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作者:
八府 更新:2025-09-26 09:16 字数:3517
说着,他从袖中取出一个白瓷小罐。
江寄雪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脸色变得很难看,“我不用!”
君临境却不由分说,抓着江寄雪把他翻过去,按在自己腿上。
江寄雪挣扎起来,君临境把他两手扭到身后,用一只手固定住,他低头看了一眼他腰腿上的青红痕迹,有点后悔自己太莽撞了。
江寄雪急得大叫,两腿乱蹬,“我说不用!我自己来,我自己来总可以吧?”
这个姿势太羞耻了,他即使没看,也能想象到自己是什么样子,不想被君临境看到,皮肤迅速烧红起来。
君临境没管他,拿起早就准备好的湿毛巾,帮他擦拭身体的……淤青,稍微有些刺痛,江寄雪身体一僵,闷哼一声,就趴在他腿上不动了,认命地由着君临境给他清理。
君临境单手打开白瓷罐,挖了一点药膏,轻轻涂抹在……淤青上。
……
……
……
……
江寄雪咬着牙,那触感冰凉冰凉的,像是有人在对着他吹风,君临境故意放慢速度按揉,更让他浑身战栗。
“你这是……什么药?”
君临境大概能明白他的感受,“加了点薄荷,镇痛。”
江寄雪,“……”
厚涂了一层,君临境把江寄雪抱在怀里,让江寄雪面对面坐在他腿上。
“等药膏风干。”
江寄雪面上绯红一片,紧紧抱着他脖子,把脸埋在他侧颈,呼吸急促,有了昨夜的经历,他们此时再触碰彼此的身体,感受却和以前完全不同。
君临境大手抚摸着他嫩滑的脊背和细白的大腿,体内热血狂涌,他之前看那本卷轴,很不理解书里原主最后对江寄雪刨丹的行为,但他现在似乎有点明白了。
江寄雪这样毫无反抗能力,只能任人蹂躏的样子,一举一动都能把人勾得心痒难耐,就好像有一朵非常美丽的花,原本开在高高的枝头,所有人都渴望他,却只能仰望他,站在树下远观,而有一天,这朵花被自己采了下来,那种把一朵万人仰慕,高高在上的花朵握在自己掌心肆意妄为的满足感,让人难以拒绝。
他一看到江寄雪愤怒不甘,拼尽全力抵抗挣扎,最后却被他轻易掌控,那副不甘不愿的小模样,就喜欢得不得了,全身跟通电一样酥酥麻麻的。
他抱着江寄雪,问,“师尊,你究竟感觉怎么样?真的只有痛?一点喜欢的好感觉都没有?”
江寄雪靠在他肩上,气愤地哑声道,“不好,你技术太烂了,我从来没见过这么烂的,除了横冲直撞什么都不会,能有什么好。”
得到这个评价,君临境有些不服,他推开江寄雪,看着江寄雪的脸,不可置信地问,“真的?我那么差?”
江寄雪看着他,“还没我厉害。”
君临境沉下脸盯着他。
江寄雪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躲开君临境的目光不敢看他,君临境却抓着他的手......
.........
江寄雪全身烘得一热,红着脸张大眼睛瞪着君临境,“你想干什么!”
君临境看着他那副强撑着佯怒的表情,心情好多了,“帮我。”
江寄雪掌心发烫,“禽兽吗你?放开!”
君临境托着他往上一提,让两人身体贴得更近了,他凑到江寄雪耳边,“我不介意用别的地方解决。”
江寄雪狠狠盯着他……
君临境“嘶”了一声,也抓住江寄雪。
……
江寄雪气焰顿时萎靡下去,跟着君临境一起......
他噬火发作,正是身体最虚弱的时候,各方面身体状况都比不上君临境,没过一会儿就开始冒汗,只好靠在君临境怀里继续。
..............
君临境一手抱紧他,“你不是很厉害吗?怎么才这么一会儿就不行了?”
江寄雪伏在他颈间,颤抖着喘息着,突然舔了舔他耳后的皮肤,君临境正奇怪,就感觉耳后一凉,一种非常熟悉的清凉的感觉遍布全身,那是江寄雪的毒牙。
君临境身体一僵,被江寄雪轻松放倒在床上。
所有感官无限放大,君临境看着江寄雪骑在他身上,居高临下看着他,面色苍白虚弱,却笑得异常得意,江寄雪没有说错,他的确要比君临境厉害多了。
...............
君临境很快就有种飘飘欲仙之感,他粗喘着,迷恋地看着江寄雪。
江寄雪扑上来和他接吻,垂眼问他,“感觉怎么样?”
