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闺蜜嫁进侯府吃瓜看戏(穿书) 第37节
作者:豆包好吃      更新:2025-11-06 17:09      字数:2488
  沈令月也有功夫去思考:这两个人为什么突然打起来了?
  裴景淮那个死鸭子嘴硬的啊,都要挨板子了也不说,难道是因为他不占理?
  沈令月头痛,她还是希望能和大房搞好关系的,这样她和燕宜才能名正言顺一起玩嘛。
  不然兄弟俩都打成狗脑子了,她们俩难道要手拉手站在边上加油叫好?
  她叫来青蝉,“你去九思院那边打听一下,大哥大嫂在干嘛,方不方便让我上门赔礼。”
  裴景淮这边问不出来,她就只能朝裴景翊下手了。
  就算她问不出来,燕宜说不定能行呢?
  只要燕宜知道了打架的原因,她一定会告诉自己的。
  沈令月很有信心。
  青蝉出门去了,一盏茶后跑回来,摇了摇头。
  “九思院大门紧闭,我问了看门婆子,她说大公子受了伤不舒服,已经休息了。”
  沈令月啊了一声,“伤得很重吗?”
  那燕宜是不是也不能出来了?
  她扁扁嘴巴,有点不高兴。
  还以为嫁了人就能天天在一块呢,结果她俩现在离的比牛郎织女还远。
  青蝉点头又摇头:“倒是不太严重,但大公子伤在脸上,不想见人也是正常的。”
  沈令月又啊了一声,“破相了?”
  罪过罪过,姐夫的脸千万不能有事啊。
  她还想让燕宜每天看看帅哥洗眼睛呢。
  “小姐别担心,我问过了,正院那边已经替咱们赔礼道歉了,还送了好多补品过去呢。”
  沈令月点头表示知道了,让青蝉先出去,她想一个人待会儿。
  她坐在窗边罗汉床上,突然使劲捶了一下。
  有点生气。
  裴景淮也太冲动了!不管怎么样也不能和他亲大哥动手啊。
  也不想想就裴景翊那身板儿,能挨住他几拳头啊?
  打了人,还嘴硬头铁不认错,还要让老妈和老婆替他善后……
  情绪不稳定的男人要不得。
  沈令月对他rou体生出的那点好感,已经快要被他自己败坏干净了。
  她单方面决定要和他冷战!直到他意识到自己错了为止!
  下午沈令月自己在屋里看话本,到点吃饭,晚上按时睡觉。
  青蝉给她掖好被子,放下床帐时欲言又止。
  霜絮在后面扯了她一下,二人退出房间。
  青蝉:“你干嘛不让我说话?”
  霜絮:“你没看出小姐心情不好吗?”
  “看出来了啊,那我就是想说,让她先别睡那么早,等一等姑爷回来……”
  “小姐就是在生姑爷的气,怎么可能醒着等他?”
  霜絮拍板,“这是她们夫妻之间的事,我们别多嘴,赶紧回屋。”
  青蝉哦了一声,跟在她后面问:“那今晚还要备水吗?”
  “……”
  祠堂内。
  裴景淮身上裹着被子,没个正形地歪在蒲团上,膝盖处绑着两个鼓鼓囊囊的东西。
  他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旁边的刻漏,六个时辰一到,立刻原地弹跳起来,推开门就往外跑。
  子时已过,偌大的侯府各处安静无声,只有他飞奔的脚步穿过重重庭院,惊起一片栖鸟,扑啦啦地飞到天上。
  夜风有些凉,裴景淮心里却是一片火热滚烫,迫不及待地想要回到澹月轩,回到那个温暖的,香香的床帐里。
  他一路小跑到澹月轩外,看着紧闭的大门,眼神疑惑。
  怎么都没给他留门吗?
  作者有话说:月崽:封印解除,姐们儿要战斗!
  恭喜钱妈妈喜提二杀[比心]
  (庆熙帝:以慰朕心,原来是这个意思吗?)
