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日都在引诱清冷夫君 第92节
作者:凝微      更新:2025-10-13 12:44      字数:3220
  作者有话说:表哥你真的很茶[狗头]
  元凌:谁来为我花生![摊手]
  我又写了个新梗预收,xp之作,文案如下,小宝们喜欢的话去专栏点点收藏[狗头]
  《偏折枝》-伪骨+强取豪夺-
  明妗失忆了。
  醒来时,身边有一男子不眠不休地照顾她。
  男子温润如玉,笑容纯善地告诉她:“妗妗,我是你的夫君。”
  明妗起初是不信的。
  但男人对她的失忆极为有耐心:她想见些从前相熟的人以找回记忆,他便陪她乘马车三日去见;
  她半夜做噩梦惊醒时,发现他就守在门外,而此后更是等她睡熟了才离开房中。
  她对他这个突如其来的夫君心生抵触,他虽眼底满是受伤,但也给足她适应的时间。
  而且,他生得面若冠玉,俊美无双,大抵是明妗见过最好看的男子。
  长得这么好看的男人应该没必要骗她吧,她想。
  亲密一事上,他也温和地引导,让她渐渐适应,一如他平日里的性子。
  只在最后露出了强势和占有,似要将她拆吞入腹。
  但猛烈之后,他又同她道歉,变回从前的温润君子。
  日子就这样如胶似漆地过下去,明妗觉得,即便她一直无法恢复记忆,也没有关系,有他陪在身边过日子就够了。
  直到她记起一切。
  原来男人根本不是她的夫君,而是她的兄长,东宫太子,卫衡。
  是一边温柔笑着唤她妹妹,一边将她禁锢宫殿,将她锁住,日日承受他的索取,威逼她这辈子都别想离开他的疯子。
  -
  她是个假公主,是被用于替换真公主的棋子。
  身份揭穿那日,她去求了一向待她温和宽厚的兄长。
  男人如幼时一般轻抚着她的发端,温柔地应好。
  然后,一步步诱她走入早已专门为她编织而成的大网。
  明妗不可能留在卫衡身边,行那违背人伦之事。
  她假装未恢复记忆,骗过卫衡,在一个深夜逃之夭夭。
  上船之后,明妗彻底放下心头大石。
  日后,她与卫衡再无任何关系。
  忽地,船身一晃,船门被撞开。
  背对浓厚夜色,身着玄色蟒袍的卫衡步步逼近,往日温润的面容阴沉晦暗,眸中浸满森冷寒意,像是地狱爬出来的魇魔。
  他一步步走到明妗身边,将她抓进怀中禁锢,熟练勾起纯良的笑:
  “玩够了吗?妹妹。玩够了,就跟哥哥回家。”
  -
  明妗再次被关进不见天日的宫殿中。
  深夜,金铃声剧烈晃荡不止。
  他温柔又不容拒绝地,痴缠地吻住她的唇,眼底满是疯狂的偏执,他低声说:
  “妹妹,是你说的,一辈子都要跟哥哥在一起。”
  *伪骨,男女主没有任何血缘关系
  *双c双洁,男主只喜欢且只喜欢过女主一人
  *男主是个偏执疯批
  *强取豪夺+酸涩+狗血
  第78章 荼蘼雪
  崔宜萝也冷笑一声:“你爱用不用。”
  她径直爬起来跨过他下了榻。
  屋内的灯被一盏盏点燃,在深夜中仿佛一团火越烧越旺。四周居所的大臣及家眷们并不知他们午后连带夜间的疯狂,大都循着作息早早睡下了,因此这四周仅有江昀谨的居所点着灯,在黑夜中格外显目。
  崔宜萝将隔断处的莲瓣九枝灯点燃,正要回身,腰肢忽而一紧,后背触上男人温热坚硬的胸膛,江昀谨自后单臂将她揽在怀中,把头埋进她柔软的颈窝里,乌发扎得她脖颈痒痒的。
  “抱歉,”他顿了顿,语调有些僵硬:“我错了。”
  崔宜萝强硬地拉下他的手,分明顾着他的伤,动作轻缓,但似乎还是牵扯到伤口,他轻轻嘶了一声。
  烛光之下,高大的身影坐在坐榻上,有几分伶仃,霜色寝衣映出几分柔和的光泽,但右臂处却洇着刺目的鲜红,瞧上去凄惨又骇人。崔宜萝从外拿药回来时,看到的便是这样这样一副情形。
  “把衣服脱了。”
  江昀谨一怔,随后抿了抿唇,好似有些不自在。崔宜萝记起,先前在马车上让他更衣,他还要她背过身去。
  但在榻上衣服脱得到是快。
  崔宜萝冷着脸,正要再说几句,他突然听了话迅速把衣服除了。
  雪白寝衣褪下,露出结实的肌肉,腰腹块垒紧绷,往下延伸至裤腰,蓄藏着惊人的膂力,多看一眼都令人遐想万分。
  而上头,还布满了道道划痕,像是抑制不住推阻时用指尖划伤的。
  崔宜萝如被火燎般迅速收回视线,但转向他的手臂胸膛,依旧也布着划痕,昭示他们午后行事的激烈。
  她反应有些突兀,江昀谨低低笑了一声。
  崔宜萝瞪了他一眼,才去看他的伤处,这一看,那些旖旎心思登时消得干干净净。
  他行事时那样不管不顾,伤口裂得彻底,崔宜萝将浸满血的绷带解开,露出狰狞狭长的伤口来,若是元凌再多用几分力道,伤口便会深可见骨。
  江昀谨适时道:“比武场上刀剑无眼,不怪元大人,我休养几日便罢了。”
  崔宜萝抬眸看他,只见他面色苍白,薄唇也失了血色,烛光在他面上朦朦胧胧地镀了层金纱,更显疲态。
  她心下一软,小心清理后拿起药粉轻洒在他伤口处,念起他前头被牵扯到伤口的轻嘶声,又凑近了些轻轻吹气。
  江昀谨压下眼底漾起的笑意,带着歉意道:“元大人务公时常受伤,久病成医,药自然比我的好,方才我不该那般。”
  崔宜萝险些气笑出声,久病成医是这样用的吗?
