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当领域形成之后，她瞬间收回了所有令旗，眼神冷了几分。
  还真不能对玄门使用的东西报以希望。
  “凤主，怎么了？”凤辞不解的问。
  “这五行令旗使用起来之所以如此厉害，是因为它调用了整个宇宙内的生机。”凤倾染回答道。
  五行令旗领域内，契约者无需消耗自身实力使用秘法，而是借助宇宙生机。
  宇宙的生机会随五行领域维持越久，消耗越多。
  若是生机过分流逝，宇宙大道会对使用者降下惩罚，这个时候，使用者有五行令旗护着。
  使用者完全可以把大道之罚转移到对战者身上。
  尤其是在对战者实力低于使用者的时候，五行令旗还可以把因此产生的因果，强加在对战者身上。
  难怪邪神会说这东西少用。
  老者刚才使用五行领域只用了一次秘法，已经对宇宙造成了影响。
  宇宙壁垒的强弱就和宇宙生机有关。
  生机越强，宇宙壁垒越强，越不容易让外来者入侵。
  难怪太初宇宙的生机总是不足。
  这其中怕是和老者有很大关系。
  “老东西，果然不是什么好玩意！凤主，我帮你毁掉这东西！”凤辞问。
  “不用，玄门喜欢的东西，留着给他们用。”凤倾染冷笑道。
  老者的记忆里没有具体玄门之地。
  这应该是玄门为了防止位置暴露，在老者的神魂内下了禁制。
  但根据老者的记忆，还是能窥探一二。
  玄门有一个单独的宇宙世界。
  那个宇宙内全是玄者。
  这五行令旗刚好可以在那个宇宙内使用。
  以其人之道，还之彼身。
  “那行，咱们出发吧，咱们此次要一路惩奸除恶！”凤辞兴奋道。
  “惩奸除恶！”万灵附和道。
  于是，凤辞和万灵高高兴兴跟着凤倾染出了宇宙壁垒。
  一出去。
  一块巨石迎面而来。
  “卧槽！什么玩意。”凤辞一个闪身刚躲开，侧边又来了一块巨石。
  凤辞感应到这些巨石上奇怪的力量，到底没敢去碰，只是尽力躲避着。
  凤倾染也是闪身躲开几个巨石。
  可她发现，她和凤辞似乎掉入了巨石窝。
  一块块亿万斤重的巨石到处乱飞。
  这些巨石的目标并不是她和凤辞。
  而是数量太多，总有几个要和她擦肩而过。
  “不是说宇宙之外是另一个宇宙外？为什么这片区域内没有大道的气息？”凤辞大喊道。
  万灵站在凤辞头顶，完全不用操心。
  它有时间观察周围的环境。
  这里放眼望去，是无尽虚空，还有飞来巨石。
  “凤辞大哥，这里应该就是宇宙和宇宙之间相隔的黑暗虚空，听闻从一个宇宙去往另一个宇宙，都要穿越黑暗虚空。”
  “黑暗虚空里面有各种各样的危险。”
  “可能藏有吞噬巨兽，黑暗漩涡等等。”
  “还可能遇到一些至尊强者打斗，他们在这里打架是毫无顾忌的，完全不会收着。”
  诸多强者在宇宙内打架都会收敛一下。
  毕竟一个搞不好，伤害过多无辜者，就会万般因果加身。
  但到了黑暗虚空就不用顾忌了。
  这里连天道和生命都没有，可以放开了打。
  至于偶尔闯入黑暗虚空的那些生灵，能否活下完全看运气。
  凤辞沉默了，终究是吃了传承不足的亏。
  他如今的实力还不足以开启更高等级的传承，所以对于宇宙之外的了解，还不如万灵。
  凤辞和凤倾染躲了一会儿之后，发现巨石消失了。
  就在这时，响起一道声音。
  对方用的言语让凤倾染感觉略微陌生。
  凤倾染眼神警惕，将凤辞和万灵收了回去。
  同时，给自己贴了好几张符箓。
  哪怕是在没有天道的黑暗虚空，符箓依然是可以用的。
  “凤主，凤主，这是洪荒大后期的语言，我先给你翻译！然后再给你传输这些语言的用法。”凤之初高兴出声道。
  “好。”凤倾染应道。
  ……
  “你个老东西，我都告诉你了，收敛点，现在好了吧，差一点砸到人了！”
  “这也怪我？明明是你先朝我扔的，我只是把你扔过来的，扔了回去而已。”
  “我扔的巨石只有几十米那么大，你砸回来的变成几百米，你还好意思说！”
  两道吵吵嚷嚷的声音响起，一点点往凤倾染这边而来。
  凤倾染听着凤之初的翻译，看着两位仙风道骨，慈眉善目的老者来到她面前。
  一个白袍老者道：“小道友不好意思啊！你没有受伤吧？”
  一个青袍老者抬手，一瓶丹药飘到凤倾染面前，对方冷冷清清道：“赔礼。”
  “两位前辈，我没事，多谢好意，丹药不用了。”凤倾染按照凤之初教的，礼貌应道，又把丹药推了回去。
  青袍老者看见凤倾染的动作，一个眼神，丹药又回到凤倾染面前。
  “这黑暗虚空内存在一种诡异物质，你的实力还不足以抵挡这种物质侵入体内，你最好还是服用一颗丹药。”
  青袍老者说完。
  白袍老者接着道：“小道友，你不要害怕，我们没有恶意，只是见小道友满身正气，所以多关心了一下。”
  “若是小道友自己有丹药，那我们就不多管闲事了。”
  “这种诡异物质是从洪荒时期出现的，早前是没有，许多宇宙之主都不小心中过招，最终沦为这种物质傀儡。”
  白袍老者说话之时，表情始终和蔼可亲。
  “凤主，这种诡异物质好熟悉，我在掠夺者身上感应到过，我总感觉这件事情和狗东西脱不了干系。”吞噬意识传音道。
  凤倾染很是赞同吞噬意识的话。
  凤倾染再次给两位老者道谢，这才收下丹药。
  “小道友，你怎么独自进入了黑暗虚空啊？你的家长呢？”白袍老者关心地问。
  敢在黑暗虚空里面行走的，最低阶的实力也需是本源之主巅峰。
  创世之主初期就敢进入黑暗虚空的，他是第一次见。
  凤倾染若不是有特殊本事，就是背后有隐匿的强者，再或者是被人给忽悠着出了宇宙壁垒。
  这种他也遇到一两个。
  “我家长同意了。”凤倾染道。
  “小凤，两个老家伙不简单，你或许可以试探一下他们来自于哪里。”鸿蒙树传音道。
  第1409章 面面俱到
  凤倾染听完鸿蒙树的传音，并没选择询问老者的来历。
  两位老者立于这黑暗虚空，周身没有任何气息波动。
  足见他们实力已经达到返璞归真的地步。
  这种实力的修道者，大多已经元神成圣，经历过无尽岁月。
  和这样的修道者打交道，主动开口，只会暴露自身的秘密。
  “鸿蒙，你感应到了不朽域的位置吗？”凤倾染传音问。
  她自有她的目标和方向。
  无需在意过路者。
  鸿蒙树变得犹犹豫豫起来，“嗯…小凤，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你想听哪个？”
  “先听坏消息。”凤倾染道。
  “坏消息就是，我感应不到不朽域的位置，我化为母树种期间，宇宙早已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所以我现在感应到的宇宙界树并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