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作者:姜满满      更新:2025-10-20 16:26      字数:3083
  本来没想吻她的,只是她的样子实在勾人,于是燕蝉俯下身去,堵住了她微张的嘴巴,两人唇齿纠缠将喘气声全都掩埋。
  直到关筝脑袋实在晕的厉害,见她仿若下一刻就要昏过去,才被她意犹未尽的放开。
  转而轻吻着关筝的耳朵,叫自己的气息完全缠绕上去。
  关筝只觉得整个人泡在了热水中,好像要蒸发了,手脚也有些不听使唤瘫软的垂在那里。
  燕蝉又将关筝的裙摆卷至腿弯处,白皙的小腿立刻暴露在空气中,被昏暗的光线笼罩也不会觉得暗淡。
  掌心覆上她的小腿,将腿并拢,送她更上一层楼。
  本就敏感的关筝,现在更是受不了一点撩拨,仿佛再轻柔的风吹过都能让她到达顶峰。
  她歪倒在燕蝉怀里,丝毫没有力气去在意自己现在究竟是个什么模样,不过一定凌乱极了。
  说好不做到最后就不做到最后,她今日不碰关筝那处,来日方长,她有足够的耐心。
  不用想,燕蝉也知道那里一定是一片泥泞,她拿出事先准备好的手帕替她轻轻擦拭。
  “松开。”燕蝉轻声哄道,手帕被关筝夹住了。
  实在是太刺激了,关筝还没完全平静下来就又是一阵颤栗。
  见她完全听不见自己说话,燕蝉只好狠下心将手帕亲手揪出来。
  可想而知,这个后果。
  “我真的不行了,燕槐七。”关筝呜咽的哭着,脸颊紧贴着燕蝉。
  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叫了小侯爷的名字。
  “咱们不弄了,我帮你清理干净。”燕蝉拂过她的后背给她顺气。
  关筝在她怀里点点头又蹭了蹭,这才止了哭声。
  她坐直身子任由燕蝉给她整理衣服,眼角本就微红的她看见燕蝉除了衣襟被她攥的发皱,一副整齐的模样,心底更是憋着一股哭意。
  “小侯爷。”
  “怎么不唤我名字了?”燕蝉嗯了一声,将角落里的衣物拿过来。
  “?”关筝愣了一下,连忙反驳道:“我何时唤过小侯爷的名讳。”她偏过头盯着自己的脚腕,裙摆因她的动作已经落了下来,只留下脚腕露在外面。
  燕蝉看着关筝红透的耳朵笑了笑没有继续这个话题。
  她半跪在床榻上将帷幔重新挂起,不曾想时间过得如此之快,太阳快要落下了。
  燕蝉将关筝送至门口,看着她上了马车才转身回了宅子。
  默默收拾着一团乱麻的床榻。
  关筝的气息还没完全散去,仿佛此刻她还在自己身边。
  燕蝉坐着太师椅上,将两人合力完成的画作卷起,带着回了忠勇侯府。
  关筝则坐着摇摇晃晃的马车里,本就昏昏欲睡的她此刻更是艰难的撑开眼皮。
  抬手揉了揉眼睛,准备趴在小桌上浅眯一会。
  小腹还有些发紧的疼,她挪动了一下没太有力气的腿,调整出一个舒服的姿势。
  直到马车停下她才从浅眠中悠悠转醒,再晚一刻,天就完全黑下来了。
  她泡在热气蒸腾的浴桶内,揪着水面上铺撒的花瓣,将其贴在自己手臂上。
  玩了一会,似乎她也觉得没什么意思,于是将手臂沉入水中,那黏附在上面的花瓣又从水底飘浮上来。
  她已经在马车上睡过一小觉,现在还不觉得困。
  关筝将身前的花瓣拂开些,想瞧瞧胸口处的红印子有没有消下去些。
  方才脱衣服的时候,她就注意到了。
  不说多么触目惊心,但却实在暧昧至极。
  甚至燕蝉两指夹在嫩芽处的感觉还历历在目。
  她不敢再往下想了,热气蒸的她的脸都开始发红,于是关筝掬起一捧水拍打在脸上,想让自己停止脑中想的乱七八糟的东西。
  水珠打湿了她额前的碎发,甚至有几朵俏皮的花瓣顺着她的脸颊滑落至水中。
  关筝眨了眨眼,水滴顺着她的睫毛滴落下去,她在浴桶中蜷缩起了身体。
  白日里,燕蝉将她抱的那样紧.关筝敲了敲自己的脑子,一个不留神居然又开始胡思乱想了。
  夜晚,关筝躺着床榻上睡不着,翻来覆去的,不知想到了什么,脸一下子爆红。
  她将被子拉过头顶,最后翻滚到了床榻最里侧。
  第44章 夫人or娘子or心肝
  燕蝉回到忠勇侯府的时候夜幕已经降临,下人见到燕蝉终于回来后,撑着灯笼为她打开了门。
  随后将一封信递到了小厮手中。
  小厮看了一眼递信的下人,见他比了个十字,便示意他退下,然后加快脚步追上燕蝉的步伐。
  “主子,时姑娘的信。”
  燕蝉刚抬脚踏上台阶,就听见小厮的话语,于是她将小厮手中的信封接了过来。
  手指下意识捏了捏信的厚度,倒是有些出乎意料。
  在她看来,时归宜并不是一个话多的人,可这封信.
