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作者:prove      更新:2025-09-19 11:04      字数:3275
  我不是再沈月生的附属品、可以撕掉品胜的标签,客户合作是认可我的专业度、认为我能为他创造价值。
  我可以凭借自己的能力签约关键客户,也想拥有健康对等的爱情。
  *
  回平层已经十一点钟。
  沈月生孤零零地躺在沙发,薄薄一片,瘦得可怜。
  电话响了好多声,他一直不接。
  我走过去,问:“怎么不接?”
  沈月生的眼睛没有焦距,喃喃道:“不想接。”
  工作狂变得无心工作,不太正常。
  我问:“怎么了?”
  他说:“不知道。”
  “沙发凉,回卧室睡?”
  沈月生摇头,指着棚顶,说:“我经常会看它们在哪里转弯,就……数着砖块、盼着天亮,什么都不想做。”
  原来,在我暗叹熬过一天又一天的时候,他也是度日如年。
  他并不是无坚不摧,情绪会被我影响,严重时甚至会影响工作。
  对自己要求过高的人,达不到要求就会产认知偏差,偏差积累得多了,就变成抑郁症了。
  沈月生自尊极强,之前察觉到对我的情感想要止损,但为时已晚。他将我踩在脚下、说过分的话是因为无法与自己和解,他不断地与自尊、原则对抗,伤害我的同时也把自己狠狠伤害了。
  我以为,我的真心他看不到,实际上,他已经用尽全力说服自己接受我。
  他为我买房、决定回俞城找我,是因为我比他的原则更重要,与原则对抗的结果就是把自己折磨得抑郁了。
  谈恋爱一个巴掌拍不响,推进关系,总要有人先开头。
  我心疼他,开了个头,“对不起,生病的那段时间,没能陪在你身边。”
  沈月生回神,怒骂:“邱伦就是大嘴巴!”
  我坐到沙发,将他抱在怀中,“不怪邱伦,是我诈出来的,你别炒他。我平时忙,只能周末给你做饭,没有他,你吃不好饭,我不放心。”
  沈月生冷哼:“这话说得像你是他主人似的!”
  “哈哈。”我贴贴雪白的脸颊,说:“你是主人。”
  沈月生耳尖红了。
  我亲吻他的眼睫,与他在沙发接吻。
  沈月生咬着我的嘴唇小声说:“离开你,我睡不好觉。”
  虽然已经从邱伦那知道了情况,但听他亲口说,感觉还是不一样。
  我的低头让他第一次袒露心声,说完这句话像是泄气了的皮球,整个人都软了。
  他的眼神又变得空洞,还有些脆弱,声音有些飘忽,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过来的,“我丢了一只狗,我们一起生活了一年多。”
  “他笨呼呼的、很乖、也很努力,我们住在破破烂烂的公寓,喝着冰冰凉凉的廉价气泡水,他说他喜欢我,然后自己离开了。”
  沈月生说着说着眼睛逐渐有了焦距,瞳孔中的倒影是我,“你说想与我分开一段时间,现在我问你,一段时间是多久呢?”
  第52章 .“别看我。”
  夏夜,客厅吊灯暗了,沈月生的锁骨蓄满星光。
  桃花眼幽幽地看着我,纤长的手指触碰指间,缓缓着滑进指缝,差异很大的肤色,像牛奶撞进巧克力,不断纠缠、试探、想要融合。
  沈月生是复杂矛盾的个体,可以将冷艳和骚,刻薄和可爱,心机和纯情融合,对外人冰冷刻薄,纯情和可爱只属于我。
  我回握手掌,与他十指交握,牢牢锁死,在月下完成捕捉。
  人的欲望是恒定的,食欲X欲睡觉欲,三者一个没有被满足,就会用其它代偿。沈月生没有食欲、还患有睡眠障碍,所以X欲会变得强烈一些。
  沈月生顶着张性冷淡的脸,有着与脸反差很大的超强欲望。
  我不是柳下惠,喜欢的人总是勾引我,真的无法抗拒。
  傲娇鬼说“离开我睡不好觉”翻译过来就是“不想离开我”;傲娇鬼问“一段时间是多久”翻译过来就是“你什么时候与我复合”?
  能主动开口,对沈月生来说已经是最大程度的低头,我若还是拒绝,就还不如一条狗!
  我想满足他的一切需求,迫切地想和他在一起,现在非常想和他谈恋爱。
  我说:“就是现在。”
  桃花眼亮了。
  男人真没必要纠结太多,喜欢的人也喜欢我,还他妈等什么?
  干就完了!
