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作者:
杜里 更新:2025-10-13 10:10 字数:3265
江岫脸颊红的发烫,微微蹙了蹙眉:“不要。”
他的表情又羞又臊,眼睛有些湿润,脸颊是红的,鼻尖是红的,耳朵也是红的。
说话的时候,还带着点儿鼻音:“你已经亲了很久了,我的嘴巴里面都肿了。”
明明在车里,亲过他那么久。
怎么又要亲啊。
谢长观的双眼瞬间暗下,急躁的深吸一口气,语声低哑地说:“给我看看。”
仿佛是怕江岫没听清,他又沉声重复了一次:“张开嘴巴,给老公看看到底有多肿。”
哪有人会看这个啊。
江岫又羞又恼,眼尾绽放开殷红的花瓣儿似的红晕,用手指捂住红润的双唇。
无声的表达着抗议。
谢长观低沉地喘息了一声,又开始哄他:“宝宝乖,松开手,让老公看看。”
“就看一眼。”
江岫瞄着他沁血的手,犹豫了一下,乖乖张开了一点儿嘴巴。
唇瓣红肿着,舌尖微肿着,口腔里面也确实微微肿了。
艳红的口腔内部像是另外一个含东西的软道,淡粉色的黏膜呈现出一种莫名的水润感。
谢长观的心脏咚的一声,脑子里都晕了片刻。
“里面真的肿了,老公帮你消消毒,好不好?”他的声音也变哑了,整个人的脸压过去:“这次轻轻的,一定不会亲肿你了。”
江岫不太相信。
他侧着身子想要躲闪,还是被谢长观的大掌按住后脑勺,凑过来亲了个正着。
男人的大舌在他的嘴里攻城掠地着,江岫腰身颤抖,面颊上的红晕越来越多,眼睛里蒙上一层水雾。
细长的脖颈微仰着,被迫的吞咽着男人的口液。
他唇角撑的发红,嘴巴都合不拢,多出的、来不及吞咽的水液,顺着嘴角往下流。
江岫承受不住了,从鼻腔里发出一声短促绵软的喘息。
等谢长观意犹未尽的从他口中退出去,他纤长漆黑的眼睫已然被泪水浸湿,唇珠上水淋淋的,蒙着层涎液。
整个人似变成了一滩艳泥,秾丽而润泽。
“你……骗人。”
江岫垂着湿漉漉的眼睫,颤抖着吐出来一句控诉。
不是说会轻轻的吗?
江岫能感觉到,他的嘴巴里面比之前更肿了,连说话都有点儿痛。
谢长观曲起食指,勾走他唇珠上的水液,嗓音沙哑,带着性感的低喘:“没骗人,唾液真的能消毒,宝宝再试一试。”
江岫才不试。
他喘息着,小脸埋进谢长观的怀里,不给谢长观机会亲他。
谢长观心里软的一塌糊涂,他很想再亲一亲少年,又怕逼得太紧,把人吓跑了。
谢长观轻吸一口气,默默平复着呼吸,大手就这样揽着人,单手打开手机,有条不紊的下达指令。
【X:处理掉居民楼701的房东,不要忘了,让他退还押金】
【X:查一查一个叫梁灼的人,一并处理掉】
【X:定位.jpg】
【X:立刻让司机来接我,带上一个宠物航空箱】
第52章
司机来得很快。
半个小时左右,单间外面就传来敲门声。
司机提着宠物航空箱,毕恭毕敬的站在门口,眼睛垂着,懂规矩的不到处乱看:“谢总,您要的东西。”
谢总?
是叫谢长观吗?
