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作者:
酥皮芙芙子 更新:2025-09-15 10:10 字数:3697
“说说原因。”
池冬槐看着他,拉了一下自己的裙摆,理直气壮地说:“因为我穿的裙子!”
“……”
一人给对方呛声到无语一次,这事就算是扯平了。
但薄言还是继续逗她:“就在一楼洗。”
“不要,我衣服都拿到楼上了…”池冬槐说,“一楼浴室什么都没留。”
他给她买的那些用品,她前几天自己噗嗤噗嗤全拿到楼上去了,就留了点一次性浴巾在这儿。
薄言点了点头,十分认真:“我不介意你裸.奔的。”
“我!介!意!”
“介意什么?不穿衣服在我面前晃?”薄言简直让她没话说,“脱光了在我身上扭成蛇时候怎么不介意?”
池冬槐也不是吃素的,翻白眼怼他:“我下了床不认人,行了吧!”
“可以。”薄言破天荒地点了头。
但这不代表跟她之间的这场博弈已经结束,他将刚洗完的手擦干,走到她面前,开始面对她的核心需求。
“要我抱你?”薄言低着头看她。
“嗯。”池冬槐已经打算伸手了,没想到薄言这个狗东西根本没闹够,还一直问她。
跟医生问症状一样。
“为什么?”
“我不想爬楼梯。”
“为什么不想爬?”
“腿酸!”
“哦,那为什么腿酸?”
池冬槐憋着一口气两秒,随后又一下子吐出来——
“你这完全就是!我说我感冒了要开感冒药,你问我为什么感冒,我说因为吹空调,你又问我为什么开空调!!!!”
这个季节开空调吹感冒了不是很常见的事情吗!!
他明明只要照做就行了,但他偏不。
薄言听着她这十分恰当的比喻,点了点头:“嗯,所以为什么。”
“……”池冬槐盯他,“你到底想听什么?”
这男人真难伺候。
他到底要听什么!什么!池冬槐一个写作业从来不翻答案的人,此时此刻,第一次想要直接看答案。
她看到薄言扯了扯唇,笑得焉坏。
池冬槐猜到他要说什么不正经的话,但没想到那么不正经。
他弯腰,附在她的耳边。
“乖宝宝。”
薄言说这话的时候,还用手指压住了她的嘴唇,手指撞进去,指节微弯,一节扣在她的下嘴唇。
“说——”
“你被薄言操晕了。”
这就是他的标准答案。
池冬槐真晕了,人怎么可以这么…这么…
算了,她一下子都找不到形容词来形容薄言了,只是死死咬着齿关,就不说。
两个人目光对望了一会儿后,薄言哦了一声。
哦完以后没了后续,只是池冬槐突然被他单手抱起,薄言这人就这样,玩闹归玩闹的。
该做的事情也都做。
池冬槐被他单手架着,坐在他的手臂上,勾着他的脖子,上楼梯的时候没什么完全感,她还是会闭眼。
虽然知道薄言不会把她扔下去,她还是紧张。
单手抱着格外没有稳定性的感觉。
这楼梯跟走不完似的,池冬槐感觉到薄言的呼吸落在了自己脸上,跟第一次问她接吻感受一样的。
“我活儿怎么样啊,乖宝宝。”
池冬槐微微睁开眼,从缝隙里看了他一眼。
吻技倒是可以对比出来。
宗遂亲她的时候总是轻轻的,蜻蜓点水,但薄言完全不一样,他就是这么一个不由分说就侵占的人。
至于活儿怎么样。
那没有参照物。
其实池冬槐说不上来,她真的不知道什么叫好,什么叫坏,全部靠自己的感受。
除了现在确实有点腿酸之外。
其实整个过程里都是很舒服的…他会顶了,好像每一次都可以精准地找到要点。
而且,就算没什么技巧的频次,也依旧令人畅快。
池冬槐想了想,最终只能给出如下点评:“嗯,技术有待加强吧,但硬件条件不错…”
他其实毛手毛脚的,完全没什么细节,全是本能,仅仅是这种本能就够爽了。
她自己主动要的,当然是做好了十足的心理建设的。
但薄言的一切都在她始料未及的大…
只需要那样放着,就足够撑得她全身都颤抖了,所以从后面的时候,她完全被撞出眼泪。
又酸又胀,但也伴随着不断泛滥的快意。
