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章
作者:
潇湘黎炎炎 更新:2025-10-22 14:27 字数:3013
她那一声‘想你啊’,真真是软到了周暮云的心坎里。
他就在她面前,她就在他怀中,她还要再想他,是有多想?
他凑过去吻她,很温柔地吻,前所未有的温柔,如同三月春风。
他抱着她,与她耳鬓厮磨了很久,很久,舍不得放开。
不想放。
他裤裆撑得都快要爆炸了。
她坐在他怀中,那么硬邦邦的一根东西顶着她,她怎么可能毫无知觉?
“要我用……”
那个‘嘴’字,她怎么也说不出口。
可他明明听出来了,却还故意问她,要用什么?
她被他逗弄得整张脸红得像只煮熟的龙虾,想要将脸埋进他颈子里,又被他捏住下巴,不许她藏起来。
他低眼看她,怀中的女人神情娇娇怯怯,两片唇瓣在灯下粉嘟嘟的,圆润诱人,像是等待有情人的采撷。
他们在床第间的情趣,不算太多。
毕竟正儿八经在一起的时间,还是太少了。
让她用嘴,都已经是一年前的事情。
那是她的第一次,整个过程都是在他的引导下接受,时不时牙齿还会磕到它,更谈不上有什么技巧。
可就是那种青涩令他着迷得不行,说不出的销魂蚀骨。
拇指轻抚着她嘴角,他的唇再度压下来,按着她的后脑勺,深深地吻进去。
这次的吻不再温柔,她的娇哼声被他悉数吞进喉咙里。
他吻得太深,舌头几乎蛮横地扫荡着她的口腔,直抵喉咙深处,她连呼吸的余地也没有。
这个吻持续了很长,她瘫软在他胸口,仅余的力气抓着他衣襟,他抚摸着她肿胀的红唇,粗喘的嗓音里尽是情欲的浓稠。
“我去浴室。”
她身体不方便,他再想跟她玩情趣也不会在这个时候。
不管是用嘴,还是胸,不过是嘴上说说,逗弄她玩的。
“你不难受吗?”
他抱着虚软的她离开书房时,她软着声音问。
“难受。”
快要爆了。
能亲能摸不能进,真是折磨得人心发颤。
“那你……”
她说不下去了。
滚烫的脸颊紧贴他筋脉微凸的颈侧。
“我有五姑娘。”他低哑着声音笑。
什么五姑娘?她微怔了一下。
“傻。”
他将她放床上,吻了吻她的唇。
“还是你想用你的五姑娘帮我纾解?”
他拉过她柔软的小手,按在裤裆上。
她瞬间明白了五姑娘的意思。
她浑身滚烫,甚至不敢看他的眼睛,可嘴里吐出的字眼却是“好。”
他利落地拆解开腰间的皮带,随手扔在地上。
金属扣砸在地板上的沉闷声响在寂静里的夜里回响分明,就连拉链下滑的声响都分外的清晰入耳,暧昧至极。
他攥住她的手腕,一点点引导着她,肆意打开男女情爱的大门。
这场情欲风暴,来势汹汹,一发不可收拾。
结束已经不知今夕是何年。
-
周末只要不加班,简葇基本上都是在看书复习。
去年她已经错过了一次,不想再浪费一年时间。
用过早餐后,他载她回宿舍。
她趴在书桌前刷数学时,他坐在一旁,替她梳理西方经济学的重点,特别是微观部分,这是她的弱项。
两人互不干扰,各做各的,其间简葇还问了他几道数学题。
当她再次碰他胳膊,将试卷递给他,指向某道题时,周暮云没说话。
他那严肃的表情倒有几分他们高中数学老师的模样,有一种题目明明很简单,你还问的意味。
“我再想想。”
她想抽回卷子,被他按住。
“高考数学考了多少分?”
简葇吞了吞口水。
“116.”
“刚碰及格线。”他呵了声,“倒回去看第一份试卷第6题。”
简葇又去翻第一份试卷第6题,跟她现在碰到的题目只是在形式稍有变化,公式和解题思路都是一样的。
高中刷题,这样难度的题目,她基本都不用思考。
不得不承认,她已经不是个高中生,已经过了脑子最好用的年纪,刚做完不久的题目竟不敢确定了。
政治她不担心,英语也还行,数学与专业课西方经济学是她主攻的科目,特别是数学,那是考研的命门,她的复习时间有一大半的都在猛攻这个难得要命的科目上。
上午她刷了三份试卷,他也把知识点给她重新梳理了一遍。
她在整理卷子时,他在阳台上一边抽烟一边接电话。
接完电话进来,眉眼间颇为凝重。
“怎么了?”
