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4章
作者:江别贺      更新:2025-10-28 13:22      字数:3206
  4.玉子(5岁,白色柴犬,从前在宇智波家的名字是“小白”,是作为小学生的佐助和鸣人初次产生羁绊的纪念物,南贺川随着雨季暴涨,吞噬生命之时,小狗的生命由鸣人拯救,后被佐助带回家,又在佐助初中的时候被烧饼店的夫妻收养,从“小白”到“玉子”,是烧卖店夫妇宠爱的小女儿)
  5.鬼灯水月(16岁,鬼灯家的次子,和哥哥感情很好,但是因为家族破产,父母早逝、哥哥成为牛郎等等原因接受杀马特一族的洗礼,(原)南贺川男子高中高一学生,现在休学中,脸上的妆、身上的朋克装饰,都是他自己精心搭配的,酷爱哥特风,与宇智波佐助是棒球上的前后辈关系)
  6.辉夜君麻吕(17岁,南贺川男子高中三年级学生,以歌舞伎为生的辉夜家族幼子,因孱弱的体格和先天性心脏病等问题遗憾退出事业,在南贺川安静的养病,与宇智波鼬存在联系)
  7.龙地洞重吾(17岁,早年因参与群殴进入少管所,目前正在烧饼店打工,过于凶壮的体格总是被人避讳,事实上却是内心细腻,喜爱植物的好人,脸上有烧伤留下的疤,手臂有龙的刺青,与佐助是朋友)
  8.宇智波鼬(20岁,〇〇大学毕业的超级优等生,毕业后便正式进入警署,从基层做起的质朴,也能掌握核心,和前辈止水存在异常亲密的关系,宠爱幼弟,对弟弟的同龄人雏田抱有好感。)
  9.舍人(16岁,白发蓝眼,国民级天才演技派颜霸,也是天理教向世界宣导意志的主教,私底下的性格极端霸道,对日向雏田抱有非正常的占有欲,日常会书信,与日向日足不和。)
  *关于【民风习俗】:
  1.巫女:侍奉神明的女性神职人员,最早来源于《古事记》中「天钿女命」的传说——她通过舞蹈引出天照大神,使天地重获光明。在原始社会,巫女是部落的精神领袖,兼具政治权力与通神能力;奈良时代后,巫女被纳入国家祭祀体系,最高阶「斎王」由皇室女性担任,终身侍奉伊势神宫的天照大神。这一制度将巫女的神圣性与天皇权威紧密结合,成为「人神一体」思想的象征;江户时代后期,部分偏远地区的小型神社因资金匮乏,让巫女从事“祈福+性服务”(如“枕词”仪式,借性服务“净化”信徒),此类行为被正统神道教视为“亵渎神明”,始终是边缘现象,与主流巫女无关。
  2.《古老妖怪传闻——酒吞童子》:与玉藻前、大天狗并称为“日本三大妖怪”,人形为惑世美男,伪装旅人诱掳贵族少女;鬼形为狰狞鬼王(红脸赤发、五根尖角、身高六米),持铁杖、嗜杀,反差凸显“欺骗性与破坏性”,“处女杀手”暗含对女性贞洁的病态关注;修行僧堕落反映佛教与本土信仰的冲突,质疑“修行者超脱欲望”的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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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向家的长女在15岁的夏天遇到很特别的人。
  “止水……先生,我……可以……我想……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情想要拜托您。”窗格的另一端是将手指拧到扭曲,紧张到失语的雏田。
  那一天刚好是七月七日乞巧节。
  “是,雏田大小姐。”叉着腰的止水在将对讲机关闭的同时,揭掉黑色夹克上作为保安队长的火扇结合阴阳的徽章,“一切已经准备好,您可以开始。”
  生命的种子正在萌芽。
  在大女儿怀孕之后,年迈的手烧、粳夫妇又在千叶町接手了快倒闭的室内棒球场。
  “滴答——滴答——”从水珠滴落的声音到棒球破音击爆防护网的声音,“磅——”
  观看的人群从喂着手烟的手烧大叔到护栏外的不良少年。
  “磅——”
  作为棒球运动员,尤其是惯用左手的投手,开始的气势最重要,瞄准、收腹、抬腿,之后……球便如爆裂的欲望,在空气中击爆一切世俗常理的想象。
  “这小子,超级厉害啊!”白头发,尖牙紫瞳,极度夸张的眼妆,黑色的唇妆,画着哥特系视觉妆容的不良少年鬼灯水月,此刻摆弄着手里的蝴蝶刀,“是吧,重吾,君麻吕。”
  站在野兽般高大的重吾和超级杀马特中央的纤细文艺少年,即安静品茶的君麻吕在嚼完烧饼,说:“婆婆,付款,打包。”
  “有趣,”是一边说着揣起棒球棍一边走进球场,难掩凶残暴戾的重吾。
  “磅—”
  “磅——”
  “磅————”
  宇智波佐助,是千叶市有名的棒球明星,和他那位在不良中广为流传的“天才”哥哥不一样,弟弟佐助是个优等生。
  “汪!”在脑袋上系着粉色蝴蝶发卡的白色柴犬此刻正摇着尾巴绕在尴尬出现雏田脚边,15岁的雏田大概是真的社交无能,所以和陌生人对话的时候也是红着脸,扣着衣角,充满紧张,“谢谢,谢,谢,衣服我会,洗澡,谢,抱歉,谢。”
  过长的刘海遮住眼睛里的羞涩,纯白的长裙照应着少女纤细的身姿。
  “呀,真是一个可爱的孩子,”非常慈爱的粳婆婆拿着已经烘干的衣物,捧着自己的脸,“这是我家女儿高中时候买的,那个孩子当时还是青春期,真是怀念呢,小姐,有男朋友了吗?要不要考虑一下我的孙子?”
