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衷看出来了郑吒正在想什么，他笑着对郑吒说道：“你别觉得这事很正常，负面成精除非是超脱出手不然绝对不可能，你带来的那个复吒身上也有着超脱的力量，无限的力量。就像你一样，你的那个多元宇宙，也是从你陷入无限开始的。”
  “唉？”
  第39章 永恒的主角
  “你以为多元宇宙的名字是胡乱起的吗？你知道虚无海中有多少个多元宇宙吗？就算不考虑那些死去的多元巨兽，那些空有一个壳子而无灵魂，也就是只有晶壁没有知性生命的多元宇宙也去掉，剩下的那些才算作多元宇宙，在这种条件下，光是现在已经存在的多元宇宙的数量，也远远超过了你的想象。”
  史衷笑着给他展示了许多的多元宇宙，在这些多元宇宙中，无限多元显得太过于渺小了，数量，多的不可思议，强度，也显得格外弱小。
  “我来给你讲一个故事吧，在虚无海中有一座名为须弥山的山，那是一个比你所在的多元宇宙还要庞大的存在。有一只鸟在须弥山上叼起一颗原子，将那一枚原子丢进了虚无海中......当那只鸟把整个须弥山搬空，你别管是怎么搬空的反正就是搬空了，然后它搬空须弥山的所花的时间拆成秒，有多少秒，虚无海中就有多少多元宇宙。”
  说完，史衷还补充了一句：“你不用数，按照你的智力是数不明白的。知道我为什么专门补充一句是怎么搬空的吗？因为我知道你肯定要问我这个问题。”
  “哦哦。”
  “这么多的多元宇宙，你觉得我会闲的无聊专门给这些多元宇宙命名吗？肯定不会，要知道我在虚无海中逛一圈的过程中，本身就有着无数的多元宇宙诞生，又有着无数的多元宇宙死亡，我命名的速度虽然能赶得上多元宇宙诞生的速度，只要我想，一个念头就能给所有的多元宇宙命名，但是那有什么意义？我刚刚给他们起了名字，然后就毁灭了，我是多元宇宙的墓志铭吗？”
  史衷在郑吒面前话还是挺多的，他继续说道：“只有一些特别的多元宇宙我才会给他们命名，你们所在的多元宇宙名为无限多元，其实如果是全名的话应该是《无限·吴杰缝合多元》，就像我见过的《无限·陆毅伏羲多元》一样，你们这两个多元宇宙可是有着超高的相似度，当然，之所以你们能有如此之高的相似度，完全是因为你们都有一个郑吒。”
  “当然了，也不是完全相似。”史衷脸上的笑意更浓了，他对郑吒说道：“陆毅那边的伏羲可比你们这个多元宇宙的伏羲值得尊敬多了，实际上，伏羲的风评虽然褒贬不一，但你这边的伏羲风评是我见过的伏羲中最差的。”
  “但不论是哪个无限多元，你，郑吒，就是真正的主角，绝对的主角，哪怕是我都没有资格撼动这个事实。不只是无限多元，虚无海之上的层次，也就是超脱之上的境界才能观测的领域，你也是绝对的主角。”
  “因为你所在的多元宇宙，并且不只是‘你’所在的多元宇宙，所有存在你的多元宇宙可以称之为无限多元。而所有的无限多元，都因为你而生，没有你这个主角，无限多元就不能命名为无限多元。”
  “我是主角吗？”郑吒挠头，他其实知道多元宇宙之中有着主角的概念，不过他一直以为主角是吴杰，他对史衷说道：“我还以为是我三弟，和三弟一比，我就是个力气很大的打手罢了，我三弟可是天下无敌的圣皇！而且你不也是用我三弟的名字命名的我们那个多元宇宙吗？”
  “你的那位三弟啊，他也不是一般人，但他也只是这个虚无海的主角，你们那个无限多元的主角。”史衷承认了郑吒的看法，但话锋一转，继续说道：“但郑吒，如果在无限多元中注定了要有一个人掌握【开辟】，那么那个人只有你，也只能是你，因为你是一切的开端。没有你，什么主神空间，什么未来曙光，什么无穷故事线......都不会存在。哪怕是无限本身，也不会叫做这个名字，可能会改名叫诸天万界吧。”
