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了主母兄长的孩子后 第54节
作者:不落言笙      更新:2025-09-16 10:16      字数:3889
  县主端坐在正厅内,面上也适时袒露了些笑意,伴随喜官的声音二人在喜庆的恭贺中拜了天地。
  一阵闹腾,荆窈人已经坐在喜房内了。
  不少人围在门前想一堵新娘的容色,荆窈也才发觉贺府看着府大人少,其实宗族内的人可不少,什么姑姑婶婶姨母舅舅姊妹兄弟多了去了,分布在各地。
  在众人的起哄声中,贺安廷握着她的手拿下了扇子,芳华之色顿时叫满屋都明丽了起来。
  饶是贺安廷也微微一怔。
  喜娘给二人倒了合卺酒,贺安廷知她无法饮酒,便早命人暗中把酒换成了水,荆窈喝在嘴中还有些诧异,品着这滋味儿一时有些心神微动。
  她殷红的唇脂印在杯盏口沿,这抹颜色叫贺安廷直直盯着,眸光中不知在想些什么。
  而后喜娘取了两缕二人的头发,编成了喜结放入了盒中说了两句永结同心的漂亮话。
  屋内又喧闹了一会儿齐越便把人全都请了出去喝酒,屋内顿时只剩下了二人。
  荆窈抬起头,对上了他的视线,见他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以为是自己今日的妆容太过艳丽了,她记得他不喜欢过于艳俗的模样。
  她忍不住摸了摸脸:“很丑吗?”
  贺安廷却落在那沉重的冠子上:“不丑。”
  不丑那好看吗?荆窈想问,但是没好意思问,因为贺安廷板着一张脸,好像比平日更严肃更冷沉了。
  有点难以接近。
  这般想着,没注意贺安廷走近了她,坐在了她的身侧,替她把头上那顶巨重的冠子拿了下来,荆窈的脖子顿时松快了。
  贺安廷掂在手中皱了皱眉:“这么重。”
  荆窈笑了笑:“但是很好看。”她喜欢这种华丽的东西,看起来就很扎实,金银是永远让人有安全感的东西。
  贺安廷嗯了一声,记在了心中。
  “喜服是不是也重,我帮你脱了。”
  荆窈抿了抿唇,饱满的唇珠晕出了些色泽:“外面是不是还要应酬,大……夫君不必操心,有云巧在。”
  这么重要的日子,贺安廷还是希望亲手剥开这颗属于自己的白果,亲眼瞧那粉润的蕊心,从前抚慰她时皆是凭着感觉,只觉那滋味儿润泽滑腻。
  但外面确实还有很多同僚与客人,他沉思了半响只得答应:“别忘了,还有角先生。”
  荆窈腾的脸红了,但已经对他的直言快语表示麻木:“知、知道了。”
  “嗯。”贺安廷满意离开。
  云巧已经恨不得钻进地缝里,她全程红着脸给荆窈拖下了喜服,换上了寝衣,这寝衣颇有巧思,是全红的,柔顺的贴在她很有肉感的身躯上,薄薄小衣的包裹着娇满,下身只着了单薄的亵裤,雪白的足踝修长莹润。
  她的手往床榻上扶时无意碰住了一个盒子,她都没动什么,盒子自己就翻了个滚打开了。
  她定睛一瞧,极为眼熟。
  这……这不是几个月前,转交给贺安廷的淫.器吗?
  他一直留着?
  第40章 刚刚开始就有些失控
  喜宴上, 新郎官被大家围着,素来惧怕贺安廷的纨绔子弟们也都大着胆子灌一灌贺安廷,他闻言也来者不拒, 很干脆的仰头饮酒。
  喝彩声层出不穷, 齐越在旁边盯着,顺势阻拦一下, 或者替个酒, 一轮下来,贺安廷的脸竟也神色未变。
  “别看了, 再看也不是你的。”殷王妃淡淡道。
  薛宁珍死死握着酒盏, 她不甘心,一个小门小户的女子抢了她的位置,凭什么。
  贺安廷眼瞧着差不多了,开始给齐越使眼色,而自己也顺势装醉, 成功脱身。
  迈着稳健步伐他走过长廊站在了屋门口,定了定神推开了屋门, 撞入了一双雾蒙蒙的双眸中,喜床边上坐着的人儿一袭轻薄的红纱寝衣。
  她绾了垂髻,一副温婉妇人的模样, 宽大的衣袖宛如层层叠叠的红浪,衬得她的肤色雪白似牛乳, 瞧见他, 神情有些无措。
  “夫、夫君,你回来了。”
  她喊声很小,听着也不甚熟练,荆窈纯粹是对身份的转换有些不适应, 她不知道该与夫君怎么相处,敬着顺着总是没错的。
  他本来就严苛,高门大院规矩也多,荆窈也怕被他挑了错处,一时紧张了起来。
  之前的几次亲密接触要么都是贺安廷主动或者命令,她乖乖听着就好,但是何氏纠正了她,无论什么事都要想在前头,主动些,这样夫妻间才会有来有往。
  不过她侍奉过呃……世子,应该大差不差:“你……你饿了吗?”她本想说你累了吗?是不是要沐浴,结果嘴一秃噜说成了饿。
  贺安廷以为她饿了,扫了眼她的肚子,便颔首,云巧心领神会,去外面传了膳。
  晚膳很快摆上了桌,荆窈下意识站在一旁要给他布菜,却被他握住了手腕:“不用,坐。”
  荆窈哦了一声,只好坐了回去。
  “布菜更衣这些小事皆有下人,你不必做这些。”贺安廷认真纠正道。
