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清涼湖上(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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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喵了 更新:2025-09-19 12:43 字数:4458
从清风别院回来的当晚,谢晴见到君不闻黑着脸坐在他屋内时,便深感不妙。
果不其然,君不闻因他自作主张立春芸为侍妾的事在生气,他合理怀疑谢晴其实是想嚐嚐女人柔软的躯体能带来不同的快感,所以当晚又狠狠的用最兇猛的方式,惩罚谢晴一夜。
清凉湖水面在月光照映下,一片粼粼波光。湖心停着一艘画舫,綾罗帐幕,珠帘低垂,笙歌声声。
户部尚书之子阮承泽为了避风头,在家忍了近半个月没有出门作妖,今日他向帝都知名的湖畔酒家望星楼租了一艘画舫,找了一个舞妓上船饮酒作乐。
他披散衣袍,醉态横生,怀里搂着那名艷色帝都的妓子,她衣衫褪尽,肌肤雪白,眉目勾人,手中还端着一杯满溢的美酒。
「哈哈——本少今日便要与你快意一番!」阮承泽醉眼迷离,揉着美人胸前两团椒乳,在船窗边纵情吸允。
美人红着脸,身上腰肉娇柔软嫩,除了口中淫叫,身体也只能任由他摆布。「少爷….啊…您咬轻一点啊!奴胸前的珠珠,都要被您咬下来啦!」
嘖嘖的水声从船仓内传出,听得船夫与守卫的心痒难耐。阮承泽不愿保护他的侍卫看到如此春色,便命他们下船,四周的护卫也乘船全部上岸,反正湖上只有他与这美人而已,出不了什么大事。
一船子的侍卫们拗不过他,叁艘船的人只得划船回岸上,在暗夜下眼睛只能远远的盯着船上动静。
阮承泽回到船舱内,便坐在椅子上,一手拉起下身已湿透的妓子,让她直接跨坐在他身上。
他扶着早已硬如铁柱的肉根,朝着蜜穴一插到底,弄的怀中美人欲仙欲死。在他插弄着拿舞妓的下体时,那美人还不忘含着美酒往阮承泽的口里送。调皮的她还推开阮承泽,起身跟他在不大的船舱内玩你追我跑的戏码,追到就给你插个几下。
捉住她后,阮承泽让她趴在椅子上,他拿起散落一地的葡萄或橘片,拿到什么,便往美人的淫穴塞去,再用肉棒狠狠捣进美人花宫,直到流出阵阵汁液。
美人的蜜汁混合着水果的汁液,变态的阮承泽竟拿起酒杯要盛装起来,他不断插入、再拿酒杯装那从小穴流出的淫水,然后一饮而尽,还笑着对美人说:「此乃上天赐下的美味,还可以延年益寿,美人你也来嚐嚐?」
美人难逃他变态的情趣,硬生生被他灌了几口。美人觉得噁心,却又不敢直接表现出来,惹怒这位公子,她只好多喝几杯美酒,冲冲口中腥黏的味道。
而后,美人推倒阮承泽在地,跨坐在他的脸上方,她将酒壶拿起,本是举起酒壶将酒倒入口中,接着她将酒壶嘴朝着自己的脖子,让酒顺着自己的身体流下。
果酒流过椒乳,顺着流下肚脐,最后从美人的嫩穴,喂入阮承泽的口中。
眼前光景让阮承泽血脉僨张,他拉下美人的腰,直接让她坐在自己的脸上,他的嘴如同飢饿的野兽,疯狂的吸允、舔弄着美人的淫穴。
随着他从美人口中渡过的酒越多,阮承泽觉得怎么操着美人都觉得不够,他想要更刺激的。
他推开美人,用袖口擦去美人的淫水,他爬上窗台,手抓着窗户两旁蹲着,用下巴示意美人跪在他面前,帮他含出来。这个姿势与高度,可以让他很大力的、顺畅的前后摆动、插弄她的嘴。
从船外看,他那外袍露出窗外,一小截衣角差点就能碰到湖面,外人会以为,他可能只是站在窗户旁边而已。
美人口技一流,含的他差点精关失守,他用一手拉起美人的头,将手指插入她的喉咙,惹的美人一阵乾呕。美人呛的梨花带泪,让他暴虐心更是旺盛。
他重新将她的嘴用阳具填满,他爽到到忘记自己仍蹲在窗沿上。
就在即将射出之际,他更想要整根埋进她的喉咙,射入她胃里,让他用精液把这淫娃餵饱,忘情下他两手放开窗沿,刚好前后抽插的动作在他放手后,导致他重心不稳,一下子就往后倒。