  史衷还有话没说出来，那就是郑吒的主角之位会出现低迷，也有可能会陨落，扭曲，甚至是被取代，但郑吒的地位是绝对不可能被撼动的，哪怕是他史衷也做不到。
  史衷是超脱之上，可郑吒，他是真·叙事层，是半步作者境。
  郑吒虽然不是归一之欧米伽，但他是真正的起源之阿尔法。
  郑吒虽然不是万，但他是一，是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的那个【一】。
  没有郑吒，这里的一切都是空谈。
  你能想象一本无限恐怖同人没有郑吒的后果吗？
  “你们所在的那个多元宇宙因为你而诞生，但因为吴杰而变得特殊，就连楚轩的变化也因吴杰而起。但是因为你这个源头，才有的后续之一切。所以啊，哪怕是渡过永恒之量劫，哪怕主角都换了人，也一定会有一个郑吒出现陪伴新的主角。不然......多元宇宙可就要倒大霉咯。”
  郑吒可以不是纪元主角，也可以不是多元主角，但郑吒是唯一的永恒主角。
  “听不懂，你们这群实力强大的家伙就喜欢说一些我根本听不懂的谜语。”郑吒笑了笑，指着自己的胸口说道：“不过你说的那个开辟模因，我倒是有所感悟了。”
  “那可是，你要是没有感悟那我抽你的心都有了。”史衷没好气的说道：“你可是本纪元的开天之人，你亲自开了一次天，若是连开辟模因的苗头都摸不到，我不光要抽你，我都得考虑去研究研究你们那个多元宇宙的某个拥有着保底超脱之力的某个家伙了，就算他是你们那个多元的下一个纪元主角也不能这么离谱！还有，这份因果你日后要还，还给郝启便是。”
  “肯定！”
  郑吒答应的很痛快，他觉得这没问题啊，就是史衷这个定的还债日期是不是有点久远了？
  用史衷的话来说，那大概是六十个无量量劫之后的事情，郝启在六十个无量量劫之后会在某个多元宇宙中找了个大事，需要郑吒帮忙过去给郝启收拾残局，到那时，郑吒也不会孤身一人，他还会有一个帮手。
  郑吒对于这安排唯一的忧虑，就是郑吒自己没信心能不能活到那个日子。
  六十个无量量劫，也就是一万八千亿亿年后，他真的能活那么久吗？
  但郑吒觉得自己肯定是要还账的。
  史衷给予了他一份大机缘，那就是开天，亲手开天！
  跟着他一起来到这里的其余四人也各自有着各自的机缘。
  郑吒的机缘就是亲自执掌侠行多元本纪元的开天，用史衷的话来说，这一次的开天本应该是由他自己来，但是他干的次数太多，有点麻木了，所以把这一次的开天交付给了郑吒。郑吒也完美的完成了开天辟地的任务，虽然因为上个纪元的遗留导致这个纪元开天之后有着那么一点点的小问题，但总的来说问题不大。
  遗留的这个问题也不是一天两天能够解决的，大量的负面（在这个多元名为罪孽）将多元宇宙扭曲化，原本应该分化出无穷位面和无穷平行宇宙的多元宇宙被负面给卡住了。
  用无限多元的观点，就是混沌本该化鸿蒙之时，化不动了，整个侠行多元绝大部分区域都被负面侵蚀，令大量的位面成为了【蛮】级凶兽，少量的位面被清理后还能勉强居住，唯一稳定的世界是七海世界。
  不过那些负面，即是拖累也是资源，只要能够把那些罪孽消化了，侠行多元保底也是强多元级别。不过史衷提出了一个建议，让复吒来帮忙清理这些负面，毫无疑问，这是绝对清理不干净的，复吒虽然本身诞生就是个奇迹，可面对那能够填满一整个多元宇宙负面，复吒还是有点力不从心。
  主要是，这些负面如果只是上个纪元的残留那也就算了，这些负面中还有一部分是史衷留下来的。
