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作者:
苜黎黎 更新:2025-11-08 17:15 字数:3149
“不要害怕宝贝。”森鸥外的手指落在花见月苍白的脸上,“就算是不叫我爸爸,你依旧是我的大小姐。”
“不……爸爸。”花见月眼底隐约含着泪水,如同祈求般看着森鸥外,“你就是我的爸爸,我的长辈。”
森鸥外的指腹擦拭掉花见月眼尾的泪珠,他轻轻地舔了一下指尖,随即评价道,“宝贝的泪水是苦涩的啊。”
森鸥外这个动作几乎让花见月的呼吸都要停止了,他也不敢再哭了,很努力的控制着自己的眼泪不要滚落出来。
他说,“……爸爸,求您了。”
“求我什么?”森鸥外怜惜的触摸着花见月的眼睫,“求我继续当你的爸爸吗?继续当你的长辈?”
花见月眼底的泪水似乎就要掉下来了,看起来可怜极了。
“宝贝,你知道今天早上我听心理医生说你因为这段时间的骚扰,”森鸥外看着花见月温和的说着,“想要依赖性-爱发泄自己的情绪时在想什么吗?”
花见月当然不知道,他只是含泪看着森鸥外。
“我在想,还好没有真的收养你啊。”森鸥外微微笑了起来,他说,“真是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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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噫。
字里行间都透露出两个字,“变态”啊。
第102章 侦探社与港口mafia
眼眶里的泪水终于还是掉了下来,混杂着某种破碎的情绪,在这一刻全部滚落到了森鸥外的手上。
他就那么咬着唇,也不发出声音,眼泪大滴大滴地往下掉,哭得太可怜了。
森鸥外轻轻地擦拭掉少年脸上的泪水,怜惜的看着面前这个因为被戳穿了父子温情假象,而如同被抛弃一般的少年,他说,“你依旧可以叫我爸爸,这并不影响也并不冲突,我们和以前依旧是一样的。”
花见月哽咽着摇头,这怎么能一样呢?这根本就不一样。
就算他们不是真正的父子,甚至连名义上的父子也算不上,可他毕竟……毕竟一直把森鸥外当做自己的长辈,这又怎么能一样呢?
森鸥外抬起花见月的脸,他轻吻了一下少年湿漉漉的睫毛,“那个时候你就应该有心理准备了才对,否则为什么这两年总是躲着我呢”
那个时候……
花见月的呼吸都慢了下来。
他想起来那个时候是什么时候了。
十六岁的时候花见月第一次对表演感兴趣,缠着森鸥外要学习表演。
那个时候的森鸥外看花见月还是长辈看待孩子,听见花见月的话,从外面给花见月请了一位表演老师来。
老师认为花见月是很有表演天赋的学生,对森鸥外夸奖时赞不绝口,森鸥外不置可否。
他并不在意花见月是不是在表演上有天赋,但花见月喜欢自然就学,以后想要去表演,他也可以送花见月去。
少年得到夸奖后很高兴,每次学习结束之后都要和森鸥外再表演一遍当天的内容。
直到许久之后。
表演老师给花见月布置了一个题目——魅惑。
花见月逮着好几个人练习之后,推开了森鸥外房间的门,他脚步轻缓的来到森鸥外身边,“爸爸,老师说给我一个角色。”
“要出去表演啊?”森鸥外说,“这可就是你第一次一个人出门了。”
“没关系呀。”花见月道,“我也能照顾好自己的。”
森鸥外只笑了笑说,“今天没有给你布置作业了?怎么不表演?”
“布置了呀,但我已经找其他人练习过了。”花见月晃了晃手中的折扇,“这个题目就不需要再表演给爸爸看了。”
“那我可不同意。”森鸥外指尖点了点桌面,“开始吧。”
森鸥外坐在那里,像等着检查孩子作业的家长一样,花见月眼眸闪了闪,他记得刚才自己找中原中也表演的时候,对方的耳朵和脸都红透了……真好奇,难道爸爸也会脸红吗?
不过不管怎么说,爸爸也是长辈,在长辈的面前还是不可以太过放肆了哟。
所以花见月表演的时候很收着。
他踩着木屐,手中握着把折扇此刻轻轻展开,半掩唇半回眸,只露出那双漂亮的绿瞳,双目盈盈,顾盼生辉。
像一只刚化为人形的小狐狸,懵懂却又带着勾人的魅惑。
森鸥外坐在椅子上神色不明的看着花见月的表演,有一阵子没说话。
花见月忍不住收手,弯腰靠近森鸥外,“爸爸,为什么不说话?今天表演的不好吗?”
