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撩他 / 病态觊觎 第94节
作者:
妖妃兮 更新:2025-09-10 11:24 字数:3335
虽然这张和妈妈的设计稿一样,但却不是妈妈的。
当她放好打算让身后的变态开门放她出去,目光却又落在桌上被翻出来的另外一封信。
一封他刚才所谓的遗嘱。
秉着看他到底写了什么,慈以漾平静地打开信封,不出所料里面只有几句话。
这男人根本就没什么好心,死后都不可能放过她。
看着那几句话,慈以漾又气笑了,转头看了眼身后的少年:“这就是你刚才说的遗嘱?死后要我以遗孀的身份合葬。”
他又恢复成往日的漂亮姿态,无辜着看她:“你拿的是第二封,第一封确实是如刚才所说。”
不过第二封信生效的前提是她和别的男人跑了,因为那时候他剖析出的‘真心’将毫无意义,做鬼都不会安心的,所以还是将姐姐放在身边他才能安息,这才有了两封遗嘱。
慈以漾懒得回他的话,直接将这封信撕了,回到他的面前扬着下颌,冷乜他:“开门,我要出去。”
“可我送你的‘礼物’还没收呢。”他失落垂下眼帘,许久没有修剪的碎发长了些,盖在眉下阴美出精美易碎的脆弱。
他是真的想送她。
慈以漾木着脸:“先留着,等我心情好了再收。”
“真的吗?”他眼中重新摒出光。
慈以漾点头:“嗯。”
等他逼疯了她,一定会忍不住杀了他的。
得到承诺的少年脸上的阴郁霎时散去,微笑着牵起她的手,体贴的将她耳边散下的长发别至耳后,低哑的声线温柔得蛊惑:“既然姐姐现在不收,那我送你其他的好不好。”
慈以漾蹙眉盯着他。
不知道这个男人又要发什么疯。
的确是发疯,但比刚才正常得多了。
浴室内的水放着,从浴缸中蔓延出的水淅沥沥地打湿地板,慈以漾坐在弧形瓷台上,踩着少年的肩膀,眼底朦上缭绕着羞耻的湿雾。
因为她手里拽着拴在少年脖子上的链子。
像是牵条狗一样。
他埋着头跪在蔓延出水的地上,湿黑发尾懒懒地勾起凝结的雾珠,随着发出腮往里深陷发出的贪婪的吞咽声,含不住的又顺着唇角一滴接着一滴往下。
容色漂亮的少年抬起潮红的脸,像是索爱的荡夫,祈求她时不再像平日那样叫姐姐,而是:“主人踩这里。”
疯了。
她感觉脸颊的温度应该被热水蒸滚烫了,连用鼻子呼吸都有些困难,只能在踩上去时被烫得忍不住扬着头张着唇呼吸。
耳边是少年亢奋的急促呼吸,她意识昏沉得只剩下唯一的后悔。
以前不应该骂他是疯狗的。
现在他真的不当人,非得要当狗了。
第68章 以下欺上
听见细细的软叫,埋头的少年咽下,喘着不平的气息,不经意地问她:“今天我出去后,主人一个人去哪里了?”
此刻被拿捏的女人仰着脸,双手扣住那弧形台的边沿,“呃,别、别这样……”
她想要他别这样叫‘主人’,但此刻已经讲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发声便是咿咿呀呀的古怪软腔。
但陆烬却要她回答,高挺的鼻尖用力蹭过有八千神经末梢的软肤,引得她失控地攥紧牵引绳。
他被拽得蓦然往前扑,双手撑在她两侧,喉结代替鼻尖压在上面。
飞溅出的水从他弧线漂亮的喉结往下淌,打湿了整片泛粉痕的胸膛。
她双膝紧紧地夹着,浑身颤抖,眼泪不停的从眼眶滑落,坠在浴缸中的长发如绸缎铺开成一层乌黑的雾。
他吻在她有颗黑痣的肋骨上,“主人回答我。”
如果她不回答,他还会‘欺负’主人的,哪怕哭了也不会松口。
慈以漾勉强回过神,垂下虚迷的眼,先看见少年清隽的脖颈上被勒出的血痕,随后又看见他脸上潮红的渴望。
是期待她说,还是不说……
他能看见她在古堡中做的任何一件事,即使他不在岛上,她去临岛的渔镇上,那些人也会将她做过什么的消息告诉他。
他对她的掌控欲、监控欲,以及占有欲都强得可怕。
陆烬见她不回答,露出尖锐的牙齿轻咬着啮齿,丝毫没有当狗当仆人的卑微,反而带着以下欺上的兴奋。
不、不行!
慈以漾受不住地闭上眼,抬起撑在边沿的另只手,然后狠狠地甩了他一巴掌。
因为力气没多少了,巴掌就像是上位者的怜惜,他爽得下眼泛白,张口咬住她的性感闷哼从唇齿间控制不住地溢出。
浪荡得没边了。
慈以漾抖着细软的嗓音讽刺他:“无聊,找点工作也不可以吗?”
