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作者:
戎酒 更新:2025-09-09 10:08 字数:3794
戎肆毫不避讳地打量着她,看她精神头倒是好多了,“整个寨子都是我的。”
虞绾音退得身形不稳,绕到桌子后面和他拉开距离,“你别过来了。”
戎肆单手就将面前的木桌拖开,“哗啦”一声推到一旁!
那可怜的遮挡瞬间消失。
虞绾音也不知道他怎么就那么大力气,更不知道自己昨晚怎么在这双手底下熬过来的。
戎肆开门见山道,“饿不饿,跟我回房。”
“我不跟你回去。”虞绾音掉头就要往屋子里跑。
没跑两步就被追上,拦腰扛起!
第35章
虞绾音被他触碰到还浑身发麻,撑着身子,拍打他肩背,“你放开我。”
戎肆将人扛出去。
段婶正好从外面回来,“诶,主公,你慢着些别摔了女君。”
段婶手忙脚乱地把膳食放在一旁去追人。
戎肆根本不为所动,直接将人扛进房,放到了软榻上。
虞绾音顺手抓起软枕就扔了过去。
戎肆被砸了一下,微微偏头。
虞绾音又把毯子扔过去,被戎肆伸手接住。
虞绾音抓到什么就砸什么,但软榻上也没太多东西。
很快她就砸完了。
四周空空荡荡地让她再度丧失安全感。
虞绾音缩紧身子,挪到后面,转头看见段婶过来,立马喊她,“我想跟你回去。”
她不敢跟这个豺狼虎豹呆在一个屋子里。
生怕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再扑上来折腾她。
他太凶了。
她会被弄坏的。
说什么要么成婚,要么报复她。
她一早就觉得,这两件事没有区别,果然没有区别。
虞绾音从来不知道房事还能让人大脑空白到晕过去。
她当时以为她要死了。
段婶与戎肆打商量,“这几日你们先分房。”
戎肆很坚决,“不可能。”
一句话就给段婶堵了回去。
段婶无奈道,“她病着,你们还是分开些时候好养病。”
“怎么跟我分开就好养病了。”戎肆没打算让段婶把人带走,“在我这里也能养病。”
“普天之下,就没有刚成婚就分房的说法。”
虞绾音顿了下,她似是要说什么。
但话到嘴边又什么也没说出来。
戎肆瞥见她的小动作,脸色肉眼可见地阴沉下来。
她刚跟楚御成婚后,分房了几日。
是楚御心疼她不胜房事,又怕自己忍不住。
戎肆知道。
虞绾音不敢提别的,又求救似的看向了段婶。
段婶走上前示意戎肆,“你先跟我出来。”
戎肆看了虞绾音一会儿,只能转头先跟段婶出去。
段婶将戎肆叫出去。
虞绾音紧贴着石墙的脊背才轻轻松缓下来。
虞绾音默默祈祷着段婶能说服他,把自己带去她那里住。
但两刻钟后,戎肆自己回来了。
虞绾音绷着唇角看他进门。
戎肆一只手提着一箩筐瓶瓶罐罐,另一只手提着食盒,打量着她的神情,“看到是我很失望?”
他将东西放在桌上,朝着她走了过去。
虞绾音立马缩紧身体,看他就这么坐在了软榻边。
她一个劲地挪,恨不得把自己镶进墙里。
虞绾音表情有些许幽怨。
她也是这会儿才想到,段婶再怎么敢骂他,那也只是表面上的。
段婶不可能越过戎肆干涉他的决定。
他才是这一寨之主。
这么多年,总不可能谁都可以骑到他头上。
这人连皇亲国戚都敢杀。
他伸手去摸她的额头,“还烧不烧?”
