞开的锁骨上。
指尖的灼热仿佛带着电流,所过之处激起一片细小的战栗。
齐小川的呼吸彻底乱了。
胸膛剧烈起伏,每一次吸气都像在汲取稀薄的氧气。
那双圆睁蒙着水汽的眼睛里,慌乱无措几乎要满溢出来。
可深处那簇被强行点燃连自己都尚未明晰的微弱火苗,却在周砚强势的注视和触碰下,不安分地摇曳着。
泄露出一丝隐秘的,连他自己都羞于承认的期待。
周砚的指尖在锁骨凹陷处轻轻打着圈。
他感受着身下人绷紧的肌肤下血液奔流的脉动,嘴角勾起一抹近乎残酷的弧度。
“现在知道怕了?”
他的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一种慢条斯理的审判意味。
“晚了。”
“咬人的醉兔,总要付出代价!”
——
“不……不能、再继续了!”
破碎的呜咽在宽大柔软的床榻间回荡。
那人抬手拭去兔子眼尾漫开的水雾,力道稍缓。
却无放过之意。
“阿川,好阿川……”周砚压着力道低声呢喃。
既说了要do到令兔子下不了床,便定要说到做到。
“……砚哥哥——”
这声颤抖的唤声像羽毛般轻挠过周砚的心尖,却又被他狠狠攥住。
齐小川的尾音未落,周砚的拇指已重重碾过锁骨凹陷,逼出一声压抑的抽泣。
“现在才想起来叫哥哥?”
周砚俯身,灼热的气息喷在齐小川耳际。
他开口,割开那层薄弱的防线,“晚了,醉兔。”
他的手掌顺着颈侧下滑,掌心贴住剧烈起伏的胸膛,感受着底下那颗心脏疯狂擂鼓的节奏。
那簇火苗已燎原,烧得齐小川眼尾水光潋滟。
周砚低笑,唇贴上齐小川汗湿的额角,呢喃如毒药:“乖,别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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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子那猩红的眸子彻底蒙上混沌的水光。
羞耻与隐秘的渴望在血液里奔涌——
“阿砚!”
周砚终于缓了力道,指尖却仍扣着兔子的腕骨。
不容对方逃脱。
......汗水——浸透的胸膛!起伏着!!
他垂眸,看身下人瘫软如泥,连呜咽都只剩微弱的抽噎。
周砚最终还是没舍得让兔子再受太多苦头。
他吻了吻那迷人的绯红眼尾,终于停了下来。
此刻,床单凌乱,染着泪痕与情爱的印记,无声宣告着这场惩罚的终结。
兔子蜷缩着,眼睫颤动。
彻底失了反抗的气力,只余下脱力后的空茫。
周砚的嘴角,那抹勾起的弧度终于淡去,化作一丝餍足的暗影。
他抱起虚弱的兔子。
接着,那吻落在了兔子的唇边、脖颈、耳畔。
他一点点安抚着怀里的兔子,一点点汲取着兔子身上的味道。
“你好棒,阿川,最喜欢你了。”
周砚毫不吝啬地夸赞着怀里昏沉的兔子……
汗湿的额发黏在齐小川通红的颊侧。
周砚用指腹极轻地替他将那几缕发丝拨开,指下的皮肤烫得惊人。
那迷蒙的、盛着水光的眼睛半阖着,失焦地望着虚空某处。
只有被周砚偶尔落下的轻吻碰到时,纤长的眼睫才会脆弱地颤动一下。
周砚的手臂收得更紧了些,让那具脱力的身体更深地陷进自己怀里。
怀里的人似乎终于从那灭顶的爱意中寻回了一丝力气。
又或许是被这过于绵密的温存逼得无处可逃,那虚软的身体下意识地蜷缩得更紧。
他微微侧过脸,将滚烫的额头抵在周砚坚实的颈窝里。
一个全然依赖又带着点微弱抗议的姿态。
周砚低低地笑了,胸腔传来轻微的震动。
他低下头,餍足如同深海的暗流,无声地在他眼底涌动、沉淀。
第80章
第二日, 晨光刺透窗帘缝隙时,齐小川才真正意识到这场“战斗”的惨烈后果。
意识回笼的瞬间,四肢百骸便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哀鸣。
尤其是腰肢以下, 酸软得仿佛被拆开又草草重组过。
别说起身, 连稍微挪动一下都牵扯出阵阵隐秘的钝痛。
他尝试抬了抬腿, 那绵软无力的感觉让他瞬间放弃。
只能认命地陷在凌乱依旧的被褥里, 像一尾搁浅的鱼。
视线瞥向床边, 罪魁祸首周砚倒是衣冠楚楚。
正坐在不远处的沙发里处理着公文,侧脸线条在晨光里显得格外专注沉静。
只有颈侧及锁骨上那几道新鲜的抓痕和喉结下方一个显眼的咬痕, 无声昭示着昨晚的疯狂并非幻觉。
喉咙干得冒烟,齐小川张了张嘴, 想叫人,却发现嗓子哑得不成样子。
火烧火燎的疼。
他索性心安理得地支使起案旁处理公务的少爷。
丢了一个枕头引起对方的注意,随后抬手指了指床头柜上见底的水杯,又指向果盘里仅剩的几颗葡萄。
用那把沙哑破碎的嗓子, 毫不客气地拖长了调子:
“喂——水没了……葡萄, 也来点。”
名字?少爷?统统省了, 只剩下一个理直气壮的“喂”。
自然, 另一位参战者也未讨得便宜。
抓痕与咬痕如藤蔓缠遍身躯。
偏他痛中带欢,甘之如饴!
周砚注意到动静抬眼。
看到床上那人裹着被子只露出半张绯红未褪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