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结果是我们都可以接受的，第一头白鲸的确死去了。虽然我不知道过程，但作为主要信息提供者，大致猜到过程并不困难。”
  第三将军在这里露出笑容，“即便在古历史时期，也不存在能杀死白鲸、让世界树燃烧并倒塌的生命体在。这样说，你们就应该明白了吧？古历史世界树尚且不能恢复，即便新生世界树不存在任何限制，它也不能去到古历史世界树的高度，任何意义上。所以对于白鲸，这样的情况同样、且是一定适用。”
  死去神灵的意志，诺威萨斯与斯坦特当即明白，这与他们从古遗址当中得到信息，并加以分析而得出的结论大致相同。作为神灵时代末期的弑神者的产物，也只有和神灵沾染关系的事物才会具有类似的能力在。
  两人并不知道具体的计划是什么，过程是怎样的，这些并不能通过分析得到。但他们关心的只是结果，白鲸已经死去，且因为某种原因，不可能再度恢复的结果。
  “巨鲸群族的计划，的确可以获得更加强大的力量，这一点却不能否认。所以在过后，面对上它们，保留谨慎，是你们应该去做到，并且，也是它们理应得到的尊重。”
  、、、、、、
  无尽海，一片巨大的无风地域，代表集群坟墓的冰山边，数个巨鲸的漆黑脑袋冒出，形如移动岛屿的它们，此刻也显得小了很多很多。
  内部，一处幽静的单独空腔中，萨摩斯特尔大片灰白皮肤中心位置的蓝色能量晶体没有规律地散发着光亮。它的眼睛在这时动了动，可终究没有睁开，只是精神在此刻，以集群坟墓作为连接体，瞬间去到一片淡蓝色的海域当中。
  “萨摩斯特尔首领。”复数的声音响起，是问好。与周围十数头巨鲸比较，萨摩斯特尔的灰黑斑驳的皮肤立即显现出他的特殊性质来，从显现的精神体，便能看出它的虚弱。
  “摩尼可罗亚依旧委婉回绝了提议。”萨摩斯特尔发出声音，而不久前被观测的红星也由它模拟出来，在其他十数头巨鲸前展现，“白鲸计划的唯一机会，早在很久以前就消失掉了。具体的时间点，便是历史中的那位巨鲸首领用了一生的时间去探索大陆群，最终传回了‘没有发现’的声音的时刻。”
  “想要继续执行白鲸计划，重现白鲸的模样，只能寻求另外一条路线。仅仅依靠集群坟墓和结晶体，并不能达成我们的目的。”
  “世界树、、、”
  “古历史时期，白鲸只是起始点而已，真正的改变点终究是世界树。想要结束延续到现在的环境，还是需要世界树来作为最后的终点。”
  “与摩尼可罗亚的交涉，还是交给各个陆地使者，以及艾琳诺吧。”
  第2311章 感应与会面（中）
  十数头巨鲸陷入到沉默里，各自思考着，似乎想要寻求到更好的方式。可直到萨摩斯特尔让模拟出来的六颗红星消失掉了，也不再有另外的声音响起，刚才的话语全部在默认当中成为这次会面的结果之一来。
  “尽可能给各位陆地使者提供帮助吧，红星的影响来临，气候的变化总体上有利于我们的行动。与世界树、摩尼可罗亚的交涉，还是人类对此更为擅长。巨鲸群族与龙类之间，关系一直都不是很好。”不久后有声音接上。
  “此外，艾琳诺处的人类联盟，他们在无尽海深处制造的机械岛屿，其一号机械岛已临近完工，第二号的计划将要在气候开始变化前启动，否则等至无尽海面也不安静的时候，会花费更多的时间去执行各项行动。”
  “材料与运输帮助依旧不能满足他们吗？”来到这处精神世界当中的十数头巨鲸都知道最近大致发生的情况，有巨鲸首领询问到。