  燕蝉回府后便径直去了卧房,她拿着信封进了内室,有些好奇时归宜在信里究竟写了些什么。
  燕蝉找了个椅子随意坐下,先是喝一口水才不急不忙的拆信。
  足足有五六七八张纸。
  一想到接下来要读这么多字,她也不端坐着了,放松脊背半歪身子靠着软榻,手肘撑在放着茶具的几案上。
  燕蝉读的很快,前几张主要是讲述时归宜在外游历的所见所闻,后面倒是有些.
  是将她燕蝉当成自己人了吗?
  燕蝉扶额无奈的继续往下读。
  略过那些关心她的话语,她知时归宜的心思,不欲与她有太多牵扯。
  信的最后写着她不日便要返回京城。
  燕蝉撑着下巴,捏着信角若有所思,自从燕蝉回京后,暗中派了不少人去查时归宜的身世,可线索全都断了。
  她此番回京又是为何呢?
  燕蝉原本以为她会在外多游历一阵的,却不曾想她这么快就回来了,真是出乎预料。
  燕蝉好多思,此刻这个毛病又犯了,时归宜写信给自己,是不是想让她帮忙安排一个落脚的地方?
  这事倒是不难办,甚至可以用简单来形容。
  燕蝉指尖轻叩着桌子,正思索是不是自己想多了的时候。
  “主子。”小厮又进来了。
  “可安全送回去了?”燕蝉事先吩咐好了,将关筝送回去后要及时回来向她禀报。
  小厮称是,见燕蝉没什么想问的便自行下去了。
  他还以为主子会再安排关二姑娘过来呢,毕竟“新婚燕尔”应当是不愿意分开的。
  现在想来,是他狭隘了,主子的自制力真是叫人望尘莫及!
  他学不来。
  “等会儿。”短短一句话,成功让马上退出房门的小厮又颠颠的跑了回来。
  “主子有何吩咐。”他心里已经盘算好了这次叫谁去接关二姑娘,这可是个肥差,不能忘了自己的好兄弟。
  “明日安排马车.”燕蝉话音还未落下就听见小厮接上了话。
  “去接关二姑娘是吧,小的明白。”
  “!?”燕蝉这才抬起头,好好打量了一番自己的贴身小厮,他怎么回事?
  燕蝉轻咬了一下横在唇边的手指,好气又好笑道:“去接时姑娘。”
  “是,啊!?”小厮疑惑的抬起头,他主子是这样喜新厌旧的人吗?他怎么不知道?
  “那关二姑娘那边?”小厮又试探道,眉毛都揪在了一起。
  “过几日再说。”燕蝉也是深思熟虑过的,她怕此事太频繁,关筝受不住。
  这可是个体力活,虽说用不着关筝出什么力。
  可今日见了她满头大汗香汗淋漓的样子,燕蝉还是好心的准备让她多修养几日。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反正这豆腐早晚也是自己的。
  “是。”小厮垂头丧气的退下了。
  主子心,海底针。
  小厮一连在码头等了四五日还没等到时归宜。
  某日,他打着哈欠站在门口等燕蝉。
  “你平日里不是很会揣摩我的心思吗,这样的差事你居然亲自去办?”燕蝉倚靠在门口,有些好笑的看着准备汇报的小厮。
  此前燕蝉就吩咐过他再收拾一座宅子出来,他还以为燕蝉是那个意思,毕竟有前车之鉴摆在那里。
  竟然不是吗?
  枉顾小厮还认为自己是燕蝉肚子里的蛔虫,无所不知无所不晓呢.
  小厮哀嚎一声,抹了把辛酸泪。
  又过了几日,时归宜坐的船终于到了码头。
  她甫一下来,就感觉双腿不是自己的了,这几日她实在不好受,原以为多坐几次船,这眩晕之症便会有所缓解。
  她忍着恶心原地休整了一会才上了燕蝉给她准备的马车。
  马车走的很平稳,可摇摇晃晃的还是将她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恶心劲又勾了上来。
  马车将她带到了一个酒馆,是燕蝉常去的那家。
  燕蝉仍旧坐在那间屋子里,她推开了窗户,方便自己一览无余楼下的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