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标吗？”普尔曼沉下声音，“你该知道的，索里亚图只是个替代品。那我就说说他要模仿的人是什么样子吧。当然了，我们的期望不是让他真正成为要模仿的人，肯定做不到的。一大半吧，目前的期望就是这样。”
  随后，普尔曼想了想，才将当初丽苏曼口中叙述的，和自己看完的资料一一讲给了阿道夫。
  “嗯、、、”听完后的阿道夫点点头，有些木纳。直到此刻，他终于明白红芒大人为什么要让他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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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洛斯才从国王诺莫萨那里回来。军队的调动有几个将军在，但他之前也是就近小国中较为出名一个军队管理者，不久后，队伍就将与反叛势力正面接触，诺莫萨还是选择听取一下他的意见。
  毕竟这是一场不能输掉的战争，组织下达了死命令，除了资金的资源外，人员上全部得靠着自己想办法。矿山基地有索里亚图这个突然钻出来的人帮助了自己，可后面呢？似乎那就得看几个将军，以及自己本身的实力了。
  每次商议说是一两个小时，但实际上都是半天往后走的时间。眼睛因为看各种全景地图而显得有些酸涩感，夏洛斯一面带着对当下形式的思考，一面走回自己的房间。
  关上门，打开了灯，夏洛斯走到柜子边拿出酒，倒了杯后喝了一口，才走到窗边去拉窗帘。
  “夏洛斯先生。”身后突然传来的声音让夏洛斯全身都颤抖了些，对于陌生的响动，以及有人潜入进来，但自己接近半分钟时间里完全没有发现这点，使得他瞬间知道了问题的严重性。
  “放轻松，自己人。”身后的声音立即接上，“过来这里执行特别任务，不会干涉奇尔王国内部战争的进行。况且这本来就是对诺莫萨的一项考验。但是呢，红芒大人让我过来之前，有突然提到过这样一句话。”
  “奇尔王国吗？好像夏洛斯就在那里。”
  “在我面前说的，很自然的表达。但因为待在红芒大人身边有些时间了，也就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后来我到组织内部查阅资料，才发现你的资料机密等级居然连同我的身份都没有权限去查看。于是、、、”
  “于是你联想到了组织最近的重要事件？”
  “是这样没错，所以我知道红芒大人说出那句话的意思是什么了。所以趁着有时间，我自己做下决定赶过来见见你。”身后，房间的角落里，一人像是凭空出现一样，但又像是商家们常常用来做活动的抽奖纸张，需要用指甲去刮掉一层银色涂层的那种抽奖纸。有橡皮在擦拭角落空气中的某个东西，随后男子就在擦除的动作下，一点点现出身体。
  夏洛斯转过身，听见红芒的字眼后，心里得到一点放松。
  “阿道夫·塞锡斯。”男子开口，仔细看了看夏洛斯的那张脸，“每个人都有付出，而我也一直坚信，这些到最后终究都能得到回报。”
  第1160章 替代品与武器贩子（十二）
  “只是样貌而已，总之真正将我记在心中的人只有那么几个，倒是无所谓的事。”夏洛斯回答一句，转身正想再倒一杯酒，被阿道夫拒绝了。
  “这次来是为了确定你的情况，与红芒大人联系时，我会转告给她的。若是有什么话想要通过我带给大人，我带是不介意。”
  夏洛斯摇摇头，没有说话。
  见此，阿道夫也换了话题：：“最近一段时间，我都将在附近活动。”说着扔出一张纸，却如同刀具般锋利，切进了窗边的墙壁里一半深，这才由奇怪的“硬化”状态变回纸张应有的样子，“上面是通讯频率，遇到危急情况，可以联系我。是红芒大人话语中的意思，我会在某个限度之内给你提供保护。”
  “谢谢阿道夫先生你了。”
  、、、、、、
  从休息中醒来，外面还是凌晨时分的黑夜。看了看时间，此刻是三时半，对卡西来说，三个小时的休息时间已算是很多的了。打开灯，重新坐回桌边，卡西亚继续三小时前还未看完的资料。