少年那张过分精致的面容近在咫尺,森鸥外忽地笑了一声,“很好……而且,宝贝长大了。”
是的,他带回来的这个孩子长大了,一举一动都已经充满了风情,不再是曾经那个在面包店偷面包的脏兮兮的小孩了。
“你刚才说你的老师要给你角色……是什么样的角色?”森鸥外问。
“是一个男扮女装的艺伎,老师说这个角色简直就是为我量身定做的。”花见月的表情有点小骄傲道,“而且戏份也不算特别少呢。”
他这副小小的抬着下巴的模样特别像一只趾高气扬的小猫咪,森鸥外微微笑了笑,“出道作去饰演艺伎?”
“对啊。”花见月道,“我看过剧本,我也很喜欢这个角色……上面还写着这个角色花容月貌,这不是在夸我吗?”
森鸥外低笑着揉了揉花见月的脑袋,“好了花容月貌的小公主,角色的事等会儿再说,现在你去把这身和服换下来吧。”
花见月:“哦……”
他不情不愿的离开时没看到背后森鸥外略显复杂的目光,那是第一次,森鸥外意识到自己看待花见月时用上了男人的目光。
次年电影播出,花见月果然凭借着那个角色成功踏进了娱乐圈。
电影里垂泪的少年在森鸥外的梦里出现了许多次,他在黑暗中踏入了花见月的房中,亲吻了沉睡中的少年的额头。
彼此花见月刚满十八岁,他半睡半醒间被森鸥外吻了额头又吻了唇,还恍惚的以为自己在做梦,可是他又如此绝望清醒的意识到那并不是梦。
自那以后他和织田作在外面租了房。
森鸥外容许花见月住在外面,也容许花见月很长时间不回来,毕竟花见月无法拒绝他打过去的电话和视频。
他在给花见月消化的时间,但他从来没有想过放过花见月。
这次发生的事情让森鸥外意识到,外面的世界太过复杂,他可怜的宝贝根本招架不了,只能由他来保护着这个孩子才行。
所以……
森鸥外的吻落在花见月的唇,还是那种带着怜惜的语气,“还是你觉得我会永远只做你的‘爸爸’呢?”
被男人亲吻了的少年泪水越加汹涌,显然,他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
……他不愿意,不愿意失去一个父亲,一个长辈。
如果是森鸥外的话……如果是森鸥外,那么其他谁都可以。
“爸爸不会过多的限制你的自由。”男人如此温情的说着,“你喜欢太宰君也可以,但爸爸会是你最重要,你最在意的那个人不是吗?”
这个时候还在自称着爸爸……花见月茫然无措的看着森鸥外,不明白为什么这个男人还能这么淡定自若。
明明……明明是这么严重的问题。
“那么爸爸以什么形式陪伴着你都不重要,只要陪着你就好了。”森鸥外又轻吻了少年的额头,声音一如既往的随和,“宝贝,爸爸可以给你父亲的爱,也可以给你男人的爱,这样难道不好吗?”
不好,一点都不好。
怎么能又给父亲的爱,又给男人的爱?
这根本就是错误的,根本就……根本就不应该这样。
他一直以来都是如此的尊敬着森鸥外,把森鸥外当做父亲一样,现在又怎么能接受……把他当做一个爱慕自己的男人来看待?
可怜又无措的少年被男人抱进了怀里,细细密密的吻落在了他的脸上,鼻尖,唇上。
泛着痒意的吻让花见月不自觉的颤抖着,恐惧着,他不知道最后会发展成什么样子。
他的泪水也被男人一点点的吻去,密不透风的……
“爸爸……”花见月低低地叫着,依旧是那样带着祈求的声音,“不要这样好不好?我们就像以前那样不好吗?就像以前那样……拜托你爸爸,我不想、我不想这样。”
森鸥外笑了起来,他的手指按在花见月的臀部,隔着睡裙柔软的布料陷入了臀肉之中。
穿着这条裙子的少年清纯可爱,哭得泛红的眼尾却透露着某种浅浅的媚意,仿佛燃烧着罪恶。
“宝贝,如果不想的话,谁来帮你缓解?”森鸥外问得很温柔,“太宰君吗?还是中也君呢?或者……芥川?织田作?魏尔伦?”
除了芥川,森鸥外例举的,都是与他看起来关系还不错的人。
花见月眼底浮现出一片模糊的光影,他想说不管是谁都好,不能是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