干一行爱一行,她当打渔人也比一直在古堡待着好,说不定和那些人混熟悉了,或者是她能混进一艘船,就从这里回去了。
尽管可能是她天方夜谭的幻想。
陆烬抬头笑出了声,唇色深红得似不久前刚吸过血:“当然可以,但是没必要去。”
慈以漾乜他被打湿的喉结上的水渍,咬了咬下唇,转过头不看他,显然是生气了。
陆烬侧头,轻吻她的腿,“因为我能养姐姐一辈子,你想要什么都可以去买,喜欢去什么地方玩,我就陪你去什么地方,永远陪着我,没必要去受苦。”
他会将一切都送到她的面前,连同他自己,但慈以漾并不要。
“陆烬!”她用微红的眼嗔怒着他:“我是正常的人,不是你圈养的玩物,你连我属于人基本的生活都要剥夺,不如让我去死。”
真的,这种日子没有人受得了,她每天都会怀疑,是不是连她每日上厕所、呼吸、眨眼都有人将数据放在他的面前。
在他的面前,她毫无隐私可言。
慈以漾无力地靠在玉台上,茫然呢喃:“陆烬,你不如、不如杀了我吧。”
这是她来这里后,说过最重的一句话。
他一怔,跪起身将她抱起来,脸埋在她颈窝,“别……说这种话。”
牵绳的是他,跪在地上的是他,讨好的人也是他,他不懂,为什么她会越来越抗拒他,她应该爱他。
少年不知道是因为她的话,还是因为别的,拥着她浑身颤抖得可怜。
慈以漾没有安慰他,只冷淡地看着他,只可怜当初的自己识人不清,被他这种甩不掉的疯狗缠上了。
如果再给她一次机会,她一定会离得他远远的。
两人谁也没讲话,直到封闭的浴室热雾散去,露出暧昧下原本的清冷。
陆烬抱着她隔了许久才抬起脸,很漂亮的一张脸,眼尾薄红,浓密的睫毛上沾着湿润,漂亮得给人一种不存在的虚幻。
慈以漾无心欣赏,甚至对他的怨恨越来越强烈,有时想掐着他一起死算了。
但此刻他却问,“姐姐要不要回去。”
他似没将刚才的事情放在心上,又恢复了此前的神态。
回去。
慈以漾对这句话很心动,但觉得并不会轻易。
“什么条件?”
果然少年的目光贪婪地落在她身上,俯身吻在她的心口,又转去舔肋骨上的那颗痣,低声道:“我想和姐姐结婚,回去就结婚。”
婚姻是男女关系之间的一道枷锁,他渴望被束缚,也想要束缚她。
慈以漾因为他的话肩膀可笑得抖了抖,蹙眉推开他的头:“你疯了?你这么小,谈什么结婚。”
男性结婚不得早于二十二周岁,女性不得早于二十周岁,虽然她是够了,但他还不够,就算是够了,她也不会和他结婚的。
慈以漾拿起叠放在一旁的浴袍往身上裹。
陆烬坐在湿漉漉的地上,双手撑在身后,懒散歪头唇边噙笑道:“可以先订婚,这几年我能等。”
慈以漾懒得搭理他,穿好浴袍后蹲在他的面前,命令道:“下巴抬起来。”
他乖乖地抬起下巴,目光一动不动地落在她的身上。
慈以漾往他伤口处俯了下身,仔细看伤口深不深。
伤口是他之前拿匕首发疯时,被她不小心刺的,不深,在右心房上仿若点的朱砂。
而她刚洗过澡,身上不仅有沐浴露的清香,还有情慾的气味,就这样扑面而来,让他闻见了她身上掺杂的香气。
好香……
想抱着做。
他仰着头,不错地盯着她的黑色瞳珠蒙上意乱情迷的雾气,即便再努力克制的呼吸还在一点点变乱。
慈以漾看完他胸膛的伤,转而又去看少年被粗粝绳索勒出血的脖颈,没有察觉他此刻不正常的模样。
只觉得那道血痕在冷白的肌肤上异常显眼。
伤口周围通红,还被水打湿了,可想而知应该是很痛。
“姐姐。”头顶响起少年情难自禁的呢喃,半曳着渴求地喘气,“摸一摸伤口。”
慈以漾瞥了眼他。
他却一点也不在意,反而露出很享受被她目光抚摸,眼尾湿红出慾气。
“别像狗一样发情,我只是看伤口。”她警告他。
他望着她没说话,身体在发抖,不知道抖什么。
慈以漾提醒他后,继续蹙着眉心道:“出去自己找药膏擦一下。”
她不是变态,也没有什么特殊的癖好,相反还有颜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