  一大半是对声音及声波的各种研究。知道自己在这方面的应用还有很大的发展潜力，他想从这些资料中找到对自己有用的部分。比较以前的广泛学习，最近一段时间，卡西亚则是选择次声波这一项来单独研究。因为他返回去看自己走过的这一路上，除了在军部学校中时，一些情况下还能有叶捷琳过来帮助自己，剩余的，几乎都是自己孤独面对。
  另外很重要的一点，自己单独面对的敌人数量与自身这边都不会对等。卡西亚清楚为什么会这样，即使帝国中其他人将自己看得非常、、、嗯、、、神秘？并且这点还是不久前，他从塔维尔口中知道的。不知不觉间，其他人已经将自己的信息近乎以“渲染”的方式变成了这般。可卡西亚明白自己的处境，若是有可能，他倒是很希望能成为其他人口中的另外一个他。
  起点与其他人相差过于遥远，两年多一点的时间去追赶，显得有些急迫了。但卡西亚相信这种情况肯定会在今后改变，只是期间，很多严重问题，以及难以对付的敌人，终究还是得自己一人去解决。
  次声波的运用在这会儿能起到最大化的作用。只要制造声波时的能量足够，手术者也会在几分钟的积累影响下失去行动力量。范围足够大，不受环境与距离的影响，正好吻合他目前的情况。用来对付普通人，卡西亚感觉应该在半分钟时间里，就能使得他们的血管与脏器破裂死亡。
  大范围的，一定程度上的定向攻击手段，正适合卡西亚来应对各种各样的手术者团体队伍。
  相对的，从这些资料里，卡西亚也接触到有关震动的相关讯息。但这段时间没有进行深入学习。对之有兴趣，等到最普通的火炮与炮弹可以在工厂中实现量产后，卡西亚认为那时自己便有时间来从更多的方面增强实力了。
  目前被困在手术第二阶段后期，限于信息，卡西亚不知道自己目前处在哪一种状况中。在军部学校，直接去生物实验大楼找那群老教授们就能解决的简单事情，现在成了卡西亚的难题。无奈之下，他只能从一直在进行的各项手术开发项目来进行实力的提升。
  在日常的单纯感觉下，体内三根固态红水银传递出来的温热感都在一点点逐渐加强。散逸出来的能量全部被身体自行吸收了，虽然这是一个很缓慢，很漫长的简单积累过程，但这种现象似乎给卡西亚带来了一个往后的大致提升方向。
  到早上七时半，卡西亚放下资料，走出了房间。今天下午一时左右，就是与特李维康预定的第二次碰面，届时，还会有一名他介绍的军火商过来。明白这是塔维尔计划的开始，所以卡西亚想做好准备来应对。虽然他并不怎么清楚该如何去应付见面就是了。
  自己是个普通的武器商人，小贵族出身，有些冒险者气质就行。卡西亚回想那本传记的内容，这样安慰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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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是他了？”公园边上，正在用面包喂着喷泉边聚集而来的鸟类的阿道夫终于等来了普尔曼。两者都是休闲样式的服装，在未受到战火波及的城市里，人们似乎并不能感受到其他城市目前的心情。
  顺着阿道夫撇头示意的方向，普尔曼见到正坐在遮阳伞下看着报纸的卡西亚。
  “怎么样，印象还算好吧，至少不会坏，我想这倒是肯定的。索里亚图还是较为聪明，是在小国中的某个较好学校中学习并毕业了，基本的底子不用担心。”普尔曼说着走过去，阿道夫身边的鸟全部被惊动得飞走，一只都不留下。
  见此情形，普尔曼对着阿道夫耸耸肩。阿道夫无奈摇摇头，将手中的面包压成了很小一团，投进自己口中，嚼了几下吞下肚子：“过去吧，他提前半个多小时就来了。”
  “那你呢？”
  “一个多小时。”阿道夫回答，“我来这里也只有这个任务了。”
  半分钟后，在普尔曼将军热情的介绍下，三人成三角形围坐在了桌子旁。等到各自要的东西都被端上桌面，完全是被普尔曼带动起来的一样，交谈缓慢展开。
  与此同时，国王势力控制地域的一座城市，一个被太阳晒得发黑的男子用钥匙打开一把长了锈迹的铁锁，在铁链子摩擦的“哗啦啦”声中，他推开了漆都掉了大半的铁门。
