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作者:
酹月 更新:2025-09-15 08:39 字数:3320
吃过饭后,乌洄站起来,便感到一阵晕眩。
他摇了摇脑袋,声音微弱:“殷总……”
殷怀渡在前面注视他,唇角的笑意愈发扩大,是打自心底的对猎物自投罗网的愉悦。
乌洄身形摇晃,最终倒在他怀里。
第34章 巴啦啦代上班能量(6)
还是那个不透光的房间。
殷怀渡心情颇好地抱着他放在床上,替他脱了鞋,摆成平躺的姿势,像在摆弄一个真人娃娃。
他如上次那般,静静凝视了乌洄一段时间。
接着。
开始脱他衣服。
今天天气转凉,乌洄在衬衫外套了一件米白色针织马甲,殷怀渡给他脱掉后,再解开衬衫扣子。
在解第一颗时,手倏然被攥住。
乌洄睁开眼,趁其不备翻身将男人压下,从腰后取出在工作室买的手铐,给他两只手铐上了。
“殷总。”
乌洄跨坐在男人身上,俯下腰,笑容自唇角漾开。
“你喜欢玫瑰金手铐,冰山银手铐,还是,樱花粉手铐?”
殷怀渡望着装晕反将他拿下的乌洄,眸中跳跃兴奋异常的光泽,他不在意乌洄骑在他身上,一点反抗都没有。
会动会反抗的珍藏品,比那些死物更加有趣。
“佟助,你还有多少惊喜是我不知道的。”
“既然是惊喜,怎么能告诉你呢。”
殷怀渡喉结滑动,“你上次也醒着?”说完,他自己否认,“不,你上次确实晕了。”
乌洄:“嗯哼。”
殷怀渡嗓音微微亢奋,“你上次故意晕过去的?”
“对呀。本来想看看殷总会对我做什么,真让人遗憾。”
“遗憾在哪里?”
乌洄展颜一笑,教他:“死物用来收藏,活物用来玩儿,可惜你还不知道怎么玩儿。”
殷怀渡的肌肉在轻微颤栗,不是害怕,而是兴奋。
“怎么玩,教我?”
“我可教不了你。”
……
殷怀渡哑声开口:“佟助还是不要再摸。”
乌洄可不听,“只准你摸我,不准我摸你,哪来的道理。”
乌洄无所畏惧,却紧接着,身体一个重心不稳。
底下的男人扶住他的腰压上来,制住他的手铐不知何时取开了。
清脆一响,反被铐回乌洄手上。
乌洄被从后压制在床上,殷怀渡贴在他耳边,低低笑道:“忘了告诉佟助,你今天去的那家店背后老板是我。”
自乌洄进店开始,殷怀渡便紧盯着监控。
他说的每句话,每个字,每个姿态表情,都落入殷怀渡的监视之下。
包括买走这个手铐,这是殷怀渡特地给他挑的礼物。
殷怀渡捏住他下巴让他转过来看自己,“我知道你说的玩是什么意思了。”
男人薄唇贴着乌洄耳朵,似是亲吻,“要玩儿吗?”
乌洄动了动手,手铐内里是柔软的,却不好挣脱。
身后男人虎视眈眈,再有不慎,就容易被狠咬一口。
乌洄的调子软下来,“哥哥……”
殷怀渡眼神深了几度,“嗯?”
“给我解开好不好?”乌洄示弱地蹭蹭他,“不舒服。”
身下的人单薄又脆弱,清瘦腰线塌下去,线条流畅而迷人。
殷怀渡笑,“这就不舒服了,以后遇到更不舒服的,还怎么解决?”
“你让我舒服不就行了。”这有什么不好解决,“还是哥哥连让我舒服都做不到?”
他是挑衅,殷怀渡不得不上当。
小家伙落在手里是比较可怜,殷怀渡大发善心解开手铐,乌洄立即从他的桎梏中溜走。
眨眼乌洄便到了床尾,衬衫多出几道褶皱。
“哥哥还是自己玩儿吧,一个人更好玩呢。”
-
乌洄打开门,碰见蹲门外嗑瓜子的冷妈。
冷妈抬起一眼:“又要跑?”
乌洄:“。”
冷妈瓜子磕得呸来呸去,“我不建议这样做啊,你知不知道这样很容易——”
“容易什么?”