  睡袍领口露出肩膀,锁骨向肩胛的方向延伸,靠近肩膀的位置被丝绸面料挡住。
  我想脱掉碍事的睡袍,沈月生捉住我的手,说:“就这样。”
  睡袍半遮不掩地挂在身上,该遮的都没挡上。
  哟,还玩上情趣了。
  欲火从心底升腾,我俯身亲吻略微张开的唇角,舔舐向往已久的身体。
  他喜欢我的身体,同时他的身体对我也有强烈的诱惑。
  青色的血管在透明的皮肤下蜿蜒,肋骨在每一次喘息中轻颤,瘦削的脊背在灯光下呈现半透明的质感,简直就是顶级魅魔。
  他的脆弱激起了我的占有欲,虎牙啃咬苍白的皮肤,指节沿着骨骼的走向描摹,停在腰间,留下深浅不一的指痕。
  “别啃了,卧室有润滑。”他说。
  “这里也有。”我说。
  他看着我从沙发下面掏出润滑,笑骂:“你怎么还是乱藏东西!”
  在公寓时,为了满足金主需求,我在客厅阳台厨房花盆下藏了稀奇古怪的东西;来平层后,我看到吧台就会想到沈月生站着扶在上面的样子,看到老板椅就想带着沈月生一起摇,连看到意大利产的吊灯都会起反应,就在各种位置藏了东西。
  真的快要憋炸,再不干就废了。
  我曲起他的腿,倒满手润滑,“不舒服要和我说。”
  沈月生踩着我的肩膀催促,“快点儿!”
  久未开拓的身体有些青涩,光洁的额头渗出汗珠,沈月生呼吸中带着颤音,每个音节都充满诱惑。
  “还没进呢,乱叫什么。”
  “可以了。”
  “不可以,你再放松些。”
  “磨磨唧唧的,直接进就完了。”
  “刚刚不还挺矜持的嘛,这咋就上手了,哎你别碰我,碰我就不进去了!”
  我们在沙发缠绵,巧克力被牛奶包裹,慢慢融合。
  “可以挠我,但是你别乱动!”
  沈月生骂骂咧咧,“你他妈进一半是怎么个意思?有没有考虑过另一半的感受?”
  考虑到他现在的身体状况,我尽量温柔,但他总是火急火燎地要,吃不到、吃慢了、吃少了都要骂我。
  “别着急啊,你就当另一半折了。”
  沈月生:“……”
  我又倒了些润滑,一点点撬开紧致的壳。
  太妃糖包装华丽,咬开脆皮,里面是甜甜的流心。
  又甜又软又粘,齁到心里。
  分开的这段时间,我的灵魂飘在天上,总是向往月亮;我的心脏感受不到喜悲,始终保持同一频率;我的身体枯竭,同爱情一起死去。
  沈月生唤醒了我的心跳,点燃了我的身体,肉体是通往灵魂的钥匙,我们的身体严丝合缝地合在一起,孤寂的灵魂合二为一。
  我渴望他的触碰,紧致的包裹给与我无与伦比的满足,热烈的吻驱散分离的孤寂。
  窄窄的身体逐渐拓宽,接受完整的我,天灵盖都爽翻了。
  我想慢慢的,他偏要快快的,我说:“别这样,会受伤。”
  “你是没吃饱饭吗?”沈月生一如既往地主动,不满我的频率,便将我推倒,跨坐在上。
  睡袍斜跨在胸前,背部香肩半露,蝴蝶骨非常明显,骨骼线条随着动作起伏,像振翅欲飞的蝴蝶。
  丝绸在连接处分开,下面一览无余,我非常清楚地看到我们结合的过程。
  沈月生转过身来,手臂搭在我的肩膀,边动边问:“好看吗?”
  救命!
  下腹一紧,差点儿给我问成快枪侠。
  沈月生掌控欲想要主导一切,可有些事不是他想怎样就能怎样。
  之前能绑着我彻夜狂欢,现在不过十分钟就累得气喘吁吁。
  “好啦好啦。”我抱住他,“主人累了,换我来好不好?”
  “我不累。”
  我连忙捡好听的说,“主人体力好着呢!是我嫌沙发太硬了,我们回卧室好不好?”
  “嗯。”
  傲娇鬼环住我的脖颈,被我抱回床上,睡袍大敞。
  他想系腰带,我说:“隔着摸影响手感,脱了吧。”
  睡袍掉在地上,沈月生关了灯。
  之前他喜欢看我的身体、喜欢开灯做,现在他居然变得害羞了。
  我们熟悉彼此的身体,分开许久也能完美契合。我感受他的紧致与渴望,他在我身下融化,融进潮湿的月色。
  渐入佳境后,他的呼吸急促了些,听起来不太对劲。
  我下床开灯,他立刻裹紧被子,将自己卷成蚕宝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