  她撤回身子开始用绷带给他包扎,并不言语。江昀谨不动声色地观察她的神情,面色愈沉,唇线抿成一条直线。
  他低声道:“阿萝。”
  崔宜萝打了个漂亮的死结,确保稳固,转向他时他脸色已是晦暗无比,像是覆在一场阴雨中。
  她忍不住气笑了:“这不是他给的药!是静菱给的。”
  她回居所时碰到了杨太医令,杨太医令受女儿托付将药给她。
  “我跟元凌说话,不过是告诉他,当年之事不用再查了。他伤了你,我找他讨药,又有何不对?”
  她知道他肯定不会用元凌的药,她不过是顺带敲元凌一笔罢了,元凌伤了江昀谨,她怎么可能无动于衷。
  “倒是你,为何每次一碰到元凌,就急成这样?”
  每次一提到元凌便性子大变,今日她气急了坐他脸上,他竟然还抓着她不放,仿佛在尝什么琼浆玉露,汲取最后一滴甘露,他不是最为喜洁吗?
  他对元凌的态度未免也太奇怪了,但她每次询问,他看似回答了,实则什么都没说。
  江昀谨将她拉到腿上坐下,抱着她在她唇上亲了亲。
  “只是今日比武后,你先见了他,我难免会想是否是我表现不够好。”
  他眼中适时地露出些许可以恰好被捕捉的失落,崔宜萝心一软,语气也好了不少。
  “你不是赢了吗?”
  他垂下眼,长睫根根分明,“那你方才,是真的担心我吗?”
  崔宜萝看着他半晌,嗯了一声。
  他又问:“你会觉得我得寸进尺吗?”
  崔宜萝觉得好笑:“夫君不是一直觉得得寸进尺的人是我吗?”
  从前他可是经常斥她莫要得寸进尺的。
  “人总有贪欲,原本只求得了好处便罢,可真正得到后却想要更多。从前我想,只要你关心我,即便是假意也好。可现在我却奢求你心里可以有我。”
  江昀谨惜字如金,很少说这么多话,听得崔宜萝怔住。
  从前?这个用词有些古怪,像是他已经喜欢了她很久一样。
  但他后头说的话,又将崔宜萝的注意力彻底拉走。
  屋内刻着缠枝莲纹的蜡烛爆出一朵灯花,填满了寂静的空档。
  崔宜萝拉过他的手,按在她的心口上,大掌炽热,可以最贴切地感受到她皮肉之下的心跳。
  她眨了眨眼:“那你猜猜,我现在心里有没有你?”
  江昀谨先是顿住,随后眼中闪过不可置信,按在她心口上的手指微微打颤。
  崔宜萝直想笑,在朝堂上说一不二,手握重权的中书令,此刻却像情窦初开的青涩少年。
  他目光直白赤裸,崔宜萝反倒下意识地想退缩,心跳也越发快,硬撑着板着脸道:“所以,你别再整日挂念着元凌了。”
  他看着她,眸中迸出笑意,如火树银花,吻落下来时含糊地说了声:“好。”
  -
  从温泉行宫回来,年节刚过,朝中有许多事需操持,江昀谨登时比往日更忙,虽雷打不动地按时下值,回府陪她用晚膳,但往往要在书房务公许久,崔宜萝虽一道待在书房内看账本,但并未和他一块熬,到了时辰便回房沐浴安置。