“迷路。”
几千平豪宅不是闹着玩的,冷妈要是和别墅另一头的保安交往那都是异地恋,两个人约会折中走一半朋友圈步数都得第一。
一般出门就可以开始坐车了。
乌洄本来就没打算跑,“我换个房间睡,里面有伏地魔。”
冷妈打量他凌乱的衣服和泛红的脖颈,洞悉道:“不是伏地魔,得是尹志平吧?”
殷怀渡提着乌洄的鞋出来,让乌洄穿上。
“不穿鞋就跑,小心着凉。”
地毯铺太厚,乌洄都忘了,穿上鞋。
殷怀渡问蹲在这里的冷妈:“你在这儿干什么?没事做了?”
“有备无患。”冷妈说,“殷总,你看我守在这儿,人跑了我还能给你抓回来不是。”
“不需要,我自己会抓。”殷怀渡让她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
冷妈遗憾退场。
“跑什么。”殷怀渡觉得可以给他吃个定心丸,“我不会强迫你。”
乌洄听笑了,“是指本人没有活动能力开口的那种不强迫?”
直接晕了,怎么不算一种不拒绝呢。
殷怀渡循循善诱:“只是让你睡一觉,对身体无害。我不会做伤害你的事,更不会违背你的意愿,你可以相信我。”
乌洄听得叹为观止,“没点口才还真当不上CEO。”
殷怀渡可能退步了,“不会有下一次了,好吗?”
商界中,可不配有人得到殷怀渡堪称低声下气的保证。
若是得到拒绝,他只会风轻云淡地将人逼至死路和绝境,再冷眼旁观冒犯过他的人哀求下跪。
“生气了吗?”
“我哪有生气。”
乌洄拖着懒散的调子,“哥哥若是找我,我又不会不同意,干嘛偷偷摸摸的呢。”
殷怀渡颔首,“我明白了。”
第35章 巴啦啦代上班能量(7)
乌洄还是换了个房间睡,周六周末两天不用上班,在殷怀渡盛情邀请下,他就在别墅当临时客人,待遇比主人还好。
也是同住这两天,殷怀渡发现冷妈报的不是假话。
乌洄是真挑食。
但不是常规意义的挑食,不吃这个不吃那个,他挑得很有想法。
他可能这道菜里面有的菜换道菜他就不吃了,或者一种肉切片吃切丝就不吃,这次爱吃甜口做甜的,下次就说不喜欢要吃辣口的,厨师积累经验下下次做了甜辣口,他就要吃酸咸口的。
家里厨师时常怀疑他在找茬。
“再吃点吧祖宗。”冷妈一脸生无可恋,“殷总交代我监督你吃完这碗饭,你扒拉两口就不动是几个意思啊。”
乌洄挑了几颗米喂嘴里,“你吃过银耳汤吗?”
“吃过。”
“芝麻糊呢?”
“吃过啊。”
“吃过银耳汤拌芝麻糊吗?”
“……”
冷妈哭着给殷怀渡打电话让他换个强制爱的人。
这个实在不好伺候,能不能换成传说中的柔弱小白花,对恶势力誓死不屈但对下人都很好的那种。
“我是不是弄错你定位了?”冷妈回来说,“你应该是后面远走高飞的恶毒白月光吧?”
乌洄放下筷子,“这样,我没吃,但你跟他说我吃了,你的工作也能保住,怎么样?”
冷妈:“。”
多年前的回旋镖扎到冷妈身上。
手机响了。
乌洄起身,“我接电话。”
电话是客户妈妈打来的,他走到落地窗前接。
“小沅,今天放假呢?”
客户与大部分成年人一样,家庭条件一般,父母生活在小县城,理念不算开明,十个电话十一个都是催婚。
“嗯。”
“上次跟你说的,你刘阿姨的女儿也在A市工作,还记得吗?”
“不记得。”
“……”客户妈妈说下去,“反正你今天放假,不如约她出去玩儿?年轻人都有共同语言。”
乌洄揪着盆栽叶子,“我给你们报个老年大学,都是同龄人,相信你们也有共同语言。”
“你这说的,我们一把年纪读什么书。”
“五六十岁,正是闯的年纪。”
乌洄鼓励,“加油,争取考两个证回来。”
父母喜欢催婚就是太闲了,有那时间不如考两个证。
客户之前就说提过,不用给他结婚,到五六十岁有点存款了,就能无拘无束,到处走走。
在此之前还得上班。
“滴”
“恭喜你,每天都能踩点上班打卡。”
乌洄路过打卡机,“不用谢。”
后面的殷怀渡见状,问旁边的人:“谁换了打卡机的提示音?”
“这、好像是新来的实习生?”那人问,“殷总,要换回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