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作者:一尾羊      更新:2025-09-06 09:18      字数:3288
  “是啊。”严弋举起谢瑾宁的手,将唇贴在他掌心,“所以阿宁,你得补偿我。”
  手心是喷洒着热气的鼻唇,手背是火热的麦色大掌,被前后夹击,谢瑾宁只觉得越来越热,“怎,怎么补偿?”
  他手心软肉细腻莹白,还有着淡淡的桂花清香,正如那碗热气腾腾的桂花圆子,清甜软糯,让人食欲大增。
  严弋忍不住用唇含住,轻轻吸s,又松开,周而复始。
  掌心一湿,谢瑾宁往后缩了缩:“别……”
  他立刻抬起头:“讨厌这样吗?”
  那下抑的眉尾是肉眼可见的委屈与失落,怕他再误会,谢瑾宁立即摇头:“不讨厌,就是……有些痒。”
  这就是补偿吗?他想,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有些怅然。
  “那我继续了。”
  猎物已自投罗网,男人眸光骤亮,扣住手背的手指下移,圈住他的腕骨,带着茧的粗砺指腹细细厮磨。
  脸又埋回了谢瑾宁掌心,得了准许的舌尖一下下舔过最m感的那处软肉,似是在品尝着某种珍馐。
  深深嗅闻,含s,t舐,水声啧啧。
  太痒了,仿佛有无数只蚂蚁从掌心钻出,爬来爬去,谢瑾宁整只手臂都在发颤。
  也不只是痒,半柱香前的狂乱如影附上,灼烫电流如游鱼入水,在他体内疾速流窜。
  双腿悄然并了并,隐藏在洇湿布料中的漂亮肌肉绷紧,又在意识到不需加住某物时松缓。谢瑾宁双颊被胭云染透,耳垂得像是熟透的胭果,殷红诱人。
  瘙痒感堆积,他实在无法忍受,颤声打断:“别……别舔了。”
  几乎是话音刚落,严弋就听话地停下了,谢瑾宁轻轻挣动便脱身而出,他反手一看,掌心已红了大半,又湿又烫。
  以前在谢家,德宝就爱偷跑进锦苑舔他的手,但也不会舔成这样。
  谢瑾宁指尖都在发颤,没好气地嗔了正舔着唇,显然还未尽兴的男人一眼:“你怎么比德宝还过分……”
  话刚出口,他便懊恼地抿起唇。
  德宝是狗啊,他怎么能把严弋跟德宝比呢?
  严弋神色一滞:“德宝是谁?”
  “什么德宝,你听错了。”谢瑾宁僵硬地转移话题,忙问:“这样够补偿了吗?”
  严弋定定看了他一会儿,才慢条斯理从衣襟中抽出手帕,擦去谢瑾宁面上残留的涎泪。
  “不够。”
  “还不够啊?”谢瑾宁仰起脸,小声嘟囔,“可你刚刚咬得我脖子好痛,腰痛,大腿也痛。”
  不提还好,身下布料前后具浸透,沉甸甸的,许是轻轻一抖,便会坠落在地。黏在腿根,逐渐冰凉的**极大缓和了被抹出的细密疼痛,叫他不那么难捱,但一想起那是何物,谢瑾宁只觉哪哪儿都不舒服。
  “都怪你。”他心生薄怒,踢踢严弋的小腿,抱怨道:“我裤子都被你弄脏了。”
  擦拭掌心的手用力,谢瑾宁便被他拉入怀中,长发挑起,露出的那截皮肉本应雪白无暇,如霜凝脂,如今却被烙下斑斑印记。
  镶嵌在红痕间的齿印是他暴行的证明,也是野蛮宣告占有的主权。
  饶是失控,严弋也收敛了力度,细看后颈那处形容可怖,也只是破了些皮,血珠滚了几滴就尽了,留下两处镶嵌在凹痕间的鲜红小点。
  “还痛吗?”
  温热气流拂过,谢瑾宁肩头一颤,头皮发麻,咬住的唇齿间不自觉溢出声轻哼。
  如幼猫唤春,周遭空气瞬间变得黏稠。
  他看不见严弋的表情,但后颈处若有似无的触感,腰侧收紧的手臂,低眸撞见的可怖弧度都在告知,拥住他之人熊熊燃烧的欲望。
  也是因为他。
  如此强大的男人,却因他而喜,因他而悲,因他生y,情绪尽数被他牵动。
  谢瑾宁内心升起一抹隐秘的快意,他伸出双臂,主动搭上严弋的肩头。
  “阿宁好痛,所以不……唔!”
