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碎春潮 第70节
作者:
煎bing果子 更新:2025-10-13 12:48 字数:2498
“能被昭昭记恨,也是我的荣幸。”
空气中传来衣服被撕碎的声音。
江言初恶劣道,“不喜欢我,你叫这么大声?”
楼昭快要气死了,不断地用指甲抓江言初的手臂、胸膛和脸,锋利的指甲刺穿肌肤沁出鲜血,
嘴边大骂他“贱狗”、“恶心玩意儿”、“畜生”。
……
浅水湾,落地窗前,气氛暧昧。
谢京鹤喉间溢出愉悦的哑笑,夸奖地亲了亲女孩红透的耳朵,“嗯,对,就是这样。”
“好乖好棒。”
谢京鹤俯首与她耳鬓厮磨,缠绵到极致,“到底喜不喜欢?”
凌晨四点多,谢京鹤抱着沈霜梨从浴室里出来,主卧没法睡了,床上地上都脏了,于是,他抱着人儿到了客卧睡。
谢京鹤给沈霜梨盖好被子,轻轻地吻了吻她的眉眼,轻声道,“宝贝姐姐晚安。”
谢京鹤一整晚都是十分亢奋的,现在根本睡不着。
脑子里突然想起一句话——事后一根烟,快乐似神仙。
于是,谢京鹤悠闲地迈着长腿来到客厅,拉动茶几下的抽屉,伸手往最深处里面摸,没摸到烟,但摸到硬邦邦的东西。
拿出来一看,棒棒糖。
谢京鹤完全拉开了抽屉,发现里面没有他藏的烟了,全是他爱吃的棒棒糖。
男人挑了挑眉梢,唇角弯起,漆黑眸中漾出生动分明的缱绻笑意,他低声喊了声,“姐姐……”
谢京鹤拆了一根棒棒糖含入口中,舌尖绕过棒棒糖,塞到了一边腮边,腮帮子撑起鼓胀的弧度。
想到卧室乱七八糟的,谢京鹤起身去了卧室。
放在床头桌上的手机突然亮起屏幕,发出消息的提示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
谢京鹤闻声转头看过去。
是沈霜梨的手机响了。
有两条微信消息弹了出来。
【沈小姐晚上好,这次的用药体验怎么样?】
【有空回复一下我哦。】
谢京鹤眼神一顿,视线停在了‘用药’两个字上。
用药。
用什么药?
避孕药?
脑子闪过这个想法,谢京鹤被自己蠢笑了。
谢京鹤打扫完卧室后,打了个电话叫人调查这事。
没多久,那边便回电话了,说,“沈小姐前几天去了医院,开的是抑郁症的药物。”
谢京鹤骤然怔住,眉心皱起。
姐姐吃这药多久了?什么时候患上的?
他竟然一点儿都不知道。
谢京鹤的眼圈渐渐红了,瞳孔中蒙上淡淡的水汽。
他居然没察觉出来她的异样……
安静昏暗的卧室骤然响起电话铃声,叶菀言被吵醒,手摸到手机,接听,“喂,鹤鹤怎么了?怎么这么晚给妈咪打电话?”
叶菀言的嗓音温柔,即便是在凌晨四点多被吵醒,语气里却没有一丝丝责备和不耐烦。
“妈咪,我不想学金融了……”
“我想去学医……姐姐她生病了……我想给她治病……”
扬声器那头传来谢京鹤带着浓烈哭腔的艰涩嗓音。
哭得很厉害,说话都一抽一抽的。
第79章 谢京鹤是禽兽
哭声落入耳边,叶菀言心痛又心疼,“宝宝乖,不哭了,可以告诉妈咪,姐姐得什么病了吗?”
谢京鹤被宠着惯着长大,几乎没怎么哭过,像现在这样大哭的情况还是一年多前。
也是个深夜,叶菀言接到了谢京鹤的电话。
“妈咪,怎么办……我找不到姐姐了……”
“她不要我了……”
当时,叶菀言根本不知道他口中的“姐姐”是谁,开口想安慰,但话还没有说出口,那边突然传来一声巨大的碰撞声响。
谢京鹤的哭声在那一刻戛然而止,电话也被强行挂断。他出了车祸。
“姐姐她得抑郁症了。”谢京鹤回。
“妈咪认识一个国外专门钻研治疗抑郁症的团队,他们在治疗抑郁症上有很丰富的经验,我请他们来京城,我们一起给姐姐治病好不好?”
“好。”
“宝宝心情不好的话,电话可以挂着,妈咪一直在。”
谢京鹤抬手擦了把眼泪,“妈咪,我没事了,您别担心我,现在好晚了,我挂了,您睡觉吧。”
“好,晚安宝宝。”
“晚安妈咪。”
主卧收拾好之后,谢京鹤小心翼翼地将熟睡的沈霜梨抱回到主卧睡。
暗色中,他凝着女孩素净清冷的脸蛋,眸中的心疼和怜惜快要溢出来。
白天。
谢京鹤懒懒散散地斜靠在沙发上,骨节分明的手上执着手机,看着发到手机上的调查资料。
原来,当年她不来看他是有原因的。
她自杀了,躺在医院不省人事。
而那段时间,他出了车祸也在医院。
所以她不会来看他。
高二那年她休学了几个月,因为重度抑郁症,直到高二下学期,她才重新回到学校上学。
而她在抑郁症的折磨下考上了京大。
京大,华国排名第一的高等学府。
期间,她吃了多少苦,谢京鹤根本不敢想。
谢京鹤的眼睛又红了。
当年他躺在抢救室里与死神搏斗的时候,沈霜梨没有来看他,他委屈、赌气,也因此没有调查过沈霜梨那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谢京鹤又哭了很久。
眼睛都有点肿了,他用冻牛奶冷敷消肿,还偷偷拿着沈霜梨的化妆品化妆了,为了不让沈霜梨察觉到他的异常。
沈霜梨睡了一整天才醒过来。
睁开的眼睛盯着天花板微微出神。
还好,她还活着。
她还以为她要死在那张床上了呢。
年纪小、身体好、体力好、饿久了的男人不能惹!!
谢京鹤就像是一头喂不饱的野兽,不,是禽兽!
卧室的每一处都留下了……
沈霜梨现在是浑身酸痛,整个人瘫在床上根本不想动,她打了个哈欠后又闭上了眼睛,脑子里突然闪过某个画面——
谢京鹤屈膝跪在大床上,直着上半身,居高临下地睨着她,眸色晦暗,嘴巴里说着凶狠的话,还动了动脖子,仿佛要大干一场般。
“让你看看老子是怎么.服你的。”
但她知道,他在紧张。
以为很厉害,但其实只有十几秒。
或许是谢京鹤自己觉得丢人,他俯首,整张脸都埋在姐姐的脖颈处,像一只小狗般使劲地用脑袋蹭她,哼唧唧地寻求安慰,
“呜呜呜姐姐姐姐姐姐……”
“那是意外……你要相信我啊……”
“我不可能连一分钟都不到!”
啊,原来是中看不中用啊。
原来是真的憋坏掉了。
“噗……”
沈霜梨忍俊不禁地笑了声。
笑声在安静的卧室中格外清晰。
“醒了,姐姐?”低磁悦耳的嗓音传入耳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