  “汪!”翘着尾巴绕着这位可爱女高中生转圈圈的小白狗似乎非常高兴,“汪汪汪!”
  “玉子也很喜欢姐姐吗?”粳婆婆看着名叫玉子的小狗,满脸都是遮不住的慈爱。
  15岁第一次离开家,完全不懂得如何社交的雏田小姐,彻底僵硬了。
  “磅——”
  “呀,宇智波少爷,今天的球感也很不错,”水月调笑地打岔,对着球场的少年大声说,“比你那些前辈可好太多了!”
  是棒球再次冲击天际,打破太阳炙热的时间,阳光透过明净的玻璃窗,将所有人的影子拉长。
  “小白?”
  狗跑开了,朝着的方向是仰望。
  “汪。”
  “佐助,”手烧大叔抬脚,笑着拍了拍少年的肩膀,“今年的甲子园就靠你们了!”
  “是。”
  “汪汪汪。”
  粳婆婆也笑着转头,“你这孩子,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要好好和哥哥交流,鼬刚才打电话过来,非常担心你们,还有这些哥哥们也是,如果在学校遇到什么事情一定要及时和家里人说。”
  被提及的不良水月与修养中的君麻吕同时害羞地低头,室外的重吾继续收拾。
  “是。”说话的人在回复的时候的时候会低头注视别人的眼睛,可能是太高,从他脱下手套,到声音的震动从喉结消失。
  高中就是这样,大家总是喜欢排挤异类,欺凌弱小,甚至只要有人破坏规则就会用种种方式去训话那些异常,宇智波佐助在进入高中的第一天就因为与常人过于遥远的优秀,被所有人供奉在挑战者的位置,在讲究成绩的学校是碾压性的第一,在计数勤奋的特优班又比任何人都努力,傲慢、冷酷、卓越,人在被规则约束的世界里就像齿轮一般运转在每一个特定的位置,人作为精英俯视弱小的位置很重要,但是齿轮是可以替代的。
  温暖的阳光透过无暇的蓝色玻璃,在室内倾洒冷感的肌理。
  “很高兴认识你,日向同学,我是南贺川的宇智波佐助。”
  手是人类日常互动中最常接触的部分,也是无法直视世界的雏田总是低头,最习惯对视的位置。
  “是……我是……”
  玻璃是纯粹的界限,而紧张是15岁的雏田最不能逃避的感情。
  由手观人,手指修长的人往往让人感觉优雅,指骨分明常会让人觉得干练,手掌有力总会有种可靠的感觉,从左手的白皙皮肤到手背清透的青筋,虎口磨损的粗糙再到掌心凸起的茧。
  鼬先生的弟弟是一个非常勤勉的人。
  “不好意思,左……右。”因为冒失地用了右手,此时此刻紧张到想钻进地下分不清左右的雏田,等雏田小姐抬头仰望之时,“宇智波同学,抱歉。”
  和鼬先生不一样,他的弟弟实在太高大,玻璃是如此易碎,光影混沌中除了被迷雾笼罩的面孔,只有黑到压抑的眼睛,以及沉默到完全没有情绪的空白。
  “哈哈哈,你们在干什么?”是嘲笑。
  “幼稚。”是讽刺。
  “婆婆,大叔,球都收拾好了。”
  出乎意料之外,除了过于直白的锁骨,也是宇智波同学的手格外冰冷。
  “走了。”
  “佐助!”和15岁的弟弟不一样,20岁的鼬沉浸在斜阳中,除了那头柔软的长发,更多的还有作为长兄的包容。
  鼬先生是个很好的人,成熟、体贴、温柔,即便刚刚成为进入警察体系却早已融会贯通。
  “雏田小姐,这是我的弟弟,很高兴你们今天能认识。”
  “……”什么都没说,拿着包的宇智波弟弟就像任务完成一样消失。
  “抱歉,那个孩子就是这样的个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