在落水前忽然的失重感,刺激着神经使他刚好射精,那股白浊呈现的弧度和他张腿落水的姿势,看在美人眼里,非常可笑。
持续的高潮和突来的惊吓让阮承泽四肢无法动弹,等他反应过来开始挥动腿脚想要游起来,才发现他根本不会游水,他越是紧张挣扎,下沉速度越快。
酒醉与药力早让他四肢乏力,挣扎数下便沉入水底。美人看情况差不多了,她才大喊「啊——公子落水啦!救命啊!」美人惊呼,但她的嘴角却是微微上扬的。
听闻呼救声岸上侍卫们一阵慌乱,甚至有人直接跳入湖里,想要直接游过来救人。
经过一柱香的打捞,他们捞起的是一具尸体。
阮承泽的脚被湖底水草缠绕,溺毙而亡。而船上美人被押至府衙连夜严刑逼供,最后受不住仗刑,死在牢里。
那天清凉湖畔的游人,透过官府的点点灯光,远远看着,只觉这画舫风流宴饮,不知其中一条人命已葬湖心。
次日一早
半月已过,沉月楼虽然重新营业,但九人命案的悲歌仍在京城流窜。街头巷尾议论纷纷,人人皆道:「乐姬之死,在官官相护下,终究无法伸张公道。」
沉月楼才刚开门准备做门前洒扫,几名府衙差役便成群踏入沉月楼。此时君不闻宿在镇国公府不在楼内,只有丽嬤嬤一人出来应对。
为首之人手执文书,冷声道:「奉府丞何忠元之命,传唤阿梨,随我等赴府衙提供供词。」
在后院的阿梨听到官府来人,她脸色一白,身子一颤。丽嬤嬤想拦着他们,却明白这是律法名目,若强留,反使楼中姐妹受牵连。
「阿梨,你莫怕。」丽嬤嬤低声安慰,拍了拍她后背。「官爷,阿梨先前已去过一次,为何还要再去?」丽嬤嬤想拖延一下,想赌一赌会不会等等楼主就回来了。
「大人吩咐的命令,我等怎会知晓?去一趟便知道了。」就这样,丽嬤嬤她就眼睁睁看着阿梨被人押走。
看着他们背影渐远,丽嬤嬤猛地转身,衣裙翻飞,直奔镇国公府。
府衙牢狱
阴湿的牢房,灯火昏暗。阿梨被衙役绑在刑台上,浑身是伤,衣衫破碎,脸色惨白。
何忠元端坐牢房高堂,冷目盯着下首那名瘦弱的伶人,她那颤抖的身躯,就像被寒风捲起的枯叶。
「还不招?哼,换个方式让你嚐嚐!」何忠元声音森沉,他手比划着,叫府衙把她换个地方,好生招待一下。
两名衙役将阿梨放下邢台,将她换锁在一个木椅上。她的双手被铁环锁在椅子两侧,双脚也被分开,牢牢锁在椅脚两旁。
衙役一人持夹棍,将她手指放入夹棍中,另一人拉着夹棍一头的绳子,两人左右同时拉动,阿梨的指节瞬间变形,整个牢房穿透着阿梨凄厉的惨叫。
「在这份供词上写下你的名字。」何忠元逼声低喝,「只要你认,说是你们争宠自服春药致死,与诸公子无关,便能保你一命。」
阿梨痛的浑身颤抖,眼中满是绝望。
虽然鞭刑与夹棍已经让她痛不欲生,但是她的内心仍不愿屈服。何忠元又命衙役动用针刑,往她指甲盖下插针。
在插入第二根针时,阿梨终于崩溃哭喊:「不要了不要了!我认!我认!是……是我们自愿的……公子们……无罪……我们因无顏……方求死路……我……我写!求大人叫他不要再插了…..」阿梨几乎痛晕过去。
衙役将她松绑,递给她一隻笔,她颤抖着执笔,被衙役死死按住手腕,签下一纸认罪书——
上面写着:
「乐姬等人之死,皆因争宠,为得到公子们的宠幸,乐姬们不顾劝告,执意服下过多春药。眾人醒后因自己荒淫行为感到羞愧难当,自觉无顏面对沉月楼楼主,故选择自縊而亡。九人之死,与诸公子毫无关联。」
看着已画押的认罪书,何忠元将它摊平于桌案上,嘴角浮起一抹冷笑,轻轻盖下官印。
牢房门口突然传出打斗声,就在此时,谢晴与君不闻带数十人闯入牢房。君不闻喝道:「何忠元你这狗东西!你对阿梨做了什么!」
另一面谢晴快步衝至牢房内,抱住满身是血的阿梨,声音颤抖:「阿梨!醒醒!」
阿梨睁眼,瞳孔涣散,唇角颤抖:「楼主……公子……我……」话未竟,已气若游丝,垂首断气。
君不闻浑身僵硬,手指因失力而颤抖,胸口怒火翻涌,几欲拔剑斩杀在场所有人。
谢晴上前一步按下君不闻手中的剑,他怒道:「何忠元!谁授你胆敢枉法加刑?阿梨是受害者并非是兇手,你怎可以动私刑?」谢晴气的浑身发抖,忍住想立刻撕了他的衝动。
何忠元脸色惨白,口乾舌燥,心中大喊:该死!怎么忘记君不闻还有镇国公这个靠山?