君临境脑袋里跟放烟花一样,简直魂飞天外,“师尊,你真是个宝贝。”
第75章
他们在历城修养三天,便押送着陈清泉,赶回京城,而和陈清泉一起劫狱的那三百名修士,则暂时关押在历城监狱。
很奇怪的是,江寄雪回程既不用传送阵,也不御剑,反而选择马车出行。
江寄雪对此给出的理由是,这次押送陈清泉回京事关机密,不能让人得知他们的行踪,以防有人在半道截杀。
这只是一个原因,另一个原因,是江寄雪灵力尚未恢复,所以只能这种比较原始的交通工具。
江寄雪不喜欢坐在憋闷的马车里,自己骑马走在车队前,君临境不紧不慢骑着另一匹马跟在后面,在他们身后,是赵行以及二十多名东圣府精锐押送的两辆囚车。
其中一辆关押着陈清泉,一辆关押着历城太守陈遥田。
刚刚下过一场秋雨,野外红瘦绿稀,乡野间到处都是丰收的景色。
空气也异常的清新,温度适宜,在这种环境,骑马漫步倒是个很不错的项目。
君临境看了眼江寄雪所用的马鞍,那是他亲手改造,十分贴心地给他准备了柔软的坐垫加固在原本的马鞍上,但江寄雪似乎并不接受他这样的好意。
他犹记得江寄雪第一眼看到那个马鞍的时候,那咬牙切齿阴云密布恨不得当场活撕了所有人的脸色。
江寄雪当场扯下坐垫,摔到君临境的脸上,然后毅然决然地翻身上马。
不过走了一段路后,在君临境的死缠烂打下还是换上了改造后的马鞍,并且江寄雪并没有像第一次那样拒绝,只是脸色却越来越难看了……
君临境觉得情况有些不对,按照书上的说法,两个人有了第一次之后,江寄雪现在应该是表面高冷,维持着身为师尊清高孤傲的形象,但内心羞涩……隐隐期待着下一次……起码他自己是很期待的。
君临境很是无奈,他一抖马缰,追上江寄雪的马,他问道,“师尊,你是怎么知道陈遥田也是陈清泉劫狱帮手的?他是故意去巡狱,结果被陈清泉抓住当人质的?”
江寄雪灵力尽失,觉察能力似乎也变弱了,直到君临境开口,他才发现身侧多了一匹马一个人。
跟在他们后面的陈遥田一路上都在叫屈喊冤,“灵玑大人,我真不是逃犯同伙!当时下官只是去狱中巡查,按照少君的吩咐安排人手,好叫逃犯如果来劫狱的话,能确保落入我们提前布防的陷阱,谁知道正在下官入狱巡查之前,这群人就已经潜伏进监狱里了,这也是下官不能预料的呀,少君明鉴,下官实在是被冤枉的……”
陈遥田还在喋喋不休,江寄雪却放慢了马的速度,和陈瑶田的囚车并驾而行,“其实,陈太守你和陈大人在历城监狱演的那场戏并没有什么破绽,你想不想知道我是从哪里发现你们是一伙的?”
“从哪里?”
陈遥田不假思索地追问,见到江寄雪露出一个诡计得逞的笑,他才反应过来,可怜巴巴地找补道,“啊不,我的意思是,少君你是从哪里误解了我……”
……
江寄雪仰头看着西面的天色,太阳就要下山了,陪都的城墙已经遥遥在望,他们只需要今夜在前方不远的陪都过宿一夜,明天傍晚就能抵达京城。
回京后,这趟追捕任务就算圆满完成了,江寄雪心情好像因此放松了不少,他看了眼陈遥田,竟然有心思和这位阶下囚攀谈起来,“陈太守,你还记不记得,在监狱那天,我站在城墙上,你被陈大人拉出来作为人质时,你自己说了什么?”
陈遥田想了想,道,“是下官无能……竟然被逃犯抓了做人质……少君大人不必顾虑我的性命,尽管诛杀逃犯要紧”
江寄雪立刻赞赏地感叹道,“啊——陈太守记性真好。”
陈遥田脸色僵硬地看着江寄雪,嘴角不受控制地抖了抖,“……”
现在的陈遥田只要见江寄雪一笑,就心惊胆战,他总觉得这小子一笑就一准憋着什么坏主意。
在进入陪都之前,他们还要穿过一片树林,暮色四合,林中光线昏暗,他们的车队走在一条林中小路上,马蹄和车轮碾过落叶,发出“沙沙”的声响。
江寄雪道,“其实你这话问题也不大,只不过不巧的是,前些年我随父亲到常州,遇到过一个和今天类似的案子,当时也是巡查监狱的官员被越狱的犯人捉住,我和父亲在监狱外和人犯对峙,虽然具体的情况与这次有些细微不同,但对峙的场面我却记得很清楚,那位被捉了做人质的官员对自己成为了犯人的筹码感到懊悔不已,在整个案子始终不肯称自己是人质,对于外围官兵,也并没有像陈太守一样呼喝,指明要诛杀人犯,而是要父亲按照章程办事,我们赶到的时候,那位大人因为被捆做人质,遭到不少毒打,被推出来的时候鼻青脸肿有不少伤痕,态度和情况都和陈太守的不太相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