  “知道了。”她乖乖回答。
  荆窈吃饭都小口小口吃着,她确实饿狠了,那么一匣子糕点着实不够填她五脏庙的。
  用完膳二人分别沐浴净齿,贺安廷走到床边时发现枕边那盒子有动过的痕迹,顿了顿,装作没发现,拿了本书便在床榻上等起了人。
  荆窈裹挟着满身的水气出来,白盈盈的脸蛋被蒸熏的粉红,贺安廷抬头时,目光直直看向她的胸前。
  荆窈登时就紧张了,不安的掩了掩。
  贺安廷没发现她的神色,只觉得她又丰腴了些,肉感快要呼之欲出,却恰到好处,妻子是个尤物贺安廷半是喜爱半是不放心。
  “窈窈动过这盒子了?”他伸臂一揽,令她靠近了自己怀中,二人嵌合在一起。
  这才是贺安廷满意的贴近。
  方才见她神情局促,应当是不好意思。
  荆窈没想到被他发现了,当即红了脸:“唔,我不是故意的。”
  “打开。”他不容置疑道。
  荆窈伸出手,打开了盒子,那器物就暴露了出来,荆窈不敢看,心虚的瞟开了眼。
  “你怎么还留着此物,不是叫你扔了嘛。”她嘟囔着,贺安廷的注意力被她红红的唇瓣吸引走了。
  “大约是想着此物终有一日还是会用在窈窈身上,便舍不得丢了。”他顶着平静的、淡定的脸说着这种话。
  荆窈发现他没那么冷了,之前每一次要么是板着脸,要么是语气很凶,今晚都没有了。
  但爱说下流话这点更进一步了。
  荆窈烫着脸蛋,捂住了他的嘴:“你胡说,那会儿我才跟你见了几面。”
  她才不信,肯定是贺安廷耍玩他的话。
  好羞人啊。
  贺安廷蓦然出神,确实,那会儿他对她还厌恶着,认为她心怀不轨,是个手段高超的狐媚子,但他也无法否认,其实总在心里偷偷念想她。
  可惜还有七个月他们二人才能再次圆房,上回他不清醒,心有遗憾,这回他要好好品尝。
  他伸手解开了她的罩纱,拨到了一侧白皙圆润的肩头上,她此刻风情无限,神情娇憨,令贺安廷心头微震。
  二人顺其自然的交吻,似最原始的吸引,莫名上头,贺安廷细细品尝这潮润的美味,手掌抚上了她的后颈,以绝对掌控的姿态掌控着她。
  荆窈亦乖顺的承担着他具有侵略气息的吻。
  不过一会儿,她便浑身发软,双目迷蒙泛起了水色,这吻似乎与之前都不一样,她胸膛内的气息都被他掠夺了尽,像失水的鱼儿,尽力渴求着水源。
  原来跟自己的夫君交吻是这样一种感觉。
  无论是心态、感受、触觉都不一样,从前那样,总觉得隔了一层,不安更多,现下全身心的投入到了交吻中,只觉愉悦和舒适。
  吻愈长,贺安廷越失控,眼瞧着二人衣襟都乱了,他停了下来,离开了唇瓣。
  二人四目对视,暧昧气息黏连,唇角拉长了银丝,水光淋漓。
  贺安廷也略懊恼,许久之前,他就规划了一个完美的洞房。
  但是刚刚开始好像就有些失控。
  他定了定神,打算把太快的进度暂停了下来,摸索着打开了盒子。
  荆窈突然有些慌,抵着他的衣襟:“别,我我还有孩子,娘、娘说不叫你……”
  贺安廷若有所思,顿生不满,当然并非是对小妻子,而是对这器物的不满。
  什么东西,他一想到不是自己的与妻子温存相贴他就不悦,他扬手一扔,那东西被扔到了角落:“不用了。”
  荆窈眨了眨眼:“真的?”
  这么痛快荆窈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了,思及婚前告诫,什么男人上头很容易狂性大发就如同上次一样,就如失智一样,现下看来,好像也没那么可怕。
  待日后,她还是补偿了他,再用那角先生。
  但是她很快就想多了。
  原来方才的交吻不过是前菜,更具占有欲的吻很快铺天盖地的涌了过来,她的手抓在他的脖颈处,胡乱的又推又抓。
  他还啃,简直把自己当成了个糕点,荆窈一身娇嫩的肤肉哪哪都疼,她不住的惊哼哭嚎,云巧站在廊檐下,被这如蜜果般能掐出甜汁的声音搅的面红耳赤。
  同时也担忧,临行前夫人才提醒了她,叫她看着些,若是太过火了便“无意打断”一下。
  那这是需要打断还是不需要呢?
  当然,在她即将鼓起勇气颤抖着声音打断时,屋里夫人的声音戛然而止。
  荆窈不高兴的把脸埋在被子理解,疼痛之余还羞愤震撼。
  贺安廷把人捞了出来,娴熟自然的又给了个深吻,才欣赏她的神色。
  小脸似染了胭脂一般,眼尾的水色还未散去,嘴巴被他啃咬的红肿不堪,睡前绾好的发髻也乱糟糟的散了,像个被欺负的小媳妇。
  荆窈被他看的脸红,视线躲开,落在了地上碎成两段的小衣。
  她有些肉疼,这可是她亲手缝制的,好浪费,要是以后都这么浪费,她哪里缝制的过来。
  贺安廷注意到了她的视线:“怎么了?”
  “你撕衣裳干什么啊,好浪费。”荆窈忍不住控诉,还伸手给他看,“上面是龙凤呈祥,我绣了好久,我手指都被戳了好几个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