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作者:嗯嗯哦哦      更新:2025-10-31 19:02      字数:3117
  “白惊,你的字是谁教的?”
  “我母亲。”
  提到母亲,白惊抬眼看了看对面的屋檐,那曾是她的家。
  江品言看白惊神色落寞,可又挡不住自己的好奇心,“你母亲可真厉害,她脾性一定是温柔和善的,你家是哪里的啊?”
  递给江夫人的拜帖只寥寥十几字,白惊很快写好,江品言看她不答话,停下了研磨的手,戳了戳她的肩膀。
  都说心闲长头发,手闲长指甲,看江品言青丝垂肩,想着她近日心应是很闲的,这光景里,还敢挑着眉眼勾引她。她来了后,便让仆人们先回隔壁的白府去住,当下四周无人,她携了江品言的胳膊轻轻一拐,就将人拽坐在怀里。
  江品言不妨她这一式,吓得轻呼出声,下意识的扣住白惊的肩膀。
  两人紧紧相拥,四目相对。
  “你放我下去!”
  “你媚眼如丝的看着我,不就想让我这样对你吗?”
  白惊的唇贴在江品言的耳垂处,热气扫的她浑身酥麻。
  江品言不安的磨蹭着,耐不住白惊的揉搓,心里泛起一层层涟漪,“你胡说,我何时给你抛媚眼了?”话刚脱口,白惊就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啊,疼,你,轻点~”
  一会儿功夫,衣服就挂到了胳膊上,一对儿雪莲绽放在空气中,嫣红的花蕊随波摇动,风景诱人。
  “江大小姐,您还能撩人不自知?”
  白惊突然停下,江品言难受的呜呜咽咽,语不成句,“我,没有,我就是想,快些见到母亲。”
  这句话似一盆冷水,泼灭了白惊刚燃起的火焰。
  她伸手拿过信纸,在江品言眼前晃了晃,“你告诉我,见到你母亲后,还会跟我一起回临安城吗?”
  这个问题两人一路上都没有提,但是都各自在心中想过,白惊看江品言低头犹豫,答案不言自明。她的一颗心不住的往下沉,帮人将衣服拉好,就站了起来。
  江品言扶着桌脚,难以站立,拽住了要走的白惊,却又不知道要说什么。
  白惊将翻江倒海的情绪压下,再次发问,“江品言你告诉我,如果不是为了向我寻求保护,会主动勾引我吗?”
  “不会。”
  “所以往后每一次跟我做,你都很痛苦是吗?”
  “是。”
  白惊知道江品言不善于骗人,可是毫不婉转的回答,似两把利刃插入她的心脏,她承认她对江品言动心了,一心的想护着她,甚至开始顾虑她的情绪。
  “我明白了,一会儿我就去江府送信,将你交给你母亲,往后我们就各自珍重。”
  这曾是江品言求之不得的事情,可是白惊真的放了手,为什么她又觉得心口抽痛,“我以后还能见你吗?”
  白惊转过身来,看小尼姑眼泪巴巴的样子,伸手替她擦泪,“你有了母亲保护,还见我做什么?”
  “万一裴掌柜回来,发现我不在,你要怎么解释?”
  “我就说你不听话想要逃跑,我一剑把你杀了。”
  “她为人狡诈,不会相信的,会责罚你的。”在江品言心里,裴柔丽就是白惊的主子。
  “那你跟我回去。”
  呃,江品言松开了手,好不容易得来的机会,怎好轻易放过,万一裴柔丽回来还想杀她怎么办?
  但是却又觉得对不起白惊,主动解开了束带,挺起腰主动往白惊身上凑。
  白惊推开了她,“你这是做什么?”
  “你不是喜欢我,想要我嘛?我给你。”说着竟还要去扯白惊的束带,被白惊给拦住了。
  “江品言,谁喜欢你?在你眼里我就是一个好色的畜牲呗?”
  面对白惊的质问,江品言想要点头,却又生生忍住了,白惊就是她见过最好色的。
  也是最会翻弄花样的。
  看她这反应,白惊一眼就看穿了她的想法,恼羞成怒的伸手狠狠戳了一下她的额头,白嫩光洁的额头瞬间就起了红印,江品言委屈的用手捂着,担心白惊再动手。
  “江品言,我白惊有的是钱,环肥燕瘦,花魁清倌儿什么样的找不到?还用惦记你?”
  江品言一听这话,立即生了怒气,两眼一瞪,小嘴一撅,质问道:“你去过秦楼楚馆?”
  也不知怎的,白惊被她问的有些心虚,刚想否认,可是想想自己的立场,立即挺直腰杆,硬气道:“去过啊,经常去,怎么了?”