像一颗巨大的石头投入湖泊,巨大的撞击力道令人头皮发麻,她真的差点晕过去。
她这点评不知道薄言听进去没,听没听进去其实都不重要。
池冬槐溜进去洗澡,薄言说,一会儿洗完叫他,他上楼抱她下去吃饭。
得,成她的人形轮椅了。
池冬槐很慢悠悠地洗了个澡,换了一身干净的衣
裳。
外面雨停了。
明天开始,终于要开始降温,过几天正式立秋,这也代表着。
京北的秋天要来了。
又要到新的一年入学季,时间流转,不过一年的时间,什么都变得跟以前不一样了。
池冬槐洗完澡后舒服了许多,没有叫薄言上来,她自己慢慢走就下去了。
她下去的时候,薄言正在跟人打电话。
背对着楼梯,站在窗前。
池冬槐的脚步很轻,薄言完全没有注意到她,她透过落地窗的倒影看着他的神情。
这是她从未见过的薄言。
她见过他洒脱不羁、吊儿郎当,什么都不放在心上的样子,见过他阴狠戾气的暴脾气。
也见过他一些隐约露出来的脆弱和不堪,那对生活无所谓的态度。
唯独没看过薄言这样。
冷静又疏离,如此客观冷淡但又认真地对电话那头的人说着什么。
她没听清什么,只是走过去的时候落入隐约一句。
“嗯,我会帮你。”
这段对话到这里结束,薄言也从倒影里看见她,他收起刚才的冷峻态度,转头看她。
又恢复成惯用的那副表情。
“好了?”
不知为何,她隐约感觉薄言在瞒她。
池冬槐点头,没有对他的事情有过问,跟着他一起去吃晚饭,薄言说这顿饭简单些。
冰箱里还有放好的生腌海鲜,晚些时候可以做夜宵。
对她这个小馋猫来说本身是件开心的事情,但她竟然没有开心起来,嗯了两声,点头继续吃饭了。
池冬槐有点说不上来自己是哪里不开心。
或许是因为身体无限靠近后,总会想在意识领域也入侵对方,她本身是很有边界感的人,今天却被刚才那个小插曲拉扯着。
她自己挺不喜欢这样的。
以前她跟宗遂谈恋爱的时候,也很有边界感,绝对不会对他的事情有任何过度干扰。
不好奇别人的事,也不过度关心别人的事。
节省自己的心力精力,也可以避免一些麻烦。
她本身就是这么个人。
所以开始对薄言又过度探索欲的时候,池冬槐自己也有点不适应了,她可能也需要一些时间来慢慢调整。
但这不是她现在能够操心的事。
饭后,时间的确也有些晚了,下午时候两个人折腾太久,耽误了不少时间。
这说不上来到底怪谁。
毕竟他们两个人没一个省油的。
去训练之前,薄言收拾厨房,池冬槐在旁边蹲着喂玉米,它今天没怎么出去玩,看到池冬槐就觉得要出门了。
玉米一下子兴奋起来,凑近嗅了嗅池冬槐的味道,伸着嘴就开始舔她。
池冬槐本来是蹲在地上的,被玉米吓了一跳,直接往旁边倾倒。
她伸手拦住玉米,又对薄言大喊:“薄言!你的狗舔我!!!”
薄言刚洗完碗过来,先叫了玉米一声,又说她:“这时候就是我的狗了,划分界限这么快?”
要问责的时候甩给他。
池冬槐嘿嘿笑了两声,从地上爬起来,准备下楼去联系,薄言训好玉米,也跟上来。
池冬槐刚走出去两步就被薄言抓住手腕,他稍微一用力就让她撞入他怀中。
炙热的呼吸随之落下来,薄言在她的唇上填了两下。
不是接吻时那种舔舐,而是…非常直观的、单纯的舔。
薄言做完,还挑眉说了句:“狗主人也舔。”
池冬槐:“……”
有其父必有其女……
这么一出,她心里那点小刺似乎化了,蹦跶着跟他下去练习。
接下来的几天他们都尽量克制想要跟对方上床的欲望,保持好训练态度。
毕竟做起来没完没了的,谁敢耽误那么久事儿。
就算是薄言这人混蛋得很,这会儿都知道正事优先。
功夫不负有心人。
训练成果终于渐渐突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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