  “经由艾琳诺传达了那边的请求，完整的巨鲸骸骨追加至七具，原本的三具数量并不满足。他们想要将第二号机械岛屿的面积和体积再度增加，不仅能容纳更多的飞空艇制造船坞，还能将母舰制造与组装的功能整合其中，成为真正意义上的机械岛屿来。”
  “此外，因为骸骨数量的增加，由我们提供的能量晶体需同步追加对等的数量。最后，想要满足建造的速度、时间，帮助运输的巨鲸群族成员，也需要做出调整。”
  “这些，就是艾琳诺传达给我的全部。我已和那里的巨鲸群族成员联系了，情况的确如此，第二号机械岛屿的准备与建造工作都已经停下，等到我们的明确答复后，确定是否会有更改，才会进行下一步。”
  “看来让艾琳诺知道集群坟墓的具体情况，依旧存在弊端。”有巨鲸首领回应，表达着些许不满。
  这时，已经快要闭上眼睛，随时随刻都想休息的萨摩斯特尔将眼睛睁开，“可以给出更多数量的，谁也不知道这次红星来临之后，世界限制将如何改变，环境又将变成什么样子。实际上，集群坟墓的规模过于庞大了，虽然它的确承载着很多作用与责任在，不过过后的十数年、、、”
  萨摩斯特尔没有将之后的话语说完，而是换了一种语气，“主要战场不在无尽海，作为陆地上的人类，我们理应给予强大的支援才对。在无尽海，靠近集群坟墓的地域，纵使第三将军的本体从极海漩涡下出来，它也不会愿意靠近。我能说巨鲸群族其实一直都很安全吗？可在陆地上、、、愿意与第三将军对抗的人类，其实并不多。”
  短暂的沉声之后，却是另一头巨鲸首领开口，“那一片地域在你的活动范围内，集群坟墓，保留白鲸计划所需的东西就可以了。六颗红星彻底来临，世界限制与环境开始改变后，白鲸计划尚且在那时存在机会，我们必须为此做出准备。”
  “人类那一方，也可以在不久后启动很久以前的一个预备计划。”另外的巨鲸首领的声音，显得更为沉闷，能从音色上听出它的年龄也很长很长了，只比萨摩斯特尔少一点点而已，“让现有的陆地使者筛选，并推荐，扩展陆地使者的数量。或许不能改变什么，不过也能看做是一种帮助。主要战场上，还是需要更多的力量去拖延第三将军那一方成员的脚步。”
  “关于这件事、、、”发出声音的巨鲸看向萨摩斯特尔，“萨摩斯特尔首领，过后我们的大部分精力都将用在阻隔第三将军、及其预料之内的龙类军团上，还需要麻烦你了。”
  “我就知道你们不会让我安静躺着走过最后的几十年时间。”
  “不过，这不是什么耗费精力的事情，没有问题。”萨摩斯特尔平静答应下来，眼睛再度闭上。
  “那在最后，便是关于红星具体情况的探查了。”
  “情况如何？”
  “似乎非常好，结果不久后就会来到我们这里。”
  “是与不久前在无尽海发生的那次事件有关系？我听说了，陆地红星的想法非常具有可行度，只是实行起来的难度也异常巨大。”
  “身体是由新生世界树培养且提供，加之他本身的精神特殊性，难度会降低不少。况且，如果各位首领们都认为可以实行陆地红星的想法，我们提供必要的帮助后，阻碍还会进一步减少。”
  “这件事，我认为在过后需要再度进行商量。陆地使者的扩展计划执行过后，是否可行？”有巨鲸提议，随后它看向萨摩斯特尔，“萨摩斯特尔首领，或许还需要请你与之交谈，确定具体的情况才可以。虽然数年前，因为他和第三将军的连接，大体上有相关的信息在。但根据陆地上的情报，以及不久前的那次连接事件，我们的情报信息是需要进行及时更新的。”