她站起来低声问。
“我回家一趟。”他摸了摸她的脸。“中午饭自己吃可以吗?”
“嗯。”她点头,“你有事先忙。”
“忙完给你打电话,晚上一起吃饭。”
他穿好大衣,缠上她织的围巾。
她想送他下楼,他不让。
“冷,在家好好做题。晚上我要检查的。”
他匆忙走了。
简葇站在阳台上,看着他车子离开的方向,心底有些不安。
他没说家里什么事,她也没问,但心里有预感,与她有关。
他走后,她简单地下了碗面,吃完继续刷题,但思绪有些乱,游移不定,静不下心。
去洗了个冷水脸,逼自己放空了好一会儿才又回到书桌前,数学题做不下去,她干脆背起英语单词。
时间在一分一秒中步向黄昏,他的电话一直没有来,也没有任何消息。
暮色降临时,她给他发了一条信息,一直到晚上九点,他也没回复,尝试给他打电话,提示已关机。
简葇知道他肯定是出事了,她心急如焚,只能打给周之彦。
“他没事。”周之彦声音凉凉的,带着抹幸灾乐祸的意味。“就是被爷爷家法惩罚了,不方便接电话。”
“什么家法惩罚?”
简葇心情荡到谷底。
“你知道了也没用。爷爷不许任何人求情,谁也不许见。”
“家法惩罚很重吗?”
“应该死不了。”
这是人话吗?
“放心吧,他要有什么事,我第一时间通知你。”
“有劳。”
“我们之间用得着这么客气?”
“我还事,先挂了。”
简葇没再与他多说。
不知道他发生什么事时她胡思乱想,知道后却让她柔肠百转,一整夜辗转无眠。
清晨六点,外面天色还是一片黑蒙蒙。
她起来去洗脸,给他打电话,依然是关机状态。
想打给周之彦,但他这人在这个时间段基本上不会接电话,只能发信息给他,让他醒后给她电话。
一夜未眠,担心与忧虑令她情绪烦躁,穿上外出衣物出门,迎着寒风在小区里兜了一圈才回来,准备上班。
在楼梯口碰到要出门晨练的谢阿姨。
“小简,这么早?是准备出门还是熬了通宵?脸色这么差?”
“昨晚没睡好而已。”简葇勉强一笑,“没事。”
“现在年轻人,工作压力大,你一定要按时吃饭,别把身体弄垮了。”
她谢过阿姨后,深深地吐出一口气,爬上楼梯。
他被家法惩罚,她只能干着急,无计可施。
周一工作日,手上一堆事情,她只能深呼吸,再深呼吸,努力把那些乱七八糟的思绪挤出脑海,将思维与精力放在密密麻麻的文件中。
九点一刻,她置于桌上的手机震动了一下。
是周之彦。
她第一时间伸手去拿,步出办公室接电话。
“他怎么样了?为什么手机一直关机?”
“昨晚忘记告诉你,爷爷家法惩罚的时间是24小时,不是没到时间嘛,哪能这么快恢复自由身?”
他这分明故意不跟她说,让她担心的。
但简葇实在是没力气跟他瞎扯,说了句,我知道了,便挂了机。
以他的尿性,就算她想再多问什么,他也不会说。
24小时……
昨天他是中午12:10分走的,现在是上午9:19分。
应该快了。
中午她去食堂吃完饭回办公室,趴在办公桌上眯了不到半个小时就醒了。
实在是太困了,但心里有事,她无法安眠。
下午她杯子里的咖啡一直没断过,强撑着精神做事。
同事见她情绪不太对,问她是不是生病了,要不要请假?
她说不用,只是昨晚没睡好。
她不习惯脆弱给不太熟的人看到。
一直到下午四点多,她心心念念的那人终于来电话了。
听到他沙哑的声音传入耳内,她眼泪先掉了出来,意识到这是在办公室,又马上擦掉,匆匆忙忙到走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