  天旋地转,谢瑾宁没说完的话化为惊呼——他被严弋猛地托住臀抱起,又轻轻放在床榻。
  脊背陷入柔软被窝,下身倏地一凉,脏污x裤坠地发出的闷响被凌乱呼吸掩盖。
  严弋欺身而上,阴影将谢瑾宁笼罩,握着腿的手掌微微收紧,温和而不容拒绝地向两侧打开。
  跪在谢瑾宁腿间的男人低眸俯视,目光沉沉。
  他穿戴齐整,谢瑾宁望去时,竟有几分肃然,而他自己门户大开,被下摆将将遮住的那处若隐若现,两条长腿尽数暴露在空气中,叫人一览无余。
  这无疑是个极其危险的姿势,谢瑾宁后背发毛,挣扎着并起些,又被轻而易举分开。
  包住小巧膝骨的手掌一点点往上,最后停在大腿内侧。
  那处柔嫩丰腴,软肉还带着些许潮意,严弋还未用力,绵软便自发吸附而上。
  麦色指节陷入如云莹白,从指缝中溢出的弧度是肉眼可见的细腻,吹弹可破,稍不留神就会留下指痕。
  此刻严弋再度意识到,他的阿宁虽还年幼青涩,却已经有了一副令人口舌生津的玲珑酮体。随着年华渐长,定会散发出更为诱人的风华。
  还好……
  谢瑾宁羞得满脸通红,搭在被单间的手指紧紧攥住棉被一角,骨节用力到泛白,可被严弋膝盖压住,他用尽全力也没能扯过,反倒把自己累的气喘吁吁。
  他只能退而求其次往下拽着衣摆,尽力将自己遮住。
  被抬起的腿侧传来一阵细密刺痒,是粗砺指腹抵上发红处,轻轻摩挲。
  “这里也还痛吗?”
  谢瑾宁心跳空了一拍,忙不迭点头:“也痛!”
  “是我太过粗鲁,抱歉。”
  但那愈发喑哑的嗓音听不出半点歉意,只有即将而至的风暴。
  下一瞬,腰身骤然悬空,腿被抬着架上对方肩头。
  眼看就要暴露,谢瑾宁手臂抻到极致,才没让衣摆下滑。
  肩,颈,腰三处绷成一道弯月似的优美弧线,攥着衣摆的粉白拳拢在腿间,是遮掩,却像是邀请,勾着人的视线不住往里。
  “你做什么?”挣扎的赤足向下胡乱踢着严弋的背,“你,你也知道你粗鲁,还不快点放我下来!”
  他尽力遮掩,但严弋身居高位,又是俯视,轻而易举将旖旎风光尽收眼底。
  犬齿发痒,侧眸靠近,鼻息浇在那被粗暴对待后殷红一片的软肉处,顷刻察觉到他的颤栗。
  “呜……”谢瑾宁咬着唇抑制呜咽,“你看就看,别靠这么近。”
  “不靠近些,怎能看清伤得是否严重?”
  严弋凝视着谢瑾宁面上的每一处变化,看那因难为情而蹙起的秀致眉宇,闪着水光的湿漉的眼眸,被咬得靡红的下唇,眸中暗色翻滚,“阿宁这处太过娇嫩,险些叫我磨破了,怎么办才好?”
  “破了?”
  怪不得火辣辣的,伤在屁股走路都痛,更别说伤在腿根了,谢瑾宁紧张地瞪圆眼,“那你快给我上药啊!”
  “遵命。”
  严弋轻笑,“但在上药前,我先给阿宁消消毒。”
  ……
  不比谢瑾宁那如香培玉琢,精致得不似男子的容貌,严弋则是标准的,刀削斧凿般的英俊。
  他眉飞入鬓鼻若悬胆,骨相深邃而锋利,不加掩饰时,便会透露出一股让人难以直视的威严与煞气。
  谢瑾宁从小被人夸到大,但大多都是些“明眸皓齿”“颜如舜华”“容色比院中繁花还美上几分”等,还从未听过有人夸他一句俊朗。
  他不会因此感到不虞,却也知自己先天条件不足,这辈子也无法如其他男子一般孔武有力,心头或多或少有些失落。
  后来回到河田村,遇到似是从话本中走出的大侠一般,有着健壮体魄与强大力量的严弋后,他的目光不知不觉被吸引,暗暗艳羡他那高挺的鼻梁,与遒劲有力的肌肉。
  而此刻,那宽厚有力的手掌正握着他的大腿,充血肌肉将袖管撑起,似乎下一瞬就会撕裂布料。
  随着头颅的移动,鼻尖一下下,将软肉戳得凹陷。
  涎液的确能够消毒,谢瑾宁想,但他怎么觉得腿更烫了?
  这到底是在消毒,还是在伤上加伤啊?
  谢瑾宁的腰软得绷不住,开始不受控制地发颤,死死攥着下摆的手也无力滑落,绕着圈青红勒痕的纤腰越来越低,严弋顺势俯身,眼疾手快抽过枕头垫在谢瑾宁腰下。
  筋肉拉扯的酸胀感褪去些许,谢瑾宁齿关一松,发出的低声吟哦又让他松散的神经再度绷紧。
  他用力眨了眨眼,眼前雾蒙散去的刹那,他惊诧地发现,眼前正埋头舔着他伤处的男人,鼻梁离他已半起那处不过一寸。
  “不,不准看……”
  布满齿痕的红唇张开,细若蚊蚋的命令被舔舐声掩盖,手臂刚抬起,就被不经意蹭过玉球的鼻尖打断,再度坠回被面。
  谢瑾宁难耐地并起腿,这次,竟很轻易地合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