  江品言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竟然抬手甩了白惊一巴掌,力道虽不大,却给白惊打愣了,不可思议的摸着自己的脸颊,小尼姑打她了?
  小尼姑竟然敢打她?
  江品言也被这一巴掌给吓到了,刚鼓起的嚣张气焰立即蔫了下去,只强装镇定的上下扫视白惊,一幅看垃圾的眼神。
  这给白惊气的,伸手就想打回去,巴掌高高扬起,可是看着小尼姑那倔强的眼神,到底是没有下的去手。
  “江品言,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关起来?让你见不到你母亲。”她可是握着江品言的七寸。
  一颗泪挣脱眼眶,顺着脸颊流落地上,接着便好像是开了闸的洪水,奔流不息。
  白惊以前最烦看人哭,认为眼泪不能解决任何问题,只会暴露自己的软弱,看的被人心烦,可是认识江品言之后,她就老哭。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哭的她越来越心软。
  “你打了人还有理了是吧?”白惊声调仍拔的高,但气势已经弱下去了。
  “谁让你去秦楼楚馆的?你到底去了几次?”江品言只要想到白惊去过那种地方,一肚子酸水止不住的就往外冒,将她的理智全部淹没。
  白惊上前一步,将人抱起放在书案上,两人视线平齐,她扯了帕子给人拭泪,“去过几次,都只是听听曲儿,什么都没做。”
  “真的?”
  “真的,我发誓!”说着就假模假样的竖起三根手指,脸上憋着笑。
  没想到有一天,她还能被小尼姑逼的对天发誓,真的是夜路走多了,遇到鬼了。
  “那你有没有跟别人做过?”
  “做过什么?”
  这会儿江品言在气头上,也不觉得害臊了,指了指白惊那处,眼神示意她,白惊心虚的摇了摇头。
  “以后也不准去,也不能跟别人做。”
  “哎,我说小尼姑,你别蹬鼻子上脸,你是我什么人,还管起我来了?”
  江品言被问住了,对啊,她是白惊什么人,能有立场管束她?再说两人即将分开,以后也不会再见面,她要了白惊的承诺又有何用?
  屋内没人说话,仿佛连空气都静置了,如果今天送过信后,江夫人真的会出来见她们,那她俩的缘分也许就此结束了。
  不知道是谁先主动的,书案上的笔墨被扫落一地,地上晕染开来的墨迹,仿佛是此刻江品言被撞的七零八落的心。她的小腿贴着桌沿有节奏的晃动着,滚烫的肌肤每一次触及冰凉的桌面,都能让她忍不住收缩一下。
  她紧紧扣着白惊的背部*,脖子难耐的后仰着,呜咽不停。
  喘息的空档,白惊单手穿过她的发丝,逼迫与她眼神对视。
  江品言双眼迷离,一脸懵懂,不知她为何停下。
  白惊低头轻啄她已有些红肿的嘴唇,低声问她:“这回是你愿意的吗?”
  问题直白,江品言有些羞涩的看向别处,窗台上停了一对鸟儿,正歪着头观察她们,不知她们在做什么。
  白惊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那对鸟儿羽毛翠绿,小眼睛圆碌碌的,甚是可爱,被人看了也不害怕,仍直直的盯着她们瞧。
  江品言回过头来,看她们俩此时的境况,脸颊红的似天边的火烧云,如今正值晌午,日光正盛,尽管家里没其他人,只是被两只鸟儿看着,她就羞涩的不行。
  “你去把它们赶走。”
  “为什么是我去?”
  江品言白了她一眼,“你在上面。”
  白惊似乎是刚反应过来,“你的意思是咱俩换换?”
  话刚说完,白惊就抱着江品言坐起,两人都出了汗,滑不溜秋的,江品言要攀着她的腰,才能不滑落下去。
  白惊就这样抱着她走到窗台前,那双鸟儿不待她们走进就飞走了,白惊将人放在窗台上,上面有一截横杆,江品言下意识伸手抓着,以求保持身体稳定。
  “白惊,你要干嘛?”
  白惊蹲下,抓住她晃动的双腿,向前一步覆了上去,江品言吓得大叫,窗台狭窄,坐立不安,她只得双腿攀上她的肩头,才能让自己不至于掉落下去。
  可是这样,白惊就靠的更近了。
  她不住的吮吸着,小舌灵敏,搅得花汁四溢。
  大白天,书房的窗台上,阳光洒在她的背上,熠熠生辉。
  羞耻被快感淹没,人间极致的快乐在窗台下绽放,鸟儿落在近处的树枝上,看着这对不停互啄的人儿。
  原来人类与它们一样,会为喜欢的同伴舔舐羽毛,表达彼此的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