  “以前是做洗车机器的，很早就没有生意了。不是处在几片重要的工业园区里面，愿意过来发展的商人也少，所以管理者们也不大重视连接这里的交通路线。但除了交通这点缺陷外，其他的，像是环境啊、、、”男子在这里明显说不下去了，喉咙里的东西卡了他几秒钟，“总之都很不错。”
  黑瘦男子总结一句：“地基当时打了半米深的混凝土，放什么机器都可以。”说完看向身后的人，“嘿嘿，兄弟，是想趁着最近的战事去赚上一笔吧。这周围一些差不多的场地都在近几天被租售出去了。蛮羡慕你们手里有本金的，我这样的人，早在几年前就被拖垮了，现在也只能做做小生意过日子。”
  领着一群人在不大的厂房中转了转，最后免不了砍价的过程。在双方都满意的范围里，交易很快成为合同与协议被敲定。
  待到黑瘦男子离开，数辆礼车不知道从哪里钻了出来，开进小厂房内部。
  “奥利代巴大人。”有人对礼车内的人说话。
  “抓紧时间布置这里，必要物资会在明天晚上运过来，必须得给他们找到合适的存储空间。”
  第1161章 替代品与武器贩子（十三）合章
  说完，其他人员陆续从礼车上下来，搬出各种仪器，去到一旁结满蛛网的办公楼，打扫后布置最初的行动基地。
  奥利代巴则在礼车内开始联系分散于国王势力各地域的小队伍，下达行动开始的命令。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干劲，因为本来骑士长的职务与他不会有任何关系。可当麦克唐纳告知他，自己成为代理骑士长后，他看见了机会。即使知道在小国中的任务结束后回到帝国内，自己马上就会被撤下去。但若是过程中表现良好，撤下来后的身份也肯定会相较原来的自己有巨大提升。
  甚至这几天内，奥利代巴都开始不可抑制的想象自己以后在这个骑士团中的光景了。
  “回去帝国后，待到地位提升上来，自己也有向她的家族去提婚的基本条件了。”作为最重要的一件事，就注定了奥利代巴会在此行动中百分之两百的去使用自己。即使心里早就有所察觉——麦克唐纳大人会在一众水平差不多的可供候选的人里挑中自己，就是考虑到了自己的这个情况。
  知道夏洛斯样貌只是找出他的第一步。搜索与情报信息的汇总才是行动的困难之处。但奥利代巴手上有丹丽尔副指挥官的指示，以及行动应该如何进行的大致方向。
  夏洛斯当初会被帝国特殊机关，以及小国的军队联合围剿就说明他的身份、以及他那时手中正执行的任务都不会简单。即使这会儿已经别改变了样貌，融入到奇尔王国内部中去，可组织那边，也绝不会就此让之休息起来，放着那颗脑袋和他的实力、能力不用。
  从这个方面推断，夏洛斯进入奇尔王国后，他的身份地位，或者说在国王势力中的官职也不会非常低。搜索的重点便是这些管理人员。不久前，才与反叛势力达成合作关系时，丹丽尔就已经从反叛势力那里取到了一份国王势力管理者们的详细资料。奥利代巴目前的第一项工作，就是去实际比对这些资料，并在此项工作进行的同时，扩大搜索面积与范围，不留下遗漏地找出改变了身份的夏洛斯来。
  “这就是重点，伴随的危险便是对方身边的队伍。”过来前，丹丽尔专程让奥利代巴去找过她，“帕特里克就是死在了这样一只队伍手上，所以你们绝对要小心。若能不让对方察觉到我们的动作，既是我们不暴露出去，那么按照敌人的计划和预想，我们此刻的状态是已经离开奇尔王国，不再插手王国内部的战争。”
  “就是隐藏起自己，然后在暗处展开调查。”奥利代巴随后自我总结。选择这样一个偏离了国王势力中心城市的地方，购得一处破旧厂房作为行动基地，也便是缘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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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火炮与炮弹？”阿道夫露出思考神色，看向卡西亚后问到，“火炮应该是指单兵作战，可以肩抗发射的那种吧？炮弹嘛，那种类就有很多了。小国的坦克上，一些装甲车上，固定防守用的口径炮上，亦或是给军队炮兵配置的那些武器。甚至连同军用飞空艇的主武器，也是在使用炮弹这类用量巨大的弹药。”
