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姝色 第24节
作者:
照青梧 更新:2025-10-13 11:55 字数:2931
姝云慌乱无措地攥紧衣襟,一手撑靠桌面,意识慢慢被侵蚀,脑中有道声音反复想起,她半个身子伏在桌上,双腿无措地并拢。
良久,姝云推门而出,只穿了单薄的中衣,皎洁月光倾落,她步履匆匆,穿梭在道上。
高大健硕的身影出现在视线里,隔得远,但没关系,姝云朝他跑去。
夜风吹拂,送来男人清冽的气息,欲|望在攀上,越烧越旺,像是有一条虫,在身体里爬行,侵|占她的意识。
姝云发烫的手抓住男人,投入他的怀里,柔软的身子抵着突然坚硬的胸膛,央求道:“帮帮我。”
男人岿然不动,姝云气息灼灼,攀着男人,踮脚勉强能够到脖子,吻上突起的喉结。
萧邺身子僵直,气息顿时紊乱,挽住纤纤细腰,提着她往后。
那张不安分的唇离了喉结。
姝云皱眉嗔怨,扑到男人怀里,双臂环住他的脖子,双腿一蹬,盘在劲瘦的腰间,借力将自己送上。
低头吻住他的唇,环住他脖子的手臂用力推了推,几乎要将他嵌入她怀抱。
吻得急切,生涩,杂乱无章。
萧邺呼吸沉重,抬手托臀,不管她如何乱动,盘在腰间的身躯都平平稳稳。
树影重重,月光皎洁,地上倾斜的影子融为一体。
欲|望之下,姝云失了理智,看不清吻的男人是谁,只知道就是他了,遵循最原始的冲动,缠绵拥吻。
中衣大敞,葱白纤指绕到后面,将小衣系带解开……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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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日零点入v,几天都是大肥章~
带个预收《坏婢》:两次抛弃男主后,落他手里了。做恨cp,带球跑,高位者为爱低头。
江家是益州首富,府中二少爷清心寡欲,惹得江夫人日夜忧心。
雪吟生得媚骨天成,因安分温顺,被夫人送去二少爷房中,成了通房丫鬟。
她藏起野心,扮作乖顺,费力撩动了不谙情事的二少爷。
男人对她格外宠爱,允诺娶妻后抬她做姨娘。
雪吟心满意足,她才不是安分的奴婢,她一心想攀权富贵。
不料江家突遭大难,抄家入狱。
雪吟卷走细软,侥幸逃走,从此跟江家再无瓜葛,日子过得潇洒。
直到那日,她在最有钱的时候,遇到穷困潦倒的二少爷,江家仅剩的血脉。
她想甩开,却避不开,与他虚与委蛇。
最后在他病时,又一次弃了他。
*
六年后,雪吟的香粉铺子生出事端,她被告上公堂。
堂上她俯首跪地,旁听的大人竟是当年她抛弃的男人
“就因你我是旧识,本官才更要秉公处理。”
江鹤行恨透了雪吟,此番代天巡狩,回益州的第一件事,就是找她算账。
捏死她,比捏死蚂蚁还容易。
初审散堂,雪吟被关入大牢。
江鹤行从牢里出来,粉雕玉琢的女娃被男子牵着,哭闹着挣脱,朝他磕头,“请大人明察,还我娘清白。”
注:1、女主身世凄惨,没到江家前被拐被卖辗转多地,为了自保开始攀权富贵,心机婢女。
2、女主带球跑,女儿是男主的,但因为出生后没营养,发育缓慢,看起来比同龄孩子小很多。
3、男处,身心唯一,病中绝处逢生,白手起家跻身权贵,纯恨女主(酸甜口,后期追妻火葬场,为爱低头)
第22章
柔软的胸膛紧贴着他,中衣衣襟已经大敞,姝云腾出一只手绕到后面,去解小衣的系带。
萧邺按住她的手指,姝云不肯,被他反握住手指,拉了回来。
“帮我。”姝云喘|息,仰着头,伸长的雪颈蹭过男人突起的喉结,萧邺闷声,额头的汗珠越聚越多。
盘在他腰间的双腿紧了,姝云直起身子,微微侧头,雪颈去贴男人的唇。
萧邺手臂青筋迸起,滚烫的汗珠从额头滑落,按住她乱动的腰。
衣襟大敞,小衣的绣花若隐若现,裹着丰盈。
柔软压了满怀,她抱着他,不满他的无动于衷,萧邺喉结滑动,眼眸暗了几分。
半晌,吻落在她雪白颈窝,吻出了他的印子,姝云娇吟,抱他更紧。
男人的唇离开,头稍稍往后,远离她的触碰。
姝云刚得到的一丝慰藉,稍纵即逝,温热湿濡的唇追过去,萧邺偏头避开,贝齿擦过他的下颌。
盘扣的双腿紧着他的腰,姝云不可能放他,挺身贴近硌手蹀躞,委屈哀怨,“给我。”
萧邺皱眉,阴沉着脸,长指捏住香腮,“谁教的你说这样的话?”