  “目前作为一个中心点的他，其身上凝聚的信息数量不得不让我们重视了。当以世界树作为终结点，可以连接古历史世界树根系网络的他，会是一个必须保证的后备。况且已经和新生世界树之间有了联系，大概新生世界树意志的想法会和我们有一定的重合吧。”
  “我会去做的，他本身就会使用巨鲸的力量。”
  “那下一次会面，就是影响来临之后了。而对于各处海域中的地下世界出入口，从现在开始，一旦出现，就直接抹除掉吧，已经不需要走修复的路线了、、、我们也不再能拿出更多的精力了。”
  、、、、、、
  帮助训练提前结束掉，回到别墅基地，卡西亚喝过数杯红茶，回到自己的房间，脱掉衣服之后，密集的没有规律的暗红色纹路如同浸蚀在皮肤上，以胸口能量转换结构作为起始点的它们，带着自我的呼吸般，时隐时现，发出微弱的光芒来。
  去到窗户边，卡西亚析开一角厚实帘子，看向布满云层的夜空。
  “已经抵达了？或许最近几个小时，希拉瑞莉小姐的通讯也会跟过来了。”
  第2312章 感应与会面（下）
  “但自己身上的这些纹路、、、”尝试过依靠自我意志去强制性让纹路隐逸，的确有效果，可进行的过程中遇到了阻力，使得卡西亚暂时放弃了这种做法，而是提前结束掉对黛尔亚等人的帮助训练，回到别墅基地当中进行更为仔细的观察。
  他清楚纹路与红星之间有着紧密联系，当初在幻象中见到、直觉告诉他纹路能帮助自己在能量转换上的进化路线时，心情还带着高兴。那时并未多去思考，毕竟只是在幻象当中见到，对纹路也只是简单的模仿，用于加强能量转换的幅度和速度。
  在南方森林外沿的无尽海进行试验，的确证实了想法，取得的效果足够令人开心。
  但是，也即是那一次试验，不再是幻象，而是真实和红星之间建立了连接，从一个奇异的角度清清楚楚看见冲击而来的六颗红星后，卡西亚的脑袋中便留下了对红星纹路的思考。
  将帘子放下，卡西亚看了看手臂上形如萤火般呼吸闪亮的无规律纹路，能从中感受到些许能量的散逸。利用精神感知，还能见到淡蓝色能量如同雾气，时时刻刻以一条条纹路为源头，正缓慢地释放出来。
  只是很少的能量，不会对身体造成任何负荷。且这种自主性质的能量散逸，卡西亚做过短暂实验，的确能帮助他更为迅速地展开生物电感应力场。与以往比较，此刻纹路存在时，无论是对生物电感应力场的控制，还是朝向周围延伸感应力场，都变得更加轻松。
  一方面，卡西亚认为这是一个好消息，有助于过后对感应力场的运用；另一方面，红星纹路能与红星建立联系，也被他列入到近期需解决的事项当中。
  大概也是一种直觉，他单纯感觉到这种联系的建立有些奇怪。
  “除了红星纹路本身外、、、”卡西亚思考着，随后看向房间当中的行李箱子，这才走过去打开。才将拉链拉开小半，一片黯淡的橘红光就已经跑出来一点了。
  “果然，红星纹路或许只是启动的方法，将之看做没有任何意识的程式，当做一种机械器具看待，也不会有巨大的错误。它的作用在试验时就已经被证实，就是增幅、加强能量转的效率。这一点已经不会有改变了。”
  “而和红星之间的联系建立，红星纹路也附带此效果。原理尚且不清楚，不过类比无线电频率，或许在不多的程度上存在互通。红星纹路现在是作用在身体上，连同能量转化结构也因此有过改变、、、实际上，它也会作用在精神体与精神世界上？如同对能量的转换，可以借由精神体与精神世界，发送出无线电频率般的精神感知，从而被通讯机器般的红星们接收到？”
  卡西亚认为自己的解释或许不正确，过程上却不存在巨大错误。和红星之间的感应与联系，大致上就遵循这样的一个过程。只是、、、