  “就不知道索里亚图先生，这两种东西，目前具体是指哪一类？”
  卡西亚想了想，倒是很想说出来“若是有的话，全部都要是最好的”，但也知道对方手中肯定没有所有制造资料：“最普通的就行了，目前自己这边也只吃得下这部分。往后有机会，可以再度合作。就是不知道若是阿道夫先生你有转让这份技术的意图的话，价格上面会是多少。”
  阿道夫回答前看了普尔曼一眼，见之没有反应，心里已经有了考量。
  “最为基础的种类，我这边倒是有几套成熟的技术。但索里亚图先生你知道的，这种东西或许普及得很开，在一片小国里的军队中也是非常常见的武器弹药种类。可那都是由一个国家完全控制起来的军工企业制造出来的东西。黑暗世界里，这些东西能买到，货源还能称得上充足。但若是搜索这些货物的源头，就会发现很多人都是中间商，真正能制造他们的人或许都是同一批人。”
  “这样说吧，单独制造十来发用于自用，或是一两年备弹几百来发，很多有实力的黑暗势力都有此能力。但想要保证质量的进行工厂量产化，就不太可能了。为什么？一是设备的管制。机器不好购买，没有门路去买到。二是材料上，火炮的威力是钢壳炸弹的十几倍，不仅仅是因为装药量大了。同为白金火药，火炮中是有添加另外的促进剂，可以让白金火药的燃烧更为迅速与猛烈。促进剂的配比与技术，这又是另外的分支。最后一点，火炮的推进技术与制导，这也是一个难题。毕竟，火炮的升级就是各类航弹。”
  见卡西亚认真的听着，阿道夫顿了顿后继续：“可以这样说，为什么除去各个国家的货源后，真正实现量产的一直都是同一批变动极小的人。这里面除了各个国家间签订的有关武器上的一堆协议外，黑暗世界里面的规矩，以及这些势力的打压也是很重要的原因。想要从生产枪械弹药升级到这种重火力范围，过程中一旦被发觉，就会受到其他军火商很大的压力。很少有能撑下去的。”
  “恶性竞争关系吗？”卡西亚若有所思的样子。这点他很清楚，仅是白金子弹的生意就会碰到大量此类现象。更加暴利的生意肯定会更剧烈。
  “也不算恶性竞争，等你进入到某个大圈子中，会发现很多人都是相互认识的。”阿道夫说到这里自己都笑了，“这些圈子很难得融入外来人员，与利益相关就更是如此。火炮与炮弹的技术，属于那种起步非常难，想要提升就更难的东西。可很多人连同起步都做不到，即便是小国家，也是每个都将这些技术与资料掌控得死死的，从来不会因为利益什么的卖给别人。当然了，成品是例外。碍于国家间的武器协议，他们的出货量都异常隐秘，也很少。这就造成这个圈子中，暴利使得每个人都不想放手，也不想其他人参和进来与自己分享。”
  普尔曼这时难得点点头，他清楚这是阿道夫想要让卡西亚加入进组织的准备工作。不知不觉，又不怎么了解地就让卡西亚加入进组织里，是最为理想的状态。这样方便他们日后对卡西亚的“干涉”会足够有用。不会使得往后时间里，因为对卡西亚的失控，而不得已采取不好的措施。
  “扩大生意范围与体量很容易，资金与人员，还有实力到了限度，几乎就是暴雨过后河面的扩展，自然而然就形成了应有的样子。但这种升级，类似挖深与扩展河道，需要大量工具与人力来辅助。”
  阿道夫很赞同的点点头，两人间的配合异常默契，看不出一点不自然。可卡西亚即使不知道阿道夫来自于夏洛斯身后的组织，但对普尔曼却是了解的，于是也异常配合。
  三人的信息都有不同程度的缺陷，讯息差使得三人目前的情况大致一般。配合的演出上是相同的，并不能判断出是谁落后了谁。
  阿道夫在这个合适的时间接上话：“需要一个导航员，还需要一张通行证。这就是进入圈子的基本条件。索里亚图你可以将我看成领航员，我刚才所说的几套成熟技术确实掌握在自己手中，但却不能私自拿出来直接交给你。必须遵守规则，否则面临的后果，大家的行业基本相同，应该都明白。”
  “那阿道夫先生，领航员是指、、、”
  见到阿道夫还有话未说完，卡西亚立即抿住了嘴巴。
