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作者:杜里      更新:2025-10-13 10:10      字数:3237
  凸起的青筋隔着长裤布料,在软嫩的足心下一跳一跳的搏动,江岫像是踩着一条不老实的巨蟒。
  江岫的脑袋里热乎乎地发晕,耳朵也在发烫。
  他泛粉的指尖不知所措的抓住沙发边沿,纤长的眼睫不住地颤动,红润的唇瓣微张,小口小口的呼吸着。
  简直要被谢长观的温度烫着了。
  江岫的脚背绷直,脸颊上浮着一层潮红,很快就有些受不住,被谢长观抓住的足踝整个儿都在发抖。
  “可、可以了吗?”
  之前在语音电话里,不是只让他踩一下吗?现在都……好多下了。
  江岫半垂着蒲扇似的眼睫,眼尾沁出一点儿水痕,他半咬着唇,小腿肚也开始发颤,气息都有点儿零碎。
  谢长观紧盯着江岫侧过去的脸,他好似压根没听到少年的话,喉结难耐地滑动着。
  “宝宝,看着我。”
  他语气有些急切的说:“转过来,看着老公。”
  这要怎么看啊?
  江岫羞得不行,手指蜷缩,眼睫颤抖着,慢吞吞的转回脸。
  眼眶微红着,睫毛有些濡湿,抿着唇瓣,一下子撞进男人深邃幽沉的焦褐眼睛里。
  谢长观半跪在地上,高大健硕的身躯仍比他高出一些,全身的肌肉紧绷鼓胀,宽松的薄毛衣都被撑得鼓鼓当当。
  额角的青筋一根根凸出,额头上、鼻梁上都是汗珠,汗水滑过棱角分明的脸侧,从冷冽的下颌线下滑。
  猩红如血的薄唇张着,粗重的喘着热气,俊美的脸庞泛红,满是隐忍的浓欲痴态。
  野性。
  性‖感。
  吸引人得要命。
  江岫瞳眸微微一颤,心脏咚的重重一跳。
  上次在语音电话里,谢长观也是这样的吗?
  江岫下意识又要转开脸,但想到谢长观的话,又勉强咬着唇瓣,忍着没有动作。
  他像是发烧一样,双颊的红晕愈来愈重,呼吸也渐渐变凌乱,懵懂地望着谢长观。
  又纯又艳又蛊。
  谢长观低喘一声。
  一滴汗珠顺着他粗壮的脖颈滚落,凸出明显的喉结吞咽了一下,呼吸越发急促。
  他全身的血液都沸腾翻涌,灼烧着点燃所有的神经、脉络,脸是烫的、眼睛是赤的、皮肤是热的。
  最终一切感官汇又聚到一处,全部冲向被少年足心踩着的地方。
  只是隔着长裤弄,已经有些无法满足谢长观了,他想直接、更直接的与少年接触。
  亲密一些。
  再亲密一些。
  谢长观骨节分明的大掌微托起江岫的足心,毫不犹豫地拉开裤链,扯下四角布料,又将少年的足心原路放回。
  毫无阻隔的、滚烫数倍的触感,瞬间传上江岫的大脑。
  江岫似真的被烫着了一般,纤细的身子哆嗦着了下,轻轻喘出一声。
  他的脸上布满红云,唇齿都分开了,再也承受不住,绯红的掌肉手掌撑着谢长观的肩膀,颤着声要男人停下。
  “谢长观,我的脚心好酸呀。”
  又酸、又麻、又烫。
  再磨下去,他的脚心皮肤可能都要破皮了。
  但江岫推了几次,怎么都推不动,男人反倒倾身过来,长舌不容分说地侵入进他半张的小嘴,疯狂地在他口腔内搅动,嘬食着他口中甘甜的汁液。
  谢长观的吻又急又重,带着几分凶狠的意味。
  江岫的嘴巴很快就又被亲肿,眼睫浸润泪珠,一簇一簇的湿露着,鼻尖也红红的。
  直到谢长观从他嘴中退出,收回大手,他的足心终于与谢长观分离。
  他全身虚软着,仰面躺在沙发上,雪白的双足无力地下垂,几乎成为摆设,钝麻感顺着足心不断地传到四肢百骸。
  足踝上有一圈儿勒出的红痕,绵软细腻的足心,红艳了一片,甚至微微发着肿。
  一道道浓腻的稠液从足心往下坠落,足尖、足背、乃至连足踝上也都有一些。
  江岫双目失神地睁着,眼里一片潮湿,脸蛋上还带着未曾完全褪去的红晕。
  红润的唇辦开开合合,过分急促的喘息从他的唇舌间逸出,谢长观甚至可以看见里面微肿的小舌。
  一副被欺负得很可怜的样子。
  明明只是欺负了他的足心,却像是整个人都被欺负坏了一般。
