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穷包捡的男人竟是京圈太子爷 第135节
作者:西瓜三小 姐      更新:2025-09-10 11:40      字数:2235
  “无妨,不说他们也知道。”
  就是不知道,他具体做法是什么。
  解决柏云忱不难,难的是柏老爷子那边。
  相当于,要解决两个人,让柏云忱一辈子翻不了身,以及让柏老爷子摔跟头。
  这件事,柏临一个人就能做好,现在柏梁回国,很多事情处理起来更是得心应手,还落得不少清闲。
  “那你知道我最近在忙什么吗?”方绒雪筷子轻轻啜了下东星斑,眼睛也不看他。
  柏临后知后觉,她今天的语气不对。
  装出聊家常的样子。
  可每个字的尾音不拖沓,干脆利落得像是一把锋利的快刀,随时斩向他。
  见他不说话,方绒雪眉眼弯了下,将一份报告递过去。
  她自己的身份调查报告。
  柏临一看就知道不妙。
  报告纸被撕碎过。
  直观表明情况有多糟糕。
  “你不打算给我个解释吗。”方绒雪深呼吸,“我为什么是已婚的状态,我的结婚对象是谁?”
  “是我。”柏临深邃瞳孔暗了暗,“我们结婚了。”
  “上次在公园领的证件吗?”
  “是。”
  东躲西藏的真相被揭露,柏临反而松了口气。
  以为要旧戏重演,再借合照为由让他们的证件顺理成章出现。
  被她揭穿,反而能减轻他的负罪感。
  “我知道是我不好,绒绒。”柏临起身,手心搭着她纤细肩侧,“是我骗了你,对不起。”
  他擅自主张给她升职那次,她就说过。
  不要打着为她好的旗号为她做事。
  欺骗就是欺骗。
  方绒雪气噎,扔掉筷子,甩身走人。
  “绒绒。”柏临追上来,揽过她后背圈入怀。
  “别碰我。”她想甩开他的手。
  却一直没甩掉,反倒被他的手腕圈得更紧,没有丝毫松懈。
  她低呼:“放开我。”
  “这次真的是最后一次,以后不会了。”
  “我让你放开我。”
  他没动。
  “不然我咬了。”她张嘴,正对着他掌心虎口的位置咬下去。
  刚开始不重,发现越咬他反而抱她越紧,火气顿时上来,气得咔一下咬下去。
  血腥味在唇齿间蔓延开。
  方绒雪先愣了两秒。
  柏临依然没有动静,“我知道你生气,打我骂我,或者骗回来,你想怎样都行。”
  怎么样的惩罚他都受着。
  她垂眸,冷白肌肤上的血迹格外显目,心脏被莫名情绪揪起来。
  她没有再挣扎,“我再说最后一遍,放开我,然后离我远点,保持三米距离。”
  “绒绒……”
  “不然我明天就回港岛。”
  他的手一僵,终究慢慢垂落。
  眼眸一片黯然的碎光,喉骨间吐出的字音格外沙哑:“对不起。”
  今夜起风,格外寒凉。
  方绒雪接完两个港岛的商务电话,转头去浴室洗澡。
  洗完发现自己忘记拿换洗衣物,拉开浴室门,看到门口被放置了衣物。
  她看了眼沙发那边的柏临。
  他向来是喜欢耍赖的人。
  但怕她真的回港岛,这次很乖巧,不乱动不吵闹,保持三米距离。
  她拿了瓶身体乳,坐在一侧的单人沙发,长腿翘起慢条斯理地涂抹。
  “有空帮我涂一下身体乳吗。”方绒雪突然说,“我自己涂不到后背。”
  柏临在用笔电办公,怀疑自己听错了,“可以吗。”
  不是她说,要和她保持三米距离的吗。
  “你不想帮我吗。”她双眸忽闪。
  “怎么会。”柏临以为她心软,“我的荣幸。”
  挤了一泵身体乳,均匀细致替她涂抹后背。
  柑橘和葡萄柚的香气,馥郁好闻。
  “绒绒,对不起。”他垂眸,不知是第几次道歉。
  方绒雪半趴在沙发宽厚柔软的扶手上,嗓音清甜,“你知道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是什么意思吗?”
  “嗯?”
  “没什么。”
  她转过来,忽然勾住他的脖颈,“接吻吗。”
  柏临压根没想到她突然像换个人似的这么主动,猝不及防被她推到后面的沙发,双手拥着她免得她摔下去。
  她小手拧起他的领带,低头吻上他微凉的薄唇。
  平时亲她一下就腿软。
  此时却格外清醒。
  水盈盈的双眸还睁大,和他对视。
  亲完后,方绒雪继续抓住他的领带,抬起另一只手抓住了他的。
  柏临气息紊乱,“绒绒,你原谅我了?”
  “别说话,亲我。”
  他没有丝毫犹豫,反手将她摁入沙发,仿佛深陷不断下坠的沙漠旋涡,炎热,窒息。
  起风了,外面的树枝摇摇欲坠。
  她轻声:“今天好冷啊。”
  他声线低沉蛊惑,“那宝宝,我可以去里面暖一暖吗。”
  方绒雪只是笑,低头看他一眼。
  不知什么时候大一圈,单手拿不住。
  估摸着是时候了,索性放开他。
  她抬脚,足心刚好抵着他的胸膛,慢悠悠将他往后一踹。
  “我来大姨妈了。”
  柏临喉骨滚动,瞳仁一黑,“……绒绒?”
  玩他呢?
  让他也体会被人欺骗的感觉吗。
  “时候不早,我去睡觉了。”她一个字都没解释,指尖蹭了蹭他的,“晚安,小柏临。”
  第125章 别弹
  她微凉手指,触及青筋血管的那一瞬间。
  他几乎要跪倒下去,平静表象下是源源不断往外迸发的火气。
  在她起身的时候,忽地攥住她细软腰际。
  嗓音难以遏制地沙哑得不像话。
  “绒绒。”
  方绒雪一点不着急起来,看似人半躺,实际上却占据上风,“怎么?你不会打算硬闯吧,我肚子还疼着呢。”
  他心口还伏着她那只白嫩的脚心,仿佛被铁链绳索禁锢住的困兽,别无选择,甘愿俯首,“不会。”
  “那你放开我,我困了。”
  “那它怎么办?”
  她眉眼挽着挑衅,“什么怎么办,和我什么关系。”
  柏临尾音往下压,“绒绒你用的时候不是这样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