  不过，史衷仍旧答应，先让复吒成就终极，凝聚道果，然后等他们无限多元的事情处理完再回来继续打工，直到把侠行多元的负面，也就是【罪孽】清理完，帮助侠行多元真正进阶强多元甚至是太多元，这一份因果才能完结。
  剩下三人则是根据自己的特点或者是需求，分别降临在了最合适的时代。
  阿尔萨斯在太古时代降临，不论怎么说，阿尔萨斯都是无限多元中名列前茅的科学家，在不考虑钧这个外论的情况下，只有耶和华能在科技之道上稳压阿尔萨斯一头。
  太古时代是人类最强的一个时代，一个由科学家集团领导的时代。
  对于阿尔萨斯来说，这是一片勃勃生机，万物竞发的热土啊！
  陵幸在太古时代的末期转世，在那个时代他刚刚转世没多久就被阿尔萨斯找上了门，然后一把将陵幸塞进了类似于冬眠舱的装置中，直到下一个时代降临才从中苏醒。
  由于转世后还没怎么了解那个新的时代，刚刚苏醒的陵幸一度以为自己是穿越了，穿越到了【古代】，毕竟他转世后的太古年代是一个武者的时代，在这里，陵幸才真正的把自身的天赋发挥到了极致。
  郑吒一直都有观察陵幸，他和史衷的约定是除非有必要，不然郑吒不能随意进入侠行多元，郑吒一时半会又走不开，所以这些年郑吒除了修炼，偶尔去殴打不开眼的多元巨兽，就是观察进入侠行世界的其余四人，尤其是陵幸。
  毕竟在前往侠行多元的五人中，陵幸是最弱的那个。
  陵幸，是唯一一个没有踏足过圣境的存在。
  但是随着来到了这个多元宇宙，陵幸可谓是如鱼得水。
  太古之后的远古时代是人类武者最辉煌的年代，曾经太古时代的大科学家们留下的遗产，陵幸的天赋被他自己命名为【直觉】，简单来说就是能够本能的做出最好的选择，其中也包括了修炼的最好选择。
  郑吒知道，这是那位名为古的绝世强者留给他们的宝贵遗产。
  古毫无保留的将自己的天赋拆分了出来，分别给了他（意志复原），复吒（赤子之心）还有陵幸的野兽直觉。
  意志复原被史衷评价为三个天赋中最好的那个，郑吒也是依托于这个天赋才凝聚的【真灵不灭】这个技能，不过真灵不灭并未得到史衷过高的评价，用史衷的话来说【真灵不灭】这个技能不论是从哪个角度去看，都有着严重的缺陷。
  “从发动的条件来看，真灵不灭还需要你自己去主动的发动，这在对抗超脱时就太过于吃亏了，你在超脱面前根本就没有主动发动的机会，对上超脱之下，你很少有能够用上这个技能的机会，太鸡肋了，倒是在你凝聚绝对性的时候有些作用，积累的那些负面直接和真灵一起切割然后丢出去，然后用真灵不灭把切割掉的真灵复原就是。”
  “真灵不灭的效果倒也不能说很鸡肋，对于目前的你来说，真灵不灭在修炼上倒是很有作用。既然真灵不灭，那么当负面积累到一定程度后就将负面凝聚在一小部分的负面中，然后把负面连带着那一部分真灵全部丢掉，再把真灵长回来就是。”
  “但你要是想要去挑战真正的超脱者，那我只能说，你是在自寻死路。好消息是整个虚无海截止到目前，一共也才两个半的超脱，你已经是虚无海区域的天花板了。但坏消息是，那半个超脱就在你们那边，而你们最后要挑战的就是他，恭喜你，你作为天花板要去挑战真正的苍天。”
  史衷对着郑吒指指点点，作为一个经典乐子人，史衷的境界都不是超脱，是超脱之上，是不可名状的存在。
  想要抵达始终的境界，已经不是一个作者能够做到的了，至少得两个。
  “所以，要不要体验一把面对超脱的真正感受？放心吧，我有把握让你在体验后不会残留任何的副作用，只是让你先体验一下超脱对超脱之下，是一种怎么样的压制力。”
  （如果没有意外的话，明天新书就开始发布了）
  第40章 永生
  一年过去了，十年过去了，百年过去了......