  谢长观的心脏跳的飞快,好似要飞出胸膛一般。
  语音电话里的想象,变成为现实,过分的念头不受控制地一个接一个的冒出,直让他想把面前的人狠狠地、狠狠地揉进胸膛。
  弄烂他、弄疯他、弄坏他。
  谢长观难以遏制地喘息起来,俯低着头,又倾覆上不能反应的少年的唇瓣。
  —
  江市养宠物的人挺多,相对而言,宠物行业也比较发达。
  助理从一堆宠物医师中,严格挑选出人品、能力都过关的三名,并把资料发了一份给谢长观。
  但他等了又等,久久没有等到对方的回复。
  正当他要打电话问问时,谢长观回了他三个字。
  【X:带过来。】
  助理立即带着三个宠物医师去江景上府。
  有谢长观在里面开门,四人一路畅通无阻,一进入前厅,几人就闻到一股浓重的麝香味。
  在这之外,还有着一点儿过分甜腻的味道,勾勾缠缠的,令人口干舌燥。
  助理微微一怔,心跳猛的漏了一拍。
  谢长观站在沙发前,脚边放着一双拖鞋,正拿着几张纸巾,似乎在擦手。
  “资料。”
  他言简意赅地开口,磁性的声线微带着餍足的沙哑。
  助理回过神来,连忙递上三名医师的简历。
  谢长观随意翻了翻,又瞥了一眼三名医师。三名医师都是女的,态度落落落大方,很有亲和力。
  “试用期一周。其他的要求问助理。”谢长观不废话。
  助理应下,叮嘱了一些注意事项,让三名医师离开,明日上岗。
  助理又一条一条汇报公司的工作情况:“公司正在接触封家瞩意的几个大项目,一旦成功截断,封家的损失不可估量。与昭卓合作的公司,也都在围堵封家,拦截封家的生意。”
  谢长观头也不抬:“封家什么反应?”
  助理如实道:“封家的股东们在会议上问责封元享,封元享发了很大的火气。他的助理打来电话,想约您见面。”
  呵。
  他是封元享相见就见的?
  谢长观似笑非笑地嗤了一声,余光频频瞥向主卧的方向,有些心不在焉的道:“让他等着。”
  等封家破产的一天,他与封家的人自会见面。
  “我回公司就回绝封家。”助理一点就通。
  他看了看四周摆放的高奢男装、男性饰品,恰到好处的问道:“需要我找个家政来归位整理吗?”
  “不需要。”谢长观想也不想,一口拒绝:“我自会整理。”
  宝宝的东西,他不希望有第二个人碰。
  谢总亲自整理?
  助理还想说些什么,谢长观已经转身,迫不及待地往主卧而去。
  —
  主卧里。
  江岫并拢着膝盖坐在床沿边,逶迤的卫衣衣摆下露出一截白皙柔软的小腹。
  软白的面颊上贴着几根发丝,正低着头,泪眼朦胧地看着发红的足心。
  姣好的眉心蹙着,好像有点儿生气,又有点儿委屈。
  好麻哦。
  而且还很烫。
  仿佛他脚下还踩着什么一般。
  想到在前厅里发生的事,江岫的面上蒸腾起热气,脸颊又变红了一点儿。
  他轻轻喘息一声,双眼迷离的看向床头,像是在找着什么。
  谢长观一进来,看到的就是这样的画面。
  他长臂一伸,揽着少年纤细的腰肢,将人抱到腿上坐着,俯身亲他红肿的唇角。
  “宝宝在找什么?”
  “纸巾。”江岫的声音微微颤抖着,躲开男人的嘴唇,一张一合的说:“我想擦一擦脚。”
  “老公不是给宝宝擦过了吗?”
  谢长观亲手用纸巾,一点一点擦的。
  是擦过。
  但是。
  江岫的音量放低几分,像是很不好意思,透着可怜兮兮的低微腔调:“黏的。”
  他侧过脸,却遮掩不住通红的耳尖,垂下的脚尖微微绷直:“足心还是黏糊糊的。”
  感觉不太舒服。
  谢长观垂眸,看向少年白皙温软的双足,鼻尖儿萦绕着若有似无的勾人甜香。
  “老公给宝宝清理干净。”
  谢长观将少年放回床上,紧挨着床沿蹲下,掌心托着江岫的足跟,一边低下头去。
  用薄唇衔着足踝处的一小片皮肉,用力的舔了一下。
  江岫的脚趾蜷缩起来,语声忽然变调:“你、你干什么呀?”
  好脏啊。
  怎么能用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