姝云情|潮涌动,听不进去任何话,男人的气息是她想要的,张唇|含|住他的手指。
萧邺可轻松托举数百斤的兵刃,此时却乱了心神,退了几步,腰间稳身的少女摇摇晃晃,忙抱紧他。
月光下,两具身躯密不透风。
姝云满身是汗,被那最原始的冲动疯狂折磨,快要耗尽力气,软绵无力伏在男人宽阔的肩,委屈哀怨,“抱我。”
“给我。”
她难受地哭泣。
萧邺敛走她脸颊的湿发,抱她离开。
山庄里的晚风有些凉,吹起裙摆,男人托住的手臂在裙下时隐时现。
几步一颠簸,姝云嗔怨,不舒服地扭动,要下去,萧邺按住她的腰,大掌握住她的腿根,反手一捞,托着膝窝,她松开的双腿重新盘着腰身。
*
夜色稠黑,星河灿灿,屋中烛灯快要燃尽。
男子坐在太师椅上,折扇有一搭没一搭地落在掌心,他皱紧了眉,脸色难看。
这个时辰,情蛊该发作了。
但是,中蛊的人不对。
舞姬跪在地上,脖子一圈掐痕,五指印明显,“属下无能,还是没能近他的身,被赶了出来。”
“他……他也没留宿厢房。”
男子冷声道:“废物,没用的东西。”
舞姬惶惶恳请,“属下再另想办法成为他身边人,请您再给属下一次机会。”
男子朝她扔去一把匕首,冷酷无情,道:“自裁吧。”
舞姬大惊失色,烛光映出匕首的寒芒。
俄顷,地上溅落一滩血。
男子的衣摆染了溅起的血珠,不悦地皱眉,掸了掸灰尘,腰别折扇,起身离开。
明早又是一出戏。
*
床单洇出一朵血花,娇艳夺目。
萧邺一遍一遍摩挲着。
青丝披散在他臂弯,少女无力地躺在身旁,脸颊泪痕未干,眼睫湿漉漉,红|肿的唇翕动,气息喘喘。
罗帐半垂,烛光映着她的面颊,潮红未褪,似一朵雨后盛开的芙蓉花。
萧邺捏了捏柔软的脸颊,惹得她嗔怨,一只纤白的手握住他的掌,不准他捏了。
姝云双膝分开,贴合要离开的他。
她仰头去寻男人的唇,像是沙漠中寻到救命的一泓清泉,丁香小舌席卷他的唇腔。
渐渐的,她败下阵来,男人反客为主,扣住她的后颈,加深
这一吻。
带着薄茧的指腹在腰窝缓缓摩挲,萧邺半直起身子,跪在她身前,女子雪白的双膝抵着他脚踝。
萧邺保持着距离,总是让她碰不到。
姝云伸手去抓,被他握住手指,男人的指往下扣住细骨伶仃的手腕,带着她的手放在他腰间。
大抵是天生的劣性,萧邺垂眸看着那双失神湿漉的杏眼,总是想看她哭。
他俯身,轻咬她的耳垂,嗓音嘶哑,问道:“我是谁?”
姝云哪知道他是何人,这具身子像被操控一般,只想跟他贴近,被他抚摸。
男人咬着她的耳说话,姝云跟着开口,重复他的话语,语不成调,“是、是哥哥。”
“要嫁的男子。”
“丈夫。”
萧邺满意,啄了啄她的唇,她迎了上来,唇齿交缠。
他伸手一捞,肩膀架在女子的膝窝,姝云微眯着眼睛,鼻尖细汗淋淋,惶惶往后缩,男人的手掌撑在她耳旁,手臂抵着她的肩,不让她退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