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了主母兄长的孩子后 第70节
作者:
不落言笙 更新:2025-09-16 10:17 字数:2856
“啊?”矜窈意识到了什么,心一虚,“没什么啊,我等了你一下午,这床好硬。”
她开始胡扯开其他的,转移话题的模样很刻意。
“说清楚,打锣是什么意思?”贺安廷掐着她的下巴直视自己。
矜窈心虚不已:“没什么意思,就……就内样啊。”
她羞红的脸是最好的证明。
贺安廷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他很想扒开她的小脑瓜看看里面装了什么。
他正欲狠狠惩罚一下这个小东西,矜窈却哎哟哎哟的叫唤了起来。
因着声音听着有些虚假,贺安廷没当回事,但是矜窈的声音忽而高了起来。
他心头一紧,声音不自觉发沉:“怎么了?”
“我、我疼。”矜窈红着眼眶,委屈巴巴的说。
贺安廷更紧张了:“可是腹痛?我这就叫庆梧去请太医。”
“不是不是。”她赶紧拉住贺安廷。
不是腹痛便好,贺安廷心神略松:“那是哪里痛。”
矜窈有些难以启齿,她方才在睡梦中就有些不舒服了,但是只是以为贺安廷的缘故,但是现下还是很不舒服,甚至有些胀痛。
“这里。”她用手指了指。
贺安廷微怔,罕见无措。
“那该如何?”
“我怎么知道啊。”矜窈又气又委屈,“都怪你。”
“还是去请太医吧。”思来想去他选择了最保守的法子。
“好羞人啊,我会不会被太医认为和你一样下流啊。”她又说出了心里话。
“什么下流,矜窈,你最好跟我解释清楚你一天到晚在想什么。”
矜窈埋在枕间:“你烦不烦,你还凶我,看着我难受很高兴是吧,那你走吧,别管我了,叫我疼死吧。”
她开始撒起了小泼。
贺安廷语塞:“云巧呢?”
“留在府上了。”她瓮声瓮气回答。
贺安廷叹了一口气,没心思和她计较这些,他快步走了出去,寻了庆梧:“现下去韩太医府上把他请来。”
庆梧懵了,现在?这是少夫人出什么事儿了?
唉,不过是三日未见,主子也太饥渴了,下手没轻没重的,把少夫人给伤着了。
“是,属下这就去。”
韩太医正在家中与周公会于梦中,府门就被惊天动地地敲响了,他着急忙慌穿好衣服开了门,以为是宫中出了什么事。
结果庆梧拽着他就走:“少夫人出事儿了,主子有请。”
韩太医边走边问:“可是药蛊又发作了?应该不会啊,喂过血后发作时间间隔的很长。”
这也是他偶然发现的,准确来说是他花了重金买来试验的。
“不知道啊。”庆梧的声音在夜色中显得模糊而不真实。
贺安廷叫矜窈靠在他的怀中,他眉头紧蹙,关键时刻平日很利索的嘴皮子倒是不好使了。
“肯定是你,一直咬我,都怪你。”矜窈泪眼朦胧的说。
“嗯,怪我。”
不管她说什么,贺安廷都应承。
矜窈琢磨过来了,趁机说:“那孕中不许打锣了。”
贺安廷沉默片刻:“这个再说。”
好敷衍啊。
矜窈又乱指责了一通。
外面响起急促的脚步声,庆梧终于把韩太医抓过来了。
“大人。”韩太医抹了把汗,“怎么样?”
“你……还是先别过来了,就站在那儿吧。”贺安廷沉思过后便道。
韩太医啊了一声,不明所以。
“庆梧,你出去。”贺安廷转头对庆梧下了驱逐。
“是。”庆梧倒是很干脆的出了门,还给三人关上了门。
“大人,到底怎么回事啊?”
这屋里怎么也没点灯,韩太医老眼昏花的完全不视物啊。
“她……你先抬起手,空手即可。”
韩太医一头雾水,但还是照做。
“手心朝内,与心口齐之。”沉缓的嗓音在夜色中低沉如山鸣。
“然后贴上去。”
贺安廷顿了顿:“左右两侧,胀痛,缘何?”
韩太医明白了,一清二楚,他说的含蓄委婉:“热敷、轻轻按摩即刻,这是妇人正常现象,待诞育子嗣后也会如此。”
贺安廷颔首:“知道了,有劳。”
韩太医解决完“大事”后便说:“大人还有什么急事?”
“没了,今夜你就先在此处住下,明早再回去。”他不容置疑,韩太医也没法子,只得答应。
人出了屋后,贺安廷捏了捏妻子涨红的脸蛋:“听到了?可不是我的原因。”
矜窈还颇不服气,哼哼唧唧喊痛。
贺安廷又叫庆梧打热水来。
这大晚上的,折腾来折腾去,耳房确实住着不少大人,觉轻的,皆被这来回的动静折腾醒了,心生好奇。
木盆中热气袅袅,贺安廷拿着湿润的帕子拧干,按照韩太医所说热敷。
矜窈感受着,胀痛确实好了点。
两刻钟左右,她轻声说:“好了吧。”
贺安廷淡淡道:“你没听到韩太医说还要按摩吗?”
“不用了吧,我觉得好了很多。”矜窈有些抗拒。
“窈窈与我见外什么。”
“不是,我是觉得你下手没轻没重,还不如回去叫云巧来呢。”她嘀咕道。
这种事叫云巧来?贺安廷黑了脸:“不行。”
“怎么了?”
“不许叫云巧碰你。”
矜窈觉得他好莫名其妙:“可是她每日都伺候我啊。”
“别的可以,此事不行。”
“知道了知道了。”矜窈跟他掰扯不通,选择妥协。
折腾了半宿,她又困又饿,恨不得现在就睡着。
贺安廷累了一日,又被妻子折腾了半晚,此时天都快亮了,马上就到了上朝的时间,他叹了一口气,起身换好了官服。
庆梧在屋外不远处站岗,贺安廷吩咐他:“看好少夫人,不许叫任何人靠近。”
矜窈再醒来,日头亮得都要晒屁股了,她迅疾地坐了起来,这儿是贺安廷的官舍耳房,她这么随心所欲实在不是很好。
“醒了?”慵懒醇厚的声音吓了她一跳。
“夫君?你怎么还在?”矜窈见他一身常服,正坐在桌前看账本。
耳房屋子逼仄,窄小,连张书案都没有,只是有一张临时的圆桌,贺安廷坐在圆桌后,显得束手束脚。
“这两日都有空,陪你。”
矜窈眼眸一亮,唇角翘了起来:“当真?”
“嗯,可还痛?”
矜窈意识到他问什么,脸颊一红:“有一点,但是可以忍受。”
“今晚继续。”
“夫君,我们回府罢。”她当做没听见,说。
这耳房睡得她好难受,腰酸背痛的,从后昨日下午到现在,她一点吃食都没用,现在还有些头晕眼花的。
“你、你不然把我背出门去吧。”矜窈虚弱只在一瞬间。
贺安廷蹙眉:“下次不许再过来了。”
她顿觉冤枉,觉得他不是好人心,不来就不来,难道不可以语气好一点吗?
贺安廷最后抱着一块僵直的板子出了门,矜窈闹别扭脸不肯往他肩膀上靠,手脚都刻意僵直,以减少和他触碰的地方。
庆梧看见后还吃了一惊,主子这是……把少夫人弄晕过去了?
由于贺安廷光明正大的把人抱出去叫不少官员看见,传言越发离谱。
有说他暴戾,人被折磨的半死不活。
有说他癖好古怪。
庆梧不敢叫他知晓,在心里憋的很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