江岫从谢长观的怀里仰起头来,嘴唇又红又肿,唇珠泛着水光,只能看到谢长观线条完美的下颌。
谢长观看都没看司机,顺势低头亲了亲怀中人的额尖:“把墙角的小猫放进航空箱,动作小心一些,别伤到它。”
司机顺着看向墙角,纸盒做的猫窝靠着墙,里面铺着旧衣服,柔软的一面朝上,一团小小的白橘猫蜷缩在窝里,毛茸茸的耳朵往后撇着,形成飞机机翼的形状。
显然,小猫很戒备很害怕。
江岫绯红掌心推了推谢长观结实的胸膛,眼睛湿漉漉的。
他的嘴巴都酸了,嘴角也被吃红了,敏感的口腔里,舌头还是发软的,说话都有些含糊不清。
“我来吧。”
白橘胆子很小,陌生人抱它,它可能会应激。
谢长观的呼吸沉了一寸,垂眼看了少年的嘴角一会儿,缓缓松开按在少年腰背上的大手。
江岫从他腿上下去,走向墙角的猫窝,轻手轻脚的抱起白橘。
感觉到熟悉的气息,白橘没有抵抗,四只毛绒爪子抱紧江岫的小手臂,细软的叫唤了一声,似乎很委屈。
江岫轻轻摸了摸它的小脑袋,动作轻柔的抱着它走向司机。
司机体型也很强壮,有眼力见的弯腰,伸手打开航空箱,方便江岫放小猫进去。
航空箱挺大,白橘在里面活动空间大,一点儿不会拥挤。
“谢谢。”江岫嘴巴小小地张着,呼出勾人的甜香,真诚的向司机道谢。
司机头脑瞬间发晕,关航空箱的手一顿,下意识要抬头看看面前的少年。
皮鞋踩踏水泥地面的脚步声由远而近,谢长观高大健硕的身影出现在少年的身后,居高临下的瞥向司机。
司机头皮一麻,立即动都不敢动。
“拿上里面的行李下楼。”谢长观低沉的嗓音还带着点儿沙哑,半点温度也无。
司机忙不迭恭恭敬敬应声,提着航空箱,低头退到一边。
谢长观收回视线,俯低腰身,大掌搂住江岫的肩膀,身上的寒冰消融,声音低哑的在少年耳边道:“宝宝,我们走吧。”
江岫微微点头,取出兜里的出租房的钥匙,放在小桌上面。
——押金虽然没退成,但是退房的流程江岫还是懂的,临走前留下钥匙,等房东有空来取,再转交给下一任租客。
谢长观扫了一眼小桌,没有多说什么——他那些见不得光的手段,宝宝不需要知道。
外面的雨不知何时停了。
浑浊的雾气弥漫在空气中,本就严寒的气温,又往下降低了一些,拂面而来的风,像是藏着刀子,刮的人脸皮生疼。
借着手机电筒的光,从巷子里走出来,江岫一眼就看到了停靠在路边的车。
车身很长,两端扁平,周身漆黑泛亮,车窗四周是一圈白纹。
江岫不懂车,也没有见过,但不难看出车价值不菲。
司机落后在两人几步,见谢长观往车走去,他加快脚步走到车前,放下手中的提袋与航空箱,准备替谢长观开门。
谢长观抬手制止司机,大手握住车把手,打开了车门:“宝宝,上车。”
司机神情错愕。
少年是谁?谢总居然亲自为他开车门?
车内空间很大,铺着柔软干净的毛毯,宽敞又舒适,暖气很充足,仅是站在车边,都能感觉到一股融融暖意。
江岫看着自己身上灰扑扑的旧衣服与沾着泥污的旧鞋子,总觉得与车格格不入。
江岫蜷着细白的指尖,脚下仿佛是生了根一般,不知道该怎么挪动了。
谢长观的身份……好像和他预想的不太一样。
江岫垂下眼睫,掩住眼里的茫然与无措,泛粉的指尖撑在车门框上,踏上车去。
他踮着脚尖,尽量小心翼翼的不弄脏车里的毛毯。
谢长观在他后一步上车,注意到他的动作,长臂舒展,又揽着他的细腰,将江岫搂入怀中,放在他的腿上坐着。
“宝宝这是在做什么?”
江岫抿了一下唇瓣,他嘴里酸软,说话的调子含含糊糊的:“我鞋脏。”
会弄脏车的。
他坐在谢长观的身上,臀肉压在男人的腰腹处。
江岫明显感觉到,谢长观的腰腹肌肉一下子绷紧了,硬邦邦的,喘息也变粗沉了很多。
谢长观看了一眼他鞋底的泥泞,视线很自然往上移,落在少年的双腿上,修长、笔直,小腿处微微鼓起的弧线漂亮的让人心惊。
谢长观的心也跟着惊了一下,仓促地跳了起来。
他伸出大掌,圈住江岫的脚踝,指骨清晰的手指顺着踝骨往上触摸,微凉吸手的肌肤简直叫人喉间发痒。
江岫被弄得身子往后躲,他瑟缩着,用手去按住谢长观的手臂,不许人再往上。
“你别摸。”
他蹙着眉,嘴巴微张的喘息着,像是被欺负的狠了,眼角又沁出点儿泪光来,透着点儿可怜。
谢长观动作一顿,他没再往上动,只是粗喘着:“脏就脏了。”
这车连当宝宝的代步工具都不配,宝宝的代步工具,应该是他。
毕竟,他早就已经是宝宝的狗了。
司机立在车门前,大气不敢出,默默地拉上车门,放好行李与小猫。
—
加长林肯行驶进浓雾之中,朝着江市的方向前进。
车内安静了下来。
谢长观用虎口丈量怀中少年的脚腕,被江岫坐着的地方久软不下,很是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