虞绾音别开头。
戎肆扑了空,但并没有就此作罢。
他径直将她整个人都捞了过来,大手掐住腿弯,扣住纤腰一提一放,硬生生把人扣在了腿上。
这一系列如同行云流水般的动作让虞绾音屏住气息。
再一定神,身下就是男人那饱满鼓胀的腿部肌肉。
硌得她生疼。
很难不让人回想起,昨晚这身腱子肉是怎么撞在她身上的。
虞绾音手忙脚乱想要下去,却被他扣得结实。
“别动。”戎肆从她身后扶住她额头试温度,虞绾音被那力道带得微微扬起头,后脑抵在身后男人的肩窝。
他另一只手就这么环着她的腰身。
大掌一下子就覆盖了半边腰身尺寸。
虞绾音坐在他腿上都是只能到他肩膀的高度,腰身也感觉到了那股掌控感,甚至连气息都不敢过重。
生怕能让他感觉到他这般轻易就能掐住她。
戎肆已经感觉到了。
这腰还没有骨头,一手绵软,仿佛掐一下就能掐断。
戎肆这般想着鬼使神差地动了下手指。
掐了她一下。
虞绾音被捏得尾椎发麻,喉间立马压住了细细的呜咽。
戎肆将她那点声音和颤抖的睫毛尽收眼底。
不止软,还敏感。
动不动就生病。
戎肆对于眼前人的易碎有了切实的认知。
虞绾音绷着身体,这回是一动也不敢动。
她不明白怎么试个温度,试这么久,但也不敢说话。
戎肆神色暗了几分,就这么扣着她额头把人往自己身上按了下。
低头去尝她裸露在外的白润雪颈。
那灼热气息靠近时,虞绾音就发现不对劲。
她肩颈缩起,推搡他的手开始挣扎。
戎肆没用力囚着她,虞绾音却动作极大地一下子挣脱跌坐到了软榻边的雪貂绒毯上。
她把自己给摔疼了,细长如远山青黛的眉蹙起,眸底一汪剪水。
偏偏裙摆被蹭开。
显露出骨肉匀亭的双腿,蜷曲在白软的绒毯上。
足踝处还残留着一圈暗红指痕,再往上是乱七八糟的吻痕,
他俯身去扶她,虞绾音却不敢再让他碰自己,“你,你不行,我生病。我是算计过你,但你不能这样欺负人。”
“我昨晚都,都晕过去了,我都快死了。”
戎肆听着眉心一跳。
就昨天那挠痒痒的程度,还能死人就见鬼了。
弄他一身,那他妈是爽-晕过去的。
虞绾音真的很怕他硬要,“我都已经被你强娶来了,你,你干嘛还急。”
还肿着啊。
他要强来,以他那般蛮力,那处真的会破掉。
戎肆虽然觉得自己这样很禽兽,但看她害怕又可怜的模样,喉结又重重地滚了一下。
想把她就这样摁在雪貂绒毯上……
他眉头拧紧,思绪发沉。
吃过跟没吃过的区别很大。
他本就是精力旺盛的男人。
没吃过前靠行猎、走军火那些凶性活计泄掉精力,哪怕同屋而眠都不会起什么心思。
吃过之后,哪怕只有一回,也像是刻入心脉的瘾。
那些蛮力的消磨与她相比都索然无味。
一回根本不够。
整夜怕是都不够。
不够到,看见她就会心底发痒。
连呼吸都像是引-诱。
……
算了。
戎肆起身,他忽然就理解楚御为什么新婚就要跟她分房。
一个屋子里能忍住才怪。
迟早把她身子折腾坏。
偏偏她还禁不住折腾。
他往外走。
虞绾音也不知道他这是要干什么。
还是紧张地等了一会儿。
但进来的是段婶。
段婶是笑着进来的,“我与他说了好久,他都不答应分房先冷静一阵。”
“你是怎么劝的?”
段婶将她从地上扶起来,拍了拍她身上的灰尘。
虞绾音红着眼睛,“我没劝。”
可能是他良心发现了。
总归是戎肆不让她去别的地方住。
只能在他们的婚巢住,唯一的让步就是他可以不在这里睡。
很奇怪。
仿佛是怕刚抢回来的夫人,去别处睡就不是他夫人了一样。
虞绾音不管为什么。
只要他暂时不在这里,那就意味着她能好好歇一歇。
好在段婶陪她,到让她能安心一些。
段婶宽慰她,“他行事是粗鲁了些,但看得出来听你劝,日后磨合磨合总会好的。”
虞绾音没看出来他怎么听她劝了,她性子本身就温吞。
别说房事,就是往日里做什么都与粗鲁沾不上边。
那种事情她本身就吃力。
可他又凶又猛。
她还记得他昨晚是如何掰着她,让她颤颤巍巍地吞下。
粗声粗气地说她不是嫁过人吗,怎么吃不下。
那股子浑话,她想
都没想过的,他张嘴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