  第23章
  兴许是看门婆子记错了时辰, 以为他从祠堂出来,会直接去前院对付一宿?
  嘁,他现在可是成了亲的人, 哪有新婚第二夜就让媳妇独守空房的?
  区区一道院门, 还拦不住他。
  裴景淮往旁边走了两步, 搓搓手,一个原地起跳, 人就翻上了墙头,长腿一跨,轻捷地落到地面上。
  动作十分熟练,全程没有发出任何声响。
  院里各处都熄了灯, 黑漆漆的,天上挂着一弯下弦月,几颗稀疏的星遥远地闪烁。
  裴景淮快步走到卧房前,轻轻推了下门,闩住的。
  ……真没给他留门啊?
  他挠了挠头, 不死心地沿着外面绕了一圈, 终于被他找到一扇开着的窗户。
  拿下支起窗子的撑杆, 他单手撑在窗棂上,呲溜一下跳了进去。
  他翻进来的这扇窗正好是在洗澡的隔间,放在地上的浴桶内壁还挂着水汽,空气中残余着一丝若有似无的栀子花香。
  是她沐浴用的香露的味道。
  裴景淮使劲吸了两下, 越发心猿意马。
  他刚要走出隔间,想起早上练功回来, 沈令月见他浑身是汗,嫌弃避开的模样,脚步一顿。
  在祠堂跪了六个时辰, 他身上都快被那股沉闷压抑的檀香腌入味儿了,肯定不好闻。
  于是裴景淮又折回来,动作麻利地把自己剥了个干净,就着旁边铜盆里的水浸湿了巾子,仔仔细细擦过身,又换了一套干净的寝衣,这才信心满满地走出去。
  这下她总不会嫌弃了吧?
  裴景淮轻手轻脚地走近床边,抬手撩开帐子。
  银绸般的月光透过窗纸柔和地淌进来,一层薄雾似的浮在她皎净的面庞上。
  沈令月脸朝外侧躺着,怀里抱着他的枕头,一条腿搭在上面,夹得紧紧的,歪着头睡得正香。
  裴景淮:……
  心真大啊。
  他站在床边一动不动地盯着她,周身散发出一股哀怨气息。
  越想越气,他弯腰伸手。
  就在他即将捏住沈令月的鼻尖时,她仿佛心有所感一般,迷迷糊糊地睁开眼——
  我去这duang大一个白花花的东西是什么玩意儿!!!
  事实证明,人在极度恐惧的情况下是不会尖叫的。
  沈令月本能发作,抄起手里的枕头,不管不顾朝前面砸过去。
  有实体?
  砸砸砸!
  裴景淮被突袭得上蹿下跳,一边抬手挡脸,一边气急败坏道:“别打了,是我!”
  沈令月动作一顿,使劲揉了两下眼睛,“夫君?”
  裴景淮没好气道:“不然还能是谁?”
  他龇牙咧嘴的,在床头摸到一盏起夜用的小灯,用火折子点燃。
  嗤地一声火苗跳起,映出一张黑如锅底的俊脸。
  沈令月讪讪地放下枕头,干笑两声:“我也没想到你会半夜回来啊。”
  又瞄了一眼他身上的白色寝衣,小声嘀咕:“谁让你大半夜不点灯,还披头散发的穿成这样……”
  她没吓出心脏病都算她坚强好吗?
  裴景淮:……怪我咯?
  他哼了两声,决定不跟她计较,推了两下她的胳膊,“你往里边儿挪挪。”
  真是的,以为他不回来,她就能独占整张床了?
  那个扑朔迷离的睡姿……简直没眼看。
  沈令月没动弹,“为什么要挪?”
  裴景淮看她,“你不挪,我睡哪儿?”
  他愣了一下,似乎误会了她的意思,轻咳一声,故作正经地摸摸领口。
  “既然是你想的话……”
  她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