  千年过去了，万年过去了，亿年过去了......
  兆年过去了，京年过去了，垓年过去了......
  郑吒看着不远处的始终，随后对着自己的真灵便是一拳。
  大量的真灵破碎，被郑吒排出身体，化作了无比恐怖的不可名状之物。但郑吒看都没有看它们一眼，只是静静的等待着真灵重新愈合。
  不灭真灵发动，郑吒的真灵重新完好如初。
  随后，一个无量量劫过去了，十个无量量劫过去了，百个无量量劫过去了......
  始终来到了郑吒面前，对着郑吒的额头轻轻一点。
  郑吒的眼神瞬间变得无比清明，但他下一秒的动作就是一个窒息的普通人好不容易接触到了空气一样，大口大口的呼吸着，哪怕在虚无海中根本就没有能够让他呼吸的空气，他也根本不需要呼吸空气。
  看到郑吒这幅模样，始终笑着问道：“猜猜，刚刚过去了多久？”
  “我，我不知道......”郑吒在缓过来后，苦笑着说道：“这就是永生的恐怖吗？”
  “永生一点都不恐怖，没有永生的资格却永生，那才恐怖，这就叫德不配位。你现在已经有着半只脚踏进永生门槛的资格了，只是和真正的超脱相比差的还是太远。”始终说道：“你已经很不错了，毕竟整个虚无海也就两个半的超脱。通过忒休斯之船的手段来减缓自己的负面积累，其实和自杀超脱之法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人类能算作一艘忒休斯之船吗？不能，完全不能，虽然人类的细胞也会生老病死，只要活着，人类的肉身无时无刻皆在进行着新陈代谢，但是人类并非是忒休斯之船。肉身的新陈代谢那只是宏观角度上的更换，人类还有灵魂，灵魂之中还有真灵，真灵起到了信息传递的功效。只要有着信息传递性和信息连贯性的存在，人类就还是原本的那个人类，但正是因为真灵的信息传递存在，所以真灵才会不停的积累着负面，最后因为承载不了负面崩溃。”
  “老旧的细胞死去，新的细胞上位，这是最基本的肉身逆熵。但熵增还在继续，于是知性生命们开始研究超凡道路，开始研究科技道路，开始通过种种手段进一步的逆熵。”
  “于是炼精化气出现了，于是细胞修复技术出现了，于是各种凡人延寿的手段都开始出现了.....可是肉身之后是灵魂，灵魂若是熵增极限也会死亡，所以炼气化神开始了。心灵之光，用心灵之光去逆转灵魂的熵增，这是最普遍的手段。除此之外，还有科技侧的灵子工程。”
  “但是在灵魂之后，还有真灵。这就是非超脱之姿解决不了的问题了，真灵的承载是有极限的，在熵增到了一个极限后就会......大热寂。超脱之下只能减缓大热寂的来临速度，无法进行真灵层面的逆熵。”
  “所以在这个时候就需要一些其他的手段来辅助你解决这个问题，我知道的一个超脱，他的手段是自杀，在熵增到一个临界点创造出一个低熵的新人格，让新人格杀死老人格，这个人格杀死上个人格，上个人格杀死上上个人格......最后，凝聚了绝对真灵的人格超脱了，但它还是它吗？”
  郑吒闻言，已经有点缓不过来了，始终一口气抛出来的问题和答案蕴含了太多太多的信息，引爆了郑吒的各种有段联想，在亲身经历过一次永恒后，郑吒的视野又一次的被扩宽，对于真灵不灭和负面又有了更多的想法，但问题也在这里，他原本的积累还没消化明白，始终噼里啪啦的扔过来了一大堆信息，直接把郑吒整不会了。
