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日都在引诱清冷夫君 第43节
作者:
凝微 更新:2025-10-13 12:44 字数:3585
而另一侧被清亭带到她的绣屏前的崔宜萝,一面与清亭谈论着诗,一面不动声色地留心远处相对而立的两个男人。
元凌此人诡计多端,又过分敏锐,最是难对付,该不会故意说些似是而非的话暗示江昀谨吧?
但崔宜萝留心了片刻,见元凌要越过江昀谨去到绣屏前,江昀谨却没给他让路,不禁眉头微皱,江昀谨最是重礼,怎会无缘无故阻住旁人去路,莫非是他二人有何过节?
但见他神色平静如常,仿佛只是闲谈。
随后二人又不知说了几句什么,元凌的脸色瞧着难看起来,而江昀谨则平静地大步离开了。
崔宜萝暗忖,莫非是因政务上的事?毕竟元凌是皇帝的人,而江昀谨背后之人是二皇子,政见不合也属常事。
不过如此一来,元凌更不可能提醒江昀谨,告诉他她此前的事了。
崔宜萝暗暗松了一口气。
清亭与她相谈甚欢,诗会上其余的贵女郎君们也起了好奇之心,寻到了她的绣屏,连带着她所题绣屏上续诗的人都多了不少。
她心中了然包括清亭在内人的惊讶缘何而来,她出身不高,理所应当地被视为见识浅薄,读书不多。但今日却并非众人所想那般,其中反差,自然让众人吃惊。
直至诗会结束,清亭还有些意犹未尽,称下次会给她递帖子邀她出门。
来时崔宜萝与江昀谨不是一道来的,但走时江昀谨却命人将马牵了回去,与她一道坐了马车。
这倒令崔宜萝有些意外,但他一路也并不主动开口,正襟危坐着,神色瞧着还有些心不在焉。
想来是在记挂公务之事。
因而用过晚膳后,崔宜萝以为江昀谨定是直奔书房去了,但未想到她从账房看完账册回来,映入眼帘的却是男人正站在卧房内。
他似乎是刚沐浴完出来还未来得及穿衣,上半身竟赤裸着,肩背宽阔紧实,露出匀称而有力的肌肉,线条流畅好看,但突兀的是,上头有十来道红痕,像是女子指尖划出来的。
深深浅浅,有新又旧,道道红痕在冷白的皮肤上更加显目。
这些日子他为了子嗣,每夜如完成任务一般,定会与她做那事,但情难自控时,她根本承受不住他,失态地在他脊背上留下了痕迹。
但平日里穿着衣裳,榻上他又只有那一种式样,她根本看不到他的后背,如今这副情形乍然闯入眼中,对崔宜萝难免带来冲击。
听到她的脚步声,江昀谨又迅速地套上上衣,方才许是见她不在房中,这才赤裸着上半身出来。
他淡淡道:“回来了。”
他语气平静,似乎已视他们的坦诚相对为常态,崔宜萝自也不忸怩作态。
她应了一声,便出房门让人抬水到浴房去了,在外走动了一日,又看了账册,浑身难免有些疲惫。
沐浴出来,卧房烛火通明,江昀谨坐在坐榻上,手中竟一反常态地未执书卷,而是端正坐着,不知在想什么。
他今日在马车上也是如此。
崔宜萝心中不免生出一丝怪异:“夫君在想什么?”
江昀谨抿了抿唇,抬眼望来。
崔宜萝敏锐地察觉到他眼底翻涌着的浓墨,与今日在诗会上别无二致。
“夫君……”
下一瞬,他忽而站起身来,长臂一横束缚住她的腰肢,将她拉进了怀中。
-----------------------
作者有话说:[狗头]正宫的“从容”
抱歉宝子们,这几天太忙了,明天一定加更[可怜]
[红心]感谢宝子们的营养液和地雷
第35章 微霜晓
崔宜萝下意识后退,但他长臂如玄铁一般横在腰肢后禁锢住,她后退的动作反倒让腹部贴得更紧密,如火迅速燃烧卷起,炽热相互交织。
崔宜萝眼睫轻颤,骤然撞入男人眼底的一片墨色中,是浓烈的欲望、占有,还有更深层的复杂情绪,她看不明白。
一瞬后,她回过神来,克制住本能的后退,将身体贴上了他坚固胸膛。
柔若无骨的手沿着束在她身侧的手臂轻划向上,指尖带起寸寸紧绷,隐约可感中衣之下的雄劲力量。
崔宜萝双手环着男人的脖颈,勾唇笑道:“夫君今夜这般心急吗?”