  “那是我马上要说的。”阿道夫喝了口果汁，“因为特李维康先生的关系，这次抽时间过来，也就是此目的。那几套技术肯定是不用去期望了，不会、也是不能直接全部交给你。我能提供的，无外乎是一条较为安全的路线——可以让你在尽头处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剩下的通行证，这你就得感谢塔维尔小姐了。”普尔曼像是提醒似的插话，“我以前有说自己受过塔维尔小姐家族的照顾吧。她所在的家族正好就是这个圈子中的一个，有她帮助你，圈子里的人倒是有大半会看在塔维尔小姐家族的势力上，不会过度为难你。并且，也是塔维尔小姐的关系，阿道夫提供的路线上，一些关卡才会打开。”
  两者说完都停歇了下，看向卡西亚。不知道这会儿该说些什么，卡西亚只能表现出自己正在思考其中关系的样子。这模样反倒得到了两者的肯定。
  等了小会儿，卡西亚想明白了般，或许也是来自内心的疑问：“这些我确实不太懂，原本是以为和做白金子弹的生意一样，用资金买了机器，雇佣了人员，配套了技术与工艺，就能立马开始生产。”
  “那么阿道夫先生，特李维康先生，在具体步骤上，不知道我这里应该如何做。手上已经提前准备了一笔较为充足的资金，原本以为是直接如同交易一样购买，但现在看来似乎是不可行的。”
  “也不能那么说。”阿道夫否定了卡西亚的话，“我手上的技术其实就是购买得来的，但需要前提条件。你应该知道，这类技术单靠个人势力，也就是指我们这样的小团体吧，若是没有榜上其他大的背景，每前进一步都很困难。技术上的难度要比之更加严重。其实现今，黑暗世界的卖家有一些就是各个国家与巨型国家大家族的人。很多技术也是经过他们的删减后流出来的。现实就是这样嘛，发展十来年就想与这些传承延续了几百年、又经历了各种时代的帮助的家族势力比较，绝对是不可能的。”
  “是从一个组织得来的。组织没有具体的名字，为了将隐蔽性进行到极致的体现。于是后来就被我们称为组织了。”阿道夫略带严肃的说话，“具体组成，似乎是各小国中的一些人在很早前组建的，为了在这片时常发生战争的小国家里拥有自保的力量。我手上的技术源于组织，当然，我也算里面的一员。”
  “塔维尔小姐的家族也在里面，算是一个同盟协会，相互帮助发展壮大的组织吧。”普尔曼适时开口。
  “也就是说，想要得到成熟的技术，仅有资金是不行的？”
  “正确，就像一些高级酒店，你若不是里面的会员，过去后就只能睡觉了。至于晚上的一些其他项目，绝对你无关。会员有什么好处？最重要的就是可以规避风险，这些会员的话，一般都是进行过身份评估的客人，他们不会把一些东西放在外面说。那算是一个圈子，一些东西，只要一些人懂得就行了。其他普通客人知不知道，并不重要，另外，有了会员这个身份，才能打开另外的门。还是以酒店为例，门后有什么、、、”
  说着看了看卡西亚，还有普尔曼将军，阿道夫才有些不自信的询问：“大家应该都很清楚吧？”
  普尔曼倒是自然点点头，他以前年轻的时候见过很多东西，这种事对他来说很平常了。卡西亚顿了顿，但立即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书看得多，上面有些涉及到了这方面的潜在知识。另外的，他有进过很多酒店，以前未掌握声音探测时不会有这种认识。可之后，平常状态两千米的捕捉范围，即便不会特意去关注这些事，可很多时候，为了自身安全，也是本能的对周围的警惕性，这算成了他的一个不能解决掉的烦恼。
  声波的特性使得它们的散逸方向并不受到卡西亚的控制。
  “结合刚才谈过的话，我这次来更像是受到塔维尔小姐的推荐和委托，来判断索里亚图先生你是否有成为这个无名组织一员的资格的。”
  第1162章 替代品与武器贩子（十四）
  卡西亚以索里亚图应有的样子点点头，说到这里，他终于感觉到这件事正在走向正确的路线。心里暗自感叹自己好像想得有些过于简单，即使知道对方将自己当成了替代品来对待，但在如何塑造这个替代品上，却是欠缺了很多思考。
  当对方的话语中开始渐渐涉及塔维尔这个名字后，三者之间的谈话，还有各自内心的想法就形成了一些不同点。每个人都根据各自手里现有的信息，对这件事的判断逐渐变得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