  始终笑了笑，说道：“你也别觉得太诧异，对于那个超脱而言，这种手段没什么问题，它并非是正常的知性生命，或者说它以前压根就不是生命，对人格人性的理解，与知性生命完全不同，压根不在乎那些。”
  “你的真灵不灭，只能看作是一种减缓熵增速度的手段，只是这种手段效果很好，哪怕是放在整个虚无海也没有多少比你的真灵不灭更好的减缓手段了。但......你也察觉到真灵不灭的问题了吧？”
  “嗯......信息传递，我若是想要保留【人性】就必须保留信息，但信息本身会带来负面，我可以把负面排出真灵，可是原本的信息还存在，而新的信息还在增加。最后越来越的信息占据真灵的份额越多，我需要排出去的负面也就越来越多，用来排除负面的真灵也就越来越多，最后所以我必须要在保留人性和减缓压力中二选一，虽然以我目前的状态，一个无量量劫的负面积累应该还不至于让我动用真灵不灭的手段，好吧，我对于活到六十个无量量劫后有信心了。”
  说到这里，郑吒忽然问道：“我记得走炼虚路线成为内宇宙，本身会对【人性】有着巨大的伤害，还有极大概率变成【多元宇宙泛意识】也就是一种名为【无敌态】的东西。因为需要把大罗金性破开成一块块的碎片然后重新洗练一遍，再粘合回去，在这个过程中有着大量的【人性】被消逝了......不过世界好像没出现这种情况，多元嫡子的特权吗？”
  始终没有回答那个问题，炼虚破虚入虚什么的，都是证道终极的手段，对于始终来说终极真的太多太多了，比虚无海里的多元宇宙还要多。
  他更在乎郑吒的真灵问题：“我早就说过，你的不灭真灵对上真正的超脱根本连反抗的力量都没有，但如果是对付超脱之下，绰绰有余了。”
  以始终的眼光来看郑吒的真灵不灭，还是太稚嫩了，他都不用彻底消灭郑吒的真灵，只要让郑吒陷入永恒的时间轮回，在无数个无量量劫的摧残下，郑吒的真灵不会被消灭，但会扭曲成一种比多元巨兽还要恐怖的存在。
  所以，始终给郑吒的第一个建议是——放弃意志复原。
  第41章 寄生虫
  “你得走出自己的道路，意志复原毕竟是其他人给你的，我的建议是把意志复原交给更合适的人。你已经有了真灵不灭，留着一个意志复原有什么意义？更何况意志复原又不是真正的绝对复原，但凡是绝对复原你在超脱面前还有着一搏之力。而想要做到真正的永恒，那么就必须获取最关键的——绝对真灵。”
  “你的真灵不灭，只是真灵缺失后重新长出来一块，就相当于一只手被砍断了重新长出来一只新手。对于那些【普通人】来说这绝对是不可思议的，但和绝对真灵比起来差了太多。”
  “绝对真灵，是绝对不会变化，不会动摇，不会出现任何问题的真灵。同样是拿一只手举例，断肢再生怎么能比得了压根就不会破防？不光不会破防，任何debuff，中毒，诅咒，操控，幻觉......都不可能对你造成任何影响！这就是绝对真灵！”
  “我要怎么才能把真灵不灭进阶为绝对真灵？！”
  郑吒眼神炽热，他一听就能听明白真灵不灭和绝对真灵的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