江昀谨眼中复杂的情绪稍退,取而代之的是更加强烈的炽热。
他自是不会回答,他从不会在做此事时说一句话。
带着浓重的风雨,他微微敛眸,垂脸衔住了她的纯半。
呼吸顷刻被掠夺,他亚来的那一刻,崔宜萝忽察觉出他今夜情绪的不对劲,像巨浪被积压后越发汹涌,如今破开了个口子便汹涌而出。
崔宜萝抓着他的臂膀不由得微微向后仰,她实在成收不住,纯被闰试得更加楺阮,在顺舀下更加虹研。
他今页莫名地强势,懂作也变得孟列,一股山雨欲来之感,从前带有几分克制温和的添西,此刻尽数消失,化为更充满强势占有意味的丝舀。
舍跟发疼,纯也发嫲得失去知觉。
束在腰间的长臂忽地向夏,在豚上一托,轻而易举地便将人单臂抱了起来。
“啊——”
被骤然猛地托起,崔宜萝吓了一跳惊呼出声,下意识地搂紧他的脖颈。
托着豚的长臂坚固得根本不容挣脱,她被亚入被褥中,刚陷入,指节有力强势地抬起她小巧的下巴,他径直稳了下来,她又被迫承接住弓虽烈的稳。
他依旧如之前的每一次一样闷不作声,但发沉的面色以及更加用力的懂作,皆昭示着他情绪的不对。
还未多久,崔宜萝便承受不住地乌夜,已满布红痕的后背又留下了新的一道划痕。
他似乎是在佔有,此此都即为申,于是崔宜萝又发现,此前他还是克制了。
今夜才是彻底的,全部。
这一番究阐便到了深夜,江昀谨控制得比之前还要厉害,崔宜萝甚至难奈地舀住他的纯,肩
,但并不能叫他心软,她的挣扎反而让他眼底更阴沉,那股名为占有的情绪愈发浓烈
到最后,她的两只手腕都被傅出了痕迹,要亦被固定地恰出同样的。
江昀谨将她按进怀中,在强烈到来的那刻忽然扣住她的后颈抬起,很很亚下来稳住了她。
崔宜萝被不断送往鼎锋,早已止不住阐,此刻竟连下意识发出的乎声都被尽数吞没。
动静持续了不知多久的卧房骤然静了下来,只余仍显及列的沉重混乱呼吸声。
江昀谨仍扣着她的后颈,但已渐渐温和,轻轻添顺着她的纯半,像是愧疚地安抚。
崔宜萝忽而收紧牙关,用力地舀住他的舍尖。
许是本就处在及列过后的敏锐,他不防地闷哼了一声。
崔宜萝声音仍带着之前的余韵,但语气却冷了下来,看向还覆在上方未撤离的男人:“夫君今夜是做什么?”
江昀谨单臂微微撑起身子,眼帘垂下,掩住眼中仍在翻涌的情绪,“抱歉。”
崔宜萝盯着他:“夫君今日心绪不宁,究竟是为何?”
两人紧密洁和,离得这么近,他根本无法像之前一样避开,他抿了抿唇,从喉间挤出两字:“没有。”
说罢,便要从她提内撤离,“我去叫水。”
崔宜萝径直按住了他,骤然更申,男人又发出一声短促的闷哼。
崔宜萝咬了咬唇,压着反应步步紧逼道:“夫君是要瞒着我吗?”
江昀谨垂眼不答,不知是在平复,还是在犹豫。
片刻后,帐内才响起他凝涩的声音:“今夜是我的不是,抱歉,沐浴后我为你上药。”
他最终还是固执着不肯说,崔宜萝心中更觉奇怪,细想今日,她在诗会上刚见到他时,他情绪便有些不对。难道是诗会前发生了什么?
崔宜萝想不明白,及烈过后,她暂时没了心思再细究,且他更从未和她交心过,某些时刻再亲密又如何,实则连普通夫妻都不如。
她轻动了动,男人立刻紧绷起来。
她勾唇笑道:“那夫君还不出去吗?还是说,夫君想坏了规矩?”
江昀谨墨眸沉沉,克制着不看她,撤离,肩背绷出锋锐的线条。
药膏是他之前就备下的,但除了初次,根本就未用过。
其实崔宜萝觉得今夜也是不需要的,但他方才的剧列实在让她承受得崩溃,她不折腾他一番那怎么行?
上药前,崔宜萝神情无辜,似乎只是贴心地问了一句:“夫君,要蒙眼吗?”
江昀谨顿了一顿。
显然,他是未打算蒙眼的。
上次上药时,他们不是夫妻,可如今他们不仅成婚了,这段时日更夜夜在榻上交缠,蒙眼倒显得欲盖弥彰。
崔宜萝忍着笑,目光认真地看他,只见片刻后,他抿了抿唇,轻轻嗯了一声。
这下换作崔宜萝顿住了,他竟真还应下了。
她声音几不可察染上几分不悦:“那劳烦夫君了。”
江昀谨只沉声言简意赅地:“嗯。”
他越是守矩禁欲,崔宜萝就越发想要看他凌乱的样子。
男人笔挺的鼻梁上方,重又束上雪白的锦布,将漆黑的眉眼尽数蒙了起来,布条之下,他也仍旧闭着眼,又成了守礼的君子。
涂药时,他的动作亦轻柔,但有几刻她亦能察觉到他动作中的克制,若非相触,只看他无甚表情的冷毅的面容,定然猜不出他骨节分明的手正在做什么。
待得抽离,崔宜萝有意无意地曾过他的腰腹,果真如他所想。
江昀谨如触到火般迅速避开。
耳侧崔宜萝的声音意外又无辜:“呀,夫君,我不是有意的。”
江昀谨背过身用帕子拭着修长手指上的水渍,直挺的背影在烛光下颀长如绷直的墨竹,正直清冷。
他淡淡道:“无事。”
崔宜萝以手托腮卧在帐中,无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