  只是自己在试验时的联系建立，应该不仅仅是红星纹路的缘故，主要的源头，还在另一种东西上。
  思绪瞬间的运转后立即归于平常，卡西亚打开行李箱子，黯淡的橘黄光给他一种虚弱的触感，可它还是轻松压过房间内的灯具的冷色光，让整间屋子都显得黯淡不少。
  “红星纹路不具备意识，只能被当做机器看待。可在进入四阶段后，最开始被自己重视，认为可以在进化路线上提供帮助的，却一直都是古历史世界树碎块上的霉菌物质、、、时间顺序上，红星纹路是在霉菌物质之后、、、”
  “最重要的一点，自己之所以能知道红星纹路，能看见并利用纹路，完完全全是因为接触霉菌物质后所看见的幻象！”
  卡西亚拿出那块半透明的世界树小碎块，中心处的一点霉菌物质似乎是感应到了什么，闪亮一次更为明亮的光芒，仿佛是在和他打招呼般，随后再度归于黯淡。
  “、、、”割掉了一块厚实的帘子，卡西亚将之包裹起来，重新放回行李箱子当中。
  “一开始就有残留的意识在，幻象也并不是因为我的体质特殊、、、应该称为正是因为自身的体质特殊，霉菌物质当中的残留意识才会让我见到红星的幻象。此刻，吸收了霉菌物质的自己，在身体当中是否还有残留的意识在？”
  “自己尚未发现，只是因为比起龙类的残留意识，霉菌物质作为另外一种从古历史遗留至今的第二类生命体，留下的意识碎块还要更加难以察觉？”
  坐在行李箱子边的卡西亚思考着，可下一刻就被敲门声打断。所有精神都沉浸在了信息的梳理、链接与分析上，以至于周身的感知在此刻完全失去作用，并未察觉到黛尔亚已经站在门口。不过，卡西亚本身对于黛尔亚、沃特斯等人，也不会本能地去设立感知防线。
  “团长，希拉瑞莉小姐的通讯。又传来一些资料，但她说一些东西需要你亲自接听才可以。”
  被打断的思考暂停在这一刻，卡西亚应了一声，起身后将行李箱子的拉链拉上了，这才去到客厅当中，拿起了传声筒，另一头当即响起希拉瑞莉的声音。
  “要告知、需要提醒的，全部都在传过去的资料上了。原本是想在两三个小时前就联系到你那边，不过应佩金兹先生的要求，说是等到那几个小时过去，他可以自由活动后再联系你会是最好的选择。”
  “我也有一些问题需要提前得到解答。”卡西亚回应说，“但在那之前，可以先回答你们接下来肯定会询问的问题。的确有轻微的感应产生，如果没有错误，红星的影响应该已抵达，只是程度尚且不足够剧烈，未能去到产生剧烈变化的程度吧？”
  “此外，除了产生的感应，在身体的触感上，也有一些、、、”
  话语在途中停下，一直看着身边通讯机器的卡西亚突然间想到了什么，被暂停的思考自动继续运转起来——
  红星纹路之间会有联系，产生共鸣，是因为红星本身就遍布纹路。这与通讯机器的原理类似，联系是建立在两者都具有通讯器的前提下。而霉菌物质能加强这种联系的原因、、、是否可以认为，在红星之上，也存在霉菌物质？即便不是霉菌物质，也应该是与之有着紧密联系的事物？
  会是什、、、卡西亚突然吐出一口气来，他已经找到答案的方向了。
  第2313章 站在巨人的头顶（上）
  “怎么了？”话语声突然中断让希拉瑞莉发出警惕的询问，这种现象对她已经算是异常。以往即便不是每句话都算有作用，但会非常顺畅。
  “突然间通过对信息的链接，大致得到了一个问题的答案，所以稍微停下想了想。”从思考中退出来，卡西亚以平和的语气回答，让希拉瑞莉不用担心，这边的情况非常安全，“身体很好，触感上，因为与红星的联系，有一些小问题存在，但留下来没有立即处理，只是因为我想多去观察这种现象和联系。”
