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作者:
苹果教主 更新:2025-09-18 08:58 字数:3312
盛砚身材极好,胸肌更是鼓鼓囊囊,时寻忍不住多摸了两下。
盛砚红着脸想躲,却被时寻凶巴巴地抓着,他生怕触怒这个祖宗,只能老老实实受着,呼吸不可遏制地粗重起来。
时寻一副强抢民男的恶棍样:“既然你心悦我我心悦你,是不是该做下一步了?”
第76章 好兄弟亲一下(15)
“我们还未成婚......”盛砚负隅顽抗。
“你给不给我睡?”时寻把心一横,豁出去了,伸手就要扒盛砚的衣服,“都说男人过了二十五就是六十五,你让我试试,你是不是六十五。”
“别闹......”盛砚艰难地遮住胸口,一只手扯着衣襟,另一只手还要护着时寻免得他摔到边上。
时寻七扭八歪,“唉哟”一声从盛砚身上滚落,脑袋将要磕到地面,被盛砚眼疾手快地一兜一搂,还未检查怀中人的情况,喉结微微一痛,一低头就看见时寻眯着眼冲他傻兮兮地笑。
盛砚心软得化作一滩水,他犹豫了片刻,最后让步道:“外面冷,我们回去。”
时寻稀里糊涂点点头,脚步虚浮,起身的时候踉跄了一下,下意识扯了一把手边的东西。
“刺啦——”
盛砚敞着半边胸口,头发也有些凌乱,一副被人蹂躏了的模样。
罪魁祸首毫无自知之明,伸手就摸,摸了还不算,手又要往下走。
“时临。”盛砚抓住作乱的那双手,语气重了些。
时寻撇撇嘴,骂了一句“小气鬼”,气咻咻地留给盛砚一个后脑勺。
“你走慢些。”盛砚远远地喊,时寻不听,还跑了几步,听见身后传来脚步声,一溜烟跑了。
两人就好像猫抓老鼠,时寻跑得时快时慢,盛砚只好放低了速度,生怕一个没刹住将时寻撞了,一来二去竟捉不住时寻,直到进了帅帐,时寻才喘着气停下。
呵出的气成了白雾,横在两人之间,青年鼻翼微微鼓动着,白皙的皮肤泛起薄粉,那皮肤白得剔透,仿佛能看见里面纤脆的玻璃体组织,盛砚将手一伸,他却往后退了一步,跌坐到床褥上,半支着身子朝他勾勾手。
盛砚呼吸一重,裸露在外的皮肤不觉得冷,人倒是热了起来,心口一团火烧得正旺,随着盛砚俯身的动作下滑到小.腹,他伸出手帮时寻脱了那大氅,里衣素白,肌肤细滑,还欲再进一步,却被那人抵住了胸口。
“盛将军,时某可是很怕疼的。”时寻这样说着,松开了抵住他胸口的动作,整个人向后倒去。
青丝散落在被褥上,时寻抓住他收回的手,吻了吻他的指尖,又含进去半截,“你可要轻些。”
理智几乎被烧断,盛砚胡乱点了点头,他手上有茧,摸得身下人战栗哆嗦着想逃,可惜被死死压住,只能发出猫儿般细软的叫声,嘤嘤呜呜,多数蒙在了被褥里。
过了会,他又被翻过来,烛火摇曳昏黄,两人视线撞上,皆是恢复了些许清明。
时寻羞得偏过脸,细碎的吻又落了下来,落在腮边,耳际,他挣扎起来,眼前阵阵发白,他逃不过男人的禁锢,只能将头偏得更甚,企图遮掩自己的狼狈。
于是盛砚将他半抱起,让他依偎着他,时寻哆嗦得更厉害,他将脑袋靠在盛砚颈窝,眼泪止不住地流,淌过对方小麦色的胸肌,时寻迷迷瞪瞪地亲上去,又被掰过脑袋与他接吻。
眼前的景在晃,盛砚也在晃,时寻双手挥舞着企图找到一个支撑点,被盛砚抓着搂住他的脖子。
可环着脖子也要力气,时寻被对方的动作地手不自觉向下滑,滑到背上,为了攀住只好胡乱地抓。
时寻眼泪涟涟,讨好地去亲盛砚的嘴角:“慢一点。”
(审核你好,只是哥哥在安慰弟弟。)
盛砚闻言,动作慢了下来,几下后时寻又耐不住,催他:“你怎么慢了,是不是年纪大了力不从心?”
“你想快些?”盛砚帮时寻抹了眼泪,又将人抱起来,“慢了也说快了也说,我就没见过你这么难伺候的祖宗。”
时寻一口咬在他肩上:“你还想伺候别人?!”
