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東宮(H)
作者:
今晚喵了 更新:2025-09-26 11:50 字数:3359
太子被软禁后,愤怒如狂,将案几掀翻,玉盏碎落满地。「该死……果然是有人设下的局!」
他急笔密信,命亲信递往炼丹房:「告诉浮云道人——加重丹药毒物,孤要父皇服下,越快越好!」
随后,他召来一名衣着华丽的女子,正是他的房内军师楼玥姑娘。
太子压低声音,眼神狠厉:「此事容不得你有误。速去西北,寻镇北侯。告诉他,孤若有变,立刻领兵入京!」
楼玥深深一拜,冷声应道:「妾身领命。」随即转身,消失在夜幕。
翌日下午,得到圣命的萧溯与潜龙卫首领夜无声前往京兆司停尸间。
夜无声负手立着,看着香泥在案上烧成块块红炭。他取过一张白纸,按在水痕上,薄薄的潮气立刻将纸贴在案面。那是从太医院借来的检录:叁名死者的血与唇齿间,都有微细的粉末残痕,药性甜腻,带迷醉之效。身上的红疹,更是服用过量的神仙乐所引起的过敏反应的最佳证明。
龙卫破月跟素影从暗巷、赌坊和花楼处处抽丝剥茧,线索就像蜘蛛丝般,最后全牵到一处
——回春药堂。
回春药堂细追,是当时南境王朝所送的质子,与一同来到帝都的医官在民间开设的。背后的主子,是南境质子东方鲁。而出资的,是太子府总管周之鸣。
东方鲁幼年来到大昱国,皇帝当时并未苛待这胆小懦弱的孩子,还让他跟萧凛、萧溯一起去皇家书院读书。
萧凛很小便被立为太子,东方鲁自然也受到他的照顾,久了,便依附在太子羽翼之下。
萧溯派潜龙卫破月追查回春堂人员进出药材过程、细节,竟发现他们如此明目张胆,将製造神仙乐的所以必要药材分批、分时、分量运送至质子府,用不同名目躲过大门禁军查验,在质子府中把所有药材组成神仙乐,再由亲信以外出採购为由,把神仙乐带出至回春堂贩售。
每次製造、夹带出贩卖的量并不多,所以售价高昂。还有一名知道如何配药的下人,偷偷在外使用劣质材料配药,低价在青楼巷私下贩卖劣质神仙乐。
萧溯查到这些实据,并未急着将证据交给皇帝,而是让潜龙卫首领夜无声带回上呈给皇帝。
因为这件事,他做不得。
若是被皇帝认为,这是他要拉太子下台的手段,那他萧溯可是得不偿失了。
皇帝深夜得到潜龙卫的书报,立即下令到质子府抓东方鲁下狱彻查,说完不久,因气急攻心,吐了一大口血。
御书房内大监、内侍急的一团乱。后宫唯一的嬪妃梅妃闻讯而来,逼问在场的大监,到底发生何事?
大监将太子涉入回春堂贩卖神仙乐毒,梅妃气的前往太子府问责。
进入东宫还未到内院,便听到内院传来阵阵不堪入耳的呻吟声。
夜色像一层薄薄的绢,覆在重帘外。东宫殿门未闔,宫阶两侧的侍婢缩在廊影里,不敢抬头。梅妃一脚踏进去,香雾迎面而来,甜得发腻。她皱了皱眉:「把香撤下去。」
随后,梅妃令女官撩起内殿帘子,里面灯色迷离,流苏垂落的阴影间,有什么在微微晃。
内殿大厅空无一人,故无人发现梅妃以进入内殿。
太子宠妾青眉身着薄纱,身形婀娜,胸前丰盈几欲撑破衣襟。她悄然步入,双眸含笑,却也察觉太子眉宇间的烦忧。她未曾开口,只是轻轻俯身,温热的气息抚过萧凛耳际。太子本欲推开,却在她指尖滑过胸膛时,所有自制顿时崩溃。
他将青眉压在榻上,动作粗蛮,力道几近失控。青眉却不惊不惧,反而以柔媚之姿迎合,双腿环住太子精壮的腰,双手顺着他结实的背肌滑下。她低声喘息,语气中带着挑逗与安抚,似在引导太子将所有压抑与慾望尽数发洩于她身上。
萧凛的阳具粗大,进入时带来撕裂般的快感与疼痛,青眉却以熟练的花招缓解他的躁动。她变换姿势,时而主动骑乘,让太子得以俯视她丰满的胸乳在激烈晃动;时而双膝跪地,主动迎合太子的每一次深插。她的呻吟与喘息,像是催化剂,让萧凛逐渐失去理智,只知一味衝刺,将所有的愤怒、无奈与压力化为原始的律动。
青眉忽然以舌尖轻舔太子耳垂,在耳边低语道:「殿下,今晚妾,只属于您。」这句话让萧凛心头一震,情慾与情感交缠,他一边粗暴地抽插,一边紧紧抱住青眉,彷彿只有这样才能证明自己的存在与权势不会被夺走。
