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穷包捡的男人竟是京圈太子爷 第127节
作者:西瓜三小 姐      更新:2025-09-10 11:40      字数:2187
  一脸生无可恋。
  踹不了他,打不过他,不给亲就叫,给他亲又不知收敛。
  “我刚梳好的头发被你弄乱了。”她眼眸瞪圆。
  柏临慢慢站起,把她也捞过来,给她顺了顺毛,“我帮你梳。”
  她头发不像之前那样自然,一看就是经过港岛专业造型师精心设计,每天有专人打理才塑造出柔顺质感的微卷长发。
  柏临从正面掐过她的胳膊窝抱起来,像是抱小宝宝似的,捧着她的后背抱到梳妆台前。
  又回去把她落下的拖鞋提到她脚下。
  方绒雪感觉他帮她穿鞋的时候,还摸了下她的足踝。
  “柏临,我不在的时候,你是不是被关得有点精神失常了?”她担忧又受惊。
  他拿梳子的长指一顿,“没有。”
  “那你干嘛老是缠着我,眼睛也一直盯着我不放。”
  “怕你走。”
  他真怕自己一个不留神,她就没了。
  昨晚恨不得揉她入骨血。
  中途很想摘掉但怕被她骂所以整个过程很老实。
  想把她锁在卧室,禁锢在身边。
  他想做很多事,但也只是想想而已,没到精神失常的地步。
  “我听说了你小时候的事。”方绒雪看着镜中的他们。
  他梳头发的动作一顿。
  她去年就知道这件事。
  却从来没主动提起过。
  可能觉得不重要,也可能和其他人一样看法。
  “我有点害怕。”她接着说。
  “害怕什么?怕我真是个杀人犯吗。”
  她摇头:“我怕你有心理阴影。”
  他指腹穿过柔顺的发,动作缓慢到停下来。
  “他们都说小孩子不记事,但我认为童年创伤是人生中最深刻的,一旦产生可能要用后半辈子弥补,我有时候庆幸你没有被影响,有时候又怕你只是伪装,怕你一个人胡思乱想。”
  从小在那样的环境中成长,长大后也不受重视。
  母亲早逝,亲情薄弱,被父亲虐待。
  即使如此,他也没有抑郁症。
  没有反社会人格。
  现在被老爷子关这么久,她还失信没能回来陪他。
  她怕他无法调理好情绪。
  “我以为你会问我,我的母亲到底是不是被我害死的。”柏临唇际弧度浅薄,“你不好奇吗。”
  “不好奇,因为我从来就没怀疑过是你做的。”
  感知到他炽热眸光,她提前捂住嘴,闷声闷气,“我只是说句实话,你不许亲我。”
  “知道了,我在给你梳头发,没空亲你。”
  她半信半疑。
  松开手,从镜前看他一眼。
  又不放心捂住嘴。
  柏临正在专心致志梳头发。
  似乎没有亲她的意思。
  方绒雪松了口气,由他梳着,低头拿起手机。
  下一秒,脸颊被他掰过去。
  清冽薄荷味的吻落下来。
  很短暂。
  她微恼,“你不是说没空亲我。”
  “可以抽空。”
  “骗子。”
  “你好骗。”
  这还是人话吗。
  方绒雪还想理论,手机铃声响起。
  看到号码的瞬间她一下子老实了。
  郁老太的电话。
  她做了个嘘声的手势。
  “奶奶。”她装作乖巧地接电话。
  郁奶奶耳朵灵光得很,“你嗓子怎么哑了。”
  “没有啊。”
  “我听出来了,很沙哑,你昨晚去ktv唱歌了吗。”
  方绒雪不明所以,看到柏临后忽然醒悟,他带她去浴室就是方便她随意叫。
  “嗯,唱歌了。”她轻咳,“唱了一晚上的歌,所以嗓子有点哑。”
  “怪不得郝特助说你昨晚没回房。”
  方绒雪仰头,就知道这个助理是来监视她的。
  “玩归玩,正事还是要做的,别忘记去度假村参观一下柏盛的新项目。”
  “好的奶奶。”
  “柏临在你旁边吗?”
  方绒雪看了眼他,“没。”
  郁老太絮絮叨叨说了些工作上的事情。
  方绒雪看似乖巧地应,额头密着细汗,通话结束后,果真被他堵在椅子上。
  心虚的模样落他眼底。
  “解释下。”柏临指腹捏了捏她下巴,“奶奶又不是不知道我们的关系,为什么瞒着她?”
  “……因为我来北城是工作的,不是谈恋爱的,我怕她知道后怪我。”
  “你很怕她?”
  方绒雪点头。
  “她之前不是很宠你,你有什么把柄在她手里吗,为什么这么听她的话?”
  提到这个,方绒雪更心虚,眨了下眼睛,面不改色撒谎:“她是奶奶啊,我当然要听她的话了,你以为人人都像你。”
  “我小时候也挺听话的。”
  “我才不信呢。”她轻哼,“mr梁说你小时候很调皮。”
  “mr梁?你怎么知道我父亲在美国的称呼是mr梁?”柏临微顿,“他又为什么和你说这些。”
  第117章 帮她穿丝袜
  方绒雪的笑慢慢收敛住。
  柏临垂眸把玩着她一缕发丝。
  “国内大部分人会称呼他为mr柏,但他不喜欢柏这个姓,所以在美国的称呼一直是mr梁。”
  他能理解她在港岛养成中英文混着说的习惯,但提起他爸的话正常情况都会说mr柏。
  能喊mr梁的,要么是华尔街的同行,要么是很熟悉的人。
  “我不知道别人怎么叫的,反正我只知道他叫mr梁。”方绒雪反应还算快。
  她在港岛走一圈,思维变得飞快。
  但她的脸色出卖了她。
  “而且。”他轻笑,“听你的语气,你们好像很熟悉?”
  “不能熟悉吗?”方绒雪振振有词,“我们郁氏有你父亲的股份,他是我们的股东之一,之前还来港岛谈过合作。”
  “是这样吗。”
  “当然是了。”
  “你是自己说,还是我来调查?”
  如果是之前。
  方绒雪早就认怂了。
  但现在。
  她根本不带怕的,淡定扎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