盛砚忙说不敢,嘴上虽哄着,动作却不见温柔,红烛燃尽了,将熄未熄,时寻眼神涣散,忽被烛火吸引了目光,断断续续道:“我们何时成亲。”
身上人动作慢了,慢慢磨着,似乎真的温柔了下来,盛砚亲了亲他汗津津泪涔涔的脸蛋:“你想什么时候娶我,就什么时候。”
时寻像是被哄好了,黏黏糊糊讨了个吻,又扭了扭腰,催他快些,又说:“我累了。”
男人被磨得没辙,只好抱着他又哄又亲,才得以继续下去,红烛摇摇曳曳,不知什么时候灭了,地上散落的月光愈发明亮。
盛砚帮时寻清理了一轮,又要擦枪走火,时寻强行撑着眼皮,软绵绵地推他:“你走开,我不要和你洗。”
他捉过他湿漉的指尖放在嘴边亲了亲:“你没力气。”
“那也不要!”时寻很是抵触,水花溅到周遭的地面,哗啦啦响,蜡烛又换了一根,蜡泪将从顶端滚落,盛砚不由想起了时寻方才泛红的眼尾和鼻尖。
“不做了。”盛砚哄他,“腰痛不痛,我给你按按。”
时寻哼了一声,用胳膊环住他,算是同意了他的请求。
昨晚的酒宴持续到很晚,天边已泛起了灰蒙蒙的蓝,士兵横七竖八地躺着,一夜荒唐,时寻早就累得睡着了,盛砚倒像个没事人一样将屋里收拾了,收拾完仍不觉得困,干脆出去跑了一圈。
天已起了白光,雪不再下了,白茫茫一片,冷冽的空气吸进肺里,再滚烫地吐出来,盛砚突突跳着的心渐渐平和了,心思却活络起来。
他从来不知道,原来男子的腰也能那么细,皮肤又那么白,一掐一个红印子,盛砚昨日光顾着留心腰上会不会留痕,导致时寻大腿红了一片,他给他涂了红花油,不知道有没有用。
许青禾醉得快醒得也快,横七竖八躺的士兵里忽然冒出来一个,盛砚吓了一跳,许青禾看见盛砚,也吓了一跳。
“你发什么神经?”许青禾震惊得语无伦次,“地上还堆着雪,你打个赤膊炫耀自己体质好?”
盛砚神色淡淡:“有些热。”
太阳已经出了地平线,甚至超过了,金光铺在雪地上,如同金色的海。
盛砚急着回去看时寻,同他招呼了一声,转身就走。
转身的一刹,一直絮絮叨叨企图和盛砚搭话的许青禾安静如鸡,过了半晌暴跳如雷:“炫耀什么?!盛景庭你真不是个东西!”
盛将军摆了摆手,深藏功与名。
帐内,时寻挪了挪身子,成功把自己动醒了。
他欲哭无泪:“我是不是快死了。”
系统冷漠无情:“你自己要睡的。”
时寻龇牙咧嘴地从床上爬起来,走了两步险些跪倒在地,又默默躺回的床榻,满心期待自己能下一秒就活蹦乱跳。
“谁知道他体力这么好。”时寻苦哈哈道,“不是说过了二十五就是六十五吗。”
“都说散养的圈养的肉质紧实肌肉发达,他成天在草原上跑,你觉得体力好不好?”
“那他也不应该.......”时寻嘟嘟哝哝,“我都让他停下了。”
“刚开荤的处男会听你的?”系统简直都要说不下去了,“你也是个没骨气的,人哄你两句你就找不着北了,说什么应什么。”
时寻自知理亏,仰面躺着放空了思绪,枕头硬邦邦的,让时寻无比怀念盛砚的胸肌。
不多时,帘子被掀开,消失了半个早上的男人赤裸着上身走过来,时寻的目光又被吸引了过去,望着盛砚的胸肌咽口水。
盛砚无知无觉,将人扶了起来,柔声问他:“身体怎么样。”
时寻枕着心心念念的胸肌:“我屁.股疼。”
“......那我给你揉揉?”盛砚试探着问。
怀中人脸“噌”一下红了,一面骂他“不要脸”,一面往他怀里钻,盛砚将扭来扭去的人抱紧了,亲亲对方通红的耳尖:“你躺床上,我给你涂药。”
“你去伤病营了?”
盛砚应了一声,骇得时寻一骨碌坐起,又压到了肿处,“唉哟”一声软倒了,用含着泪花的眼睛瞪他:“我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他们不知道是你。”盛砚宽慰道。
“你说了什么?”时寻问。
盛砚老实道:“我说涂痔疮的。”
时寻一愣,反应过来后嫌弃地把盛砚推开:“我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盛砚虽然不知道时寻为什么又说了这句话,不过看他配合地转过身,也不计较,等时寻脱了亵裤,所有想法都忘了个一干二净。
他很不习惯盛砚的触碰,对方手放上去的时候,腰一软,下意识翻了个身,很快又被盛砚翻了回去。
“等等!盛砚你停下!”时寻努力将屁.股藏到身后,和他打商量,“我自己上药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