高潮来临前,青眉忽然将太子翻身,自己主动坐上去,双乳压在萧凛胸膛,双手抚弄着他的脸庞。她的动作嫻熟而大胆,双眸直视太子,彷彿要将他的灵魂看穿。这一刻,萧凛感受到前所未有的释放与迷乱。他在青眉的引导下,达到巔峰,所有的压力与痛苦似乎在这一刻烟消云散。
然而,高潮过后,青眉并未如往常般温柔依偎,而是轻轻从太子怀中抽身,走向窗前。她披上薄纱,回眸一笑,看着窗边的太子妃被剥去裳衣,绑在雕花椅上,长发披散,眼神涣散而羞耻,身上处处鞭痕,她唇上还留着被咬破的淡血色。
太子妃听见两人完事动静,身体不自觉的抖了一下,深怕空下来的那人,又要向她挥鞭。太子床边,还有两名妾室跪在榻前,衣襟半敞,身上还带着汗。
帷幔后,太子缓缓直起身,合上腰间衣带。
一抬眼,便见到怒气冲冲的母亲——梅妃娘娘。
梅妃心口一紧,见自己的儿子已经完事,又怒又尷尬的走进房内,她唇齿间挤出两个字:「混账。」
太子看见她,先是一怔,旋即笑了,笑里半分不敬半分冷淡:「母妃怎个时辰到此?」
梅妃指着椅上太子妃,声音直直:「你做的?」
太子耸肩:「不听话,总要教。她出手收买人,办得一场破绽、ㄧ蹋糊涂,还让父皇盯上了东宫,母妃以为该如何?」他随手拋了一块汗巾在太子妃裸露的胸口,汗味和属于男人的麝香气搅在一处,像一条黏腻的蛇。
梅妃胸口起伏:「你可知外头死了几个人?阮承泽、游君彦,再加上先前兵部那个……你用神仙乐在东宫里荒淫无度,还捆绑着你的正室——你把祖宗脸面都丢尽了!」
太子打了个呵欠:「外头人死了,与我何干?他们要死单,总有人接。神仙乐,不过助兴之具,父皇年少时不也闹过曲水流觴?母妃何必装作不识世情。」
梅妃只觉一阵发寒。她霍然转身,对外喝道:「来人——将那两个淫乱东宫的贱人拖下去斩了!」
侍卫们一愣,ㄧ动也未动。
太子斜睨他们一眼,淡淡一笑。那几名侍卫腿像被钉住,汗涔涔落,谁也不敢先跨一步。
梅妃怒极,自袖中抽出短刃,亲自掀起帷幔。那两名妾室吓得跪地叩头,呜呜求饶。刀光一闪,血溅在白玉地砖上,像两朵凌乱的梅花。
殿内骤然一静,只有太子妃压抑的啜泣。梅妃回身,胸口剧烈起落,手还在抖:「你若今日不跪地认罪,我便在殿前责你大不敬!」
太子盯着她看了一会儿,眼里的笑意渐渐退去,露出一截硬邦邦的冷:「母妃不是来劝,原来是来与我断绝关係的。」
梅妃咬牙:「如今不断,将来没得断,你和你父王一样,下贱。」
太子笑了,极轻地拍了拍掌,像在拍一层灰:「孩儿谨记母妃教诲——自今日起,凡东宫之事,一概与母妃无关。母子之情,自此两清。」
梅妃怔住。她想说什么,喉头却像被砂石塞住。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找到自己的声音:「你会后悔的。」说完,她转身而出,步伐凌乱,留下一路冷香。
太子站在殿心,静静看着那两滩血。片刻,他伸手替自己理直了衣襟,对帐后人影道:「去,把人收拾起来。东宫中母妃那边的眼线,一个也不留。」
黑影一闪,无声无息。
次日朝会结束,谢晴带着君不闻随即进入内阁密谈室,与何景渊商讨「夺军计」。
「东郊营虽属谢家,但早在太子成年礼后纳入太子帐下,我们若能让其中叁营主将对太子阳奉阴违,便可反制调兵权。」何景渊对谢晴道。
「据我所知,这几人皆旧将,受过萧凛恩惠,不能硬攻,只能以恩施破义垒,亦或是,他们有没有什么软肋?。」谢晴点点书案上名册所记载的名字,就有几名是当朝善战大将。
何景渊沉吟,开口道:「我祖父何道廉之名,仍为军中所惧。若由我亲引,或可成事。」
君不闻轻声道:「再加上一封国公亲笔的反命书──说明军令实为情势所逼,而非自愿──此计或许可行。」
谢晴冷笑,他们挖的坑,很大,太子跳不进去都难。何景渊看着在奸笑的谢晴,叹了一口气,心里直吐血,他的这位昔日好友,受伤归来后果然性情大变,竟学会坑害人了!
演员们下戏后的间聊
谢晴拿铲子挖坑:嘿咻嘿咻??
太子:那么大的坑,当我眼瞎吗?
周泫漓:将军挖坑的姿势好帅啊??
何景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