君不闻剑指何忠元额头,终于在他的压迫下脱口而出:「是……是户部尚书之命,要我改变她的口供,阮大人说反正是她也就是个下贱的低等人,死了就死了!我……我也只是畏惧,不敢不从啊!」
何忠元更是脱口而出:「谢国公你知道吗?昨夜阮大人的儿子溺死在清凉湖啦!就是…就是那个阮承泽!和沉月楼命案有关的那位公子!您…您瞧啊,他就这么死了,外人怎么想?阮大人怎么想?他会不会以为,是你们沉月楼私下报復,杀了阮大公子呢?」何忠元语气大转,感觉自己好像抓住了什么线索。
「喔?你有证据吗?我会记住你今天的指控,后日上朝时,我定会在皇上面前,不,我今日就直接上奏书,将你的恶行上达天听!」谢晴语毕,便让随行私兵抱起阿梨,与君不闻离开地牢。
沉月楼迎来第二场白事,丽嬤嬤见到阿梨尸首,立即昏死过去,两旁街坊邻居都来看热闹,得知乐姬命案唯一活下来的小姑娘也死在牢里,街坊们皆忿忿不平。
谢晴告知君不闻他要去抓何忠元与他立刻进宫面圣,但君不闻却拉着他上了沉月楼顶楼。
何忠元的报应来的很快。
午后,他的娇媚嫩妻误食含有花生的糕点,引发哮喘,来不及救治病亡。独幼子在同日,因下人忙于佈置主母灵堂,疏忽照顾,跌落院中鱼池里,淹死了。
得知突如其来的恶耗,一向健康的何忠元竟在赶回府上时,忽然中风从马上跌落。落马时伤及脑部,御医断言,何大人从此只能长卧床榻,一病不起。
谢晴是在夜半叁更报时完,从君不闻的探子回报得知的。
君不闻让探子离开后,喝了一口酒,缓缓向谢晴说:「清凉湖上那位姑娘,名叫雅歌,是望星楼有名的卖身女子。叁年前,阮承泽刚满十七,一群狐朋狗友闹着要让他开苞,便花大钱买了一个刚及笄处子的初夜。那晚,五个人将那女子轮姦,早上被人发现时,已经气绝身亡。那名女子,便是雅歌的亲妹妹。前几日雅歌找到我,她说她发现染上花柳,想要在死前与阮承泽共度春宵,我便利用了她,製造湖上那一局。本只是想让阮承泽染病而死,不曾想会发生意外,让雅歌也惨死狱中。」
谢晴能感受到,此时的君不闻没有復仇的快感,他眉头深锁,眼睛看着杯中的酒。
「那何忠元家的事,也是你安排的?」
他看向谢晴,轻轻一笑:「是啊,只是有借用你的周泫漓帮忙一下。」
「周泫漓?你们什么时候背着我密谋这么多事啊?太不像话了!」
「我和他失去过你一次。这次的事件牵扯叁部,太子更深入其中。子霽,你目前已经参与朝堂事务,捲入这个事件里,最终会成为太子的箭靶。」
「闻哥,有谁不知,你君不闻是我镇国公府的师爷呢?我们早就是一体了。」其实谢晴早已做好心理准备,他知道君不闻不会放过他们,而他也不会阻止他的復仇。
谢晴起身走向君不闻,从背后环抱着他。
「闻哥,我明日去趟溯王府,为了保住我的小命,看来我们要来干大事了!」谢晴给了君不闻一个大大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