  “嗯，过后会让黛尔亚给你们发送一份资料，说明这段时间的感受，你们可以作为必要的参考依据去使用。不过，关于已经抵达的影响，一份详细的说明也是我所需要的。”
  “当然，已经在准备了，但做准备的人不是我，是麦格里先生的手下。他能直接对接更详细的信息资料库，从奇拉安第家族的超级分析机中搜寻资料，根据当前已经取得的数据，会做出一份符合当前状况的情况说明，随后去到联盟的各个成员与机构手中。只是尚且需要一点时间，应该是两天左右，就会去到你们手上。不用着急，继续等待即可。”
  “此外，关于和组织的会面，因为这一个突发事件，已经确定会将时间提前了，红芒小姐在不久前联系了我，专程说明此事。知道你肯定有很多事情需要和黛尔亚等人交接，但还是需要压缩事项与时间。等到麦格里先生的资料抵达，丽苏曼小姐就会出发，顺便会带着你从南方森林叫来的那两个四阶段中期手术者，一起过去与你汇合。”
  卡西亚立即在脑袋中调整时间表，给出确定的答复，“我会让黛尔亚更改飞空艇船票的时间。”
  “佩金兹先生就在你旁边吧？”说完，卡西亚象征性的询问。
  通讯器另外一头传来轻微的呼呼声，是通讯器被抛飞时产生的。“咚”，伴随不大的震动音，佩金兹叹息的尾音被收进通讯器里，传了过来。
  “与红星有关的疑问？”
  “或许是，我并不确定。”卡西亚拿着传声筒去到一旁的沙发上坐下，“但你既然会询问是什么问题，那我能认为这件事并不是你和新生世界树小姐的计划了吗？或者，只是新生世界树小姐想要这样做，并未告知给你。”
  “我与新生世界树小姐的计划当中的确有关于你的部分，的确也是新生世界树小姐强制抛给我的。毕竟她说你很重要，所以在三年前救下了你的精神体。”佩金兹回忆着，“不过计划尚未到启动的地步，且也不是什么秘密，现在就可以告诉给你。”
  “不过，肯定和你现在想要询问的事情没有任何关系。直觉是这样告诉我的。”
  “我想先听听你们的计划是什么？”
  “很简单的计划，我和新生世界树小姐一同帮助你，让你取得与摩尼可罗亚的信任关系，帮助新生世界树小姐摆脱被监控的限制。你应该还不知道，除了巨鲸群族外，摩尼可罗亚身身上也有着从历史当中遗留至今的责任。即便现在的它自己都不明白那份责任倒底是为了什么，不过毕竟贯穿了一段很长很长的历史，不会轻易改变。”
  “面对这种已经带上未知感的责任，即便是摩尼可罗亚，也显得异常小心，能不去改变，就不会去改变。选择遵守，将难题交给未来，一直都是最轻松的选择。况且，未来在不久后都会消失，它便更没有压力了。”
  佩金兹说着，“这就是计划，很简答的一件事。至于为什么会选择你，是因为你与古历史世界树根系网络的联系。按照新生世界树小姐的说法，你与根系网络的连接，可以去人为影响、或是遏制不好的事情发生。”
  “我可以这样认为吗？摩尼可罗亚是完全将新生世界树限制在某个状态当中，不存在任何机会。而换做是我，本质上也是一种限制，不过范围更广阔，存在了可以去尝试的范围与机会？”
  “其实你不询问我什么难题，我是很喜欢和你这样的聪明人交谈的。过程会显得非常流畅，而不只是我一个人想着要如何解释才能让你明白。”佩金兹不忘赞叹一